“這是什麼意思?”夜雪有些好奇的皺了皺眉開口問道。
“不知道。”荊月搖頭應了一句,手中拽着這一張的紙條,坐在了草地之上,膝蓋微微屈起,手無意識的摸着手中的紙條陷入了沉思之中。
夜雪看着荊月這般的模樣,也皺起了眉頭。
荊月就這麼安安靜靜的坐在草坪之上,聽着銀箭和銀風的那玩鬧的聲音,感受着風從臉頰上吹過的感覺,荊月緩緩的閉上了眼眸,眼前依舊是一片漆黑。
在荊月的腦海之中,那一句話語始終在不停的迴盪着。
荊月的身軀微微晃動,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陷入了沉思之中。
馭獸爲王,可容天下。
這一句話的意思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馭獸爲王,這在天下一句不是什麼難解之謎,荊月就這麼安安靜靜的想着。
在衆人的眼中,馭獸便是駕馭野獸,凡是被稱爲獸的應該是很多很多,那些在森林之中的豺狼虎豹,等等之類的東西,而異瞳之力,便是馭獸。
在萬獸之中爲王者之能?
“馭獸馭獸……”荊月緩緩睜眼,馭獸真的僅僅是去控制野獸嗎?
野獸爲什麼會聽自己的話?
爲什麼能有相同的感覺?
荊月陷入了迷茫之中,對於荊月來說,與其說是駕馭野獸,不如說是將這些野獸當做是自己的朋友,去與之相交,在荊月成長的過程之中,荊月一直都是出於這種的念頭。
就好像是銀箭和銀風,是跟她一同成長的朋友,親人,是她的夥伴。
馭獸……
不,不是馭獸。
是馭,獸。
荊月眼眸微微亮起,若是把自己當做是野獸之中的一員,就好像那萬獸之王,就好像那統領野狼,的頭狼,就好像那統領羣獅的獅王,他們本是同族,纔有馭獸只能。
“我知道了。”荊月心中一陣火熱之意,心口狠狠顫抖緩緩開口。
“馭獸爲王!羣獸之王!萬獸之王!原來是這個王。”荊月心臟在一點一點的跳動,心口滿是激動之色,臉上涌上一抹潮紅之色,手中的紙張被荊月緊緊握住。
夜雪站在荊月的身後,聽着荊月那細細碎碎的呢喃,眼中有些許的疑惑之色,完全聽不懂荊月這是什麼意思,荊月沉默的坐在此處,完全沒有半點的動靜了。
這一坐就是一上午,夜雪喚了荊月半天都不見動靜,無奈之下只好自己去找些吃的東西來,轉頭看着被銀箭和銀風兩人圍住的荊月,心中也挺安心的。
有銀箭和銀風在這裡,荊月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的吧?
夜雪轉身離去,而荊月依舊坐在原地。
頭頂的烈陽依舊,荊月緩緩閉着眼睛,在一遍一遍的思索,當初她是如何馭獸的,眼眸之中閃爍着別樣的神色,心臟的跳動,在逐漸火熱了起來。
馭獸爲王,可容天下。
可容天下。
天下都可容納,但荊月的心中,從來就沒有天下!
“哈哈……”荊月有些失神的笑了笑,開口說道:“心無天下,說什麼容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