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的身體終於落到了池底,身周圍繞的吸扯力漸漸散去,向着白起左側一塊凸起的地方隱去。
但是白起並沒有醒來,此時的白起正沉浸在一個可怕的夢境之中。
白起夢中的世界如同血獄一般滿色嬌豔的血紅色,但是在白起的夢中世界卻多了一些別的風景。
那是一片血紅的大地,白起一身血紅,手持殺神劍,面色冷酷走在上面不斷地前進,越是往前走白起前方的大陸越是紅的鮮豔,並且漸漸的出現一個個血坑和一句句屍體。
白起的身體彷彿行屍走肉一般,不斷地前行,根本沒有注意周圍的情景,一直往前走,地上的鮮血已經漸漸的沒過白起的腳面,並且周圍的屍體也越來越多,而且有些屍體已經開始漸漸腐爛,散發出陣陣惡臭。
白起的面容依舊凌厲,腳步沒有半分停止,每踏出一腳,都會濺起陣陣血花,白起的身後泛起一道漣漪。
血水沒過腳裸,周圍的屍體已經可以摞成小山的樣子,並且白起的腳下也出現了皚皚白骨,並且白起的周圍開始瀰漫出陣陣黑霧,情形漸漸變得詭異一起。
白起此時平靜冷酷的雙眼深處,也漸漸越來越凌厲,他雖然睜着眼睛,卻沒有去看周圍的景物,只是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
隨着接下的鮮血越來越多,已經淹沒到白起的膝蓋部位,白起的步法在沒有之前的坦然自若,白起有種直覺,等鮮血將自己淹沒那一刻自己就會徹底的死去。
白起很想醒來,但是此時自己的思維彷彿在不屬於自己根本無法醒來,白起知道在即若要活命必須在鮮血將自己淹沒前走動盡頭。
但是讓白起無奈的是,這裡他沒有任何能力,只能依靠自身的能力,不斷地前進。
隨着鮮血淹沒到白起的腰部,白起每走一步都會受到很大的阻力,白起的速度越來越慢,並且腳底是不是還會有一些沉入地面的白骨,給白起製造障礙。
白起的腳步越來越慢,淹沒白起胸口血液,讓白起舉步維艱,身體的消耗讓白起越來越疲憊,每踏出一步,白起都會大口呼吸數次,來平復一步踏出的吃力感。
當血海漫到白起的脖子,白起視線內終於出現盡頭,白起疲憊的身體剎那興奮起來,但是身體周圍緊隨而至的壓迫感讓白起有種窒息的感覺。
白起的身體一剎那重若萬鈞,彷彿身上壓了一座大山讓白起興奮的身體驟然無力,白起腳步一個踉蹌,身體一矮一口血水嗆入口中。
立時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從咽喉蔓延開來,流入脾胃之間,然後一陣溫熱在身體中散開,白起疲憊的身體漸漸恢復了一些力氣。
感覺到身體的異樣,白起一喜,顧不得血液的異味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鮮血入口,白起身體漸漸恢復過來,周圍的壓力無形的也減少了一些,白起一喜,大步邁開向着視線中的盡頭行去。
越來越近白起視線盡頭的景象也越來越清晰,那是一座骨山,散發着白玉一般光澤的山峰。
有白起的正前方一條白骨組成的道路一直延伸到骨山頂部,這是白起身邊已經沒有屍體的存在,唯有皚皚白骨,而卻是往前白起的周圍又出現了許多奇特的骨絡。
白起並沒有關心這些,此時血海已經沒過白起的嘴巴,白起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儘快達到那座骨山,只有到了那座山自己才能不被淹死。
白起身體周圍的壓迫感越來越強烈,白起強忍着沉重感,不斷地向前走去,白起走過的地方腳下的白骨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在白骨鋪成的地面留下一排深深的腳印。
血液很快就沒過上嘴脣,而白起距離骨山還有近百丈的距離,而照白起現在的速度恐怕還沒走到就被血海淹沒了。
面對這種情況,白起沒有任何辦法,在這裡功法、秘技都無法使用,白起只有依靠本身的能力堅持前進。
五十丈
血海沒過白起的鼻孔,白起只有踮着腳前進才能保證不被窒息而死,可是白起此時在血海的中的壓迫下,身體的壓力全部之中在腳尖。
腳尖才能承受多大的力量,只是走出不到十步,白起就聽到了腳趾碎裂的聲音,然後就是專心的疼痛蔓延至全身,白起咬牙堅持着,眉心開始滲透出都打得汗珠。
“啊。。。”
白起大喝一聲,驅散掉身體的痛楚,白起繼續前進,腳趾碎裂的地方也開始滲出鮮血,與血海的血液融合到一起。
終於在白起就要堅持不住,血海沒過鼻尖的時候,白起腳下突然被什麼東西一阻,身體不由的一歪,太正好身形白起擡起右腳向着前方擡起探去,卻感覺到了一個凸起的臺階。
‘到山腳了麼?’
白起心中一喜,擡腳賣了上去,果然,是通向山腳的那臺階梯。
白起心神一震,死亡危機終於解除了。
白起買齊腳步向着骨山頂行去,身體漸漸的露出血海,而此時的白起也是模樣大變,鼻子向上的地方,一片蒼白,一副疲憊過渡、虛脫的神色。
鼻子向下滿是鮮血,並且隨着白起不斷地向上行走,身後的白骨臺階也被染上了一層嬌豔的鮮紅。
登上了臺階白起也鬆了口氣,身體終於鬆懈下來,大口呼着氣,同時看着山頂白起眼中也充滿了好奇。
白起很疑惑爲什麼自己昏迷了後就出現在這麼個地方,並且在這裡還感覺如此真實並不像普通的夢境。
並且在看到這座骨山後,白起有種感覺,這裡有自己需要的東西,同時也可以讓自己的弄清楚一些事情。
白起顧不得身體的疲倦,繼續向上行去,可是腳下的臺階彷彿永遠走不完一般,上方的臺階彷彿一直籠罩這一層迷霧,只有不斷地前進,去破開那些迷霧。
白起拖着疲憊不堪的的身體不斷的前行,但是彷彿這白骨臺階真沒有盡頭一般,白起的前方一片飄渺。
就這樣白起不停的走着,白起不知過去了多久,在這裡彷彿沒有黑夜白天一般,始終一片血紅的模樣,只有皚皚白骨的點綴下散發着白色,來證明這裡並不是只有鮮血,還有白骨。
白起的身體越來越疲倦,沒有真氣的支撐,白起的腳步越來越踉蹌,身上的血漬早已乾涸,侵泡過鮮血的地方已經結成血疤。
臉上的血疤讓白起感到很不舒服,輕輕揭下,露出了白起的臉龐,一片蒼白,嘴脣已經有了乾裂的跡象。
但是白起並沒有放棄前進的路,只有走到這山頂他才能退出這夢境,他可不想就不明不白的死在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