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我們回來了。”
元吉離老遠就興奮地叫道,手中抓着兩隻野雞一樣的動物,元桑更是可笑,整個人扛着一頭比他都要大的野豬。
“嗯,那就趕緊烤烤吃吧。”元海看到元桑的模樣,輕笑道:“你弄這大隻野豬做什麼?”
“爺爺,別管他,他就是有力氣沒地方使,我都告訴他不要弄這麼大隻,他還不聽。”
元吉鄙夷的說着,還晃了晃手中的野雞。
元桑卻是不以爲然的道:“那麼點怎麼夠吃?”
白起看着二人爭吵的樣子輕笑一聲道:“你倆清理清理,我去弄些乾柴 ,待會我給你們露一手。”
說着就到樹林旁邊撿了些乾柴,然後弄了個支架將元桑清理好的野豬整隻加起來,也幸好鐵木樹異常堅硬才能支撐起這麼重的重量。
白起釋放出九幽之炎,將木材引燃,九幽之炎一出現就將元彤的目光吸引過去,看着白起釋放出的森白火焰,眼中露出一絲明悟。
看着白起的眼神複雜的說道:“這就是你不受我的火之本源傷害的原因吧?”
語氣中沒有絲毫不滿,畢竟是自己技不如人怨不得白起,更何況戰鬥也是自己挑起來的。
“是的,這是九幽之炎,正好可知普通的火本源。”白起坦然承認,並沒有隱瞞。
元海三人聽到二人的談話,也發現白起手中火焰的不同,其實每個修士都能施展普通的火元法術,只不過那時最低級的法術,和真正的火本源有很大的區別。
一開始三人也只是認爲白起的火炎是普通的法術形成的,但是聽到二人的談話才認證的觀察起白起的九幽之炎。
三人同時釋放出一絲意念去感知,隨後便是大驚,白起手中看似平平無奇的白焰,內斂中卻是強烈的陰煞一起,同時還腐蝕他們的意念。
三人心中頓時大駭,元桑更是震驚的道:“白兄弟這火焰好厲害,竟然吞噬意念。”
“可是據說九幽之炎是幽藍色的啊,你這卻是白色的,這真的會死九幽之炎?”
元彤卻是有些不相信,質疑道。
“你說的不錯,但這的確是九幽之炎,原本也是幽藍色的,但是後來融合了赤炎鷹的火本源,還有五行火焰和你的火源後就變成這個樣了。”
說着白起還有些尷尬,畢竟九幽之炎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應該和五行之火和元彤的本源肯定有很大的關係。
“原來是這樣,看來上次你倒是佔了我不少便宜呢?你有沒有想好怎麼感謝我啊。”
一路上沉默的元彤,此時竟和白起開起玩笑,而且好像還很開心的樣子。
元海三人看着突然轉變的元彤,都是眼神怪異的看着元彤,他們何時見過元彤和別人如此有說有笑,曖昧的語氣。
對他們來說這的確有些震撼,而白起在聽到元彤的話,卻是沒想那麼多,認真的道:“那麼少族長向白起怎麼報答呢?只要白起般的到定然不會推辭。”
“咯咯。這可是你說的哦,不許後悔,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你記住哦,你可是欠我一次。”
元彤眼神閃爍,好似在認真的思考,最後纔開口道。
“嗯,好,白起記住了。”對於元彤的要求,白起根本沒有想太多,白起在九幽之炎發生變化後,就對元彤多了一絲歉意。
變化後的九幽之炎,不經外觀發生了變化,而且其威力白起也清晰的感覺到更是強大,陰煞之氣也更濃,而且其腐蝕的能力,從剛纔也看出了一點端倪,既然可以腐蝕意念,而且這還只是九幽之炎自主的反應。
“嗯,那就一言爲定,不許反悔哦、”
元彤俏皮的向白起擠擠眼睛,開心的說道。
“一言爲定。”
白起應了一聲有擺弄起燒烤這的野豬來,這時野豬已經變成了焦黃色,而且還滲透出焦黃的油脂,並且散發着濃烈的肉香。
“嗯,肉考好了。”白起深深的吸口氣,又在扳子中掏出一些調料灑在上面,然後拿出匕首在野豬身上劃出一道道傷口,讓調料可以被吸收。
做完這一些白起先切了一塊豬腿上的肉遞給元彤道:“拿,嚐嚐看看。”
然後有切開幾塊分給元海三人,自己纔拿起一塊吃起來。
“嘖嘖,好香啊,白起真不錯。”
元彤絲毫不閒燙,眨巴着嘴巴,讚歎道。
“是啊,白兄弟好像”“恩恩,要是以後天天都能吃上一份就好了。”
元桑和元吉也是讚不絕口,元海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從他的表情卻可以看得出意識很滿意。
然後白起又拿出自己的酒給分給幾人,直到整個野豬被吃下大半後,五人才結束了這一頓美味。
“咯,好飽,好久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了,剩下這麼多倒是浪費了。”
元桑打了個飽嗝,看着剩下的野豬肉遺憾的道。
“有什麼可惜的,你打包起來以後吃啊。”
元吉嬉笑道,但是沒想到的是元桑果然就這麼辦了,直接將這個野豬收了起來,然後道:“幸好這次弄了個野豬回來,要不然就那兩隻小雞都不夠塞牙縫的。”
元桑雖然是小聲嘀咕,但是其他四人都聽在耳中,就是不知道他這是對之前元吉的反擊,還是對美味的留戀。
“咯咯,桑大哥說的不錯。”
元彤卻是故意氣元吉,報之前元吉對她的嘲笑之氣。
元吉卻是毫不在意,從容的笑道:“的確如此,早知道我也弄頭野豬回來了。”
語氣異常認真,沒有絲毫做作,這一本正經的模樣讓白起都是一陣佩服。
倒是元海,對三人的事情彷彿見怪不怪一般,沒有任何在意,吃過東西后就老神在在的坐在一邊閉幕眼神,同時恢復起來。
三人笑鬧的場面看在白起眼裡有想念起步言和竹幽幽了,元彤三人和自己三人一起的時候情景何其相似。
同時心中也有些擔憂,步言二人的安危,畢竟自己回來後對百家的事情,難免不會讓白家牽連到步言二人。
只是自己並不知道二人真是的處境,只有等圖紋排位纔有可能見面。
儘管心中焦急,但也只能默默的等待,這對白起來說無疑不是一種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