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姐不覺得自己是個拖累嗎?什麼也不會,什麼也不行,據說出國留學五年,回來還是個連公司事情都處理不了的廢?”聽到喬緋竹這樣稱呼自己,華清茹似乎也不生氣,只是聲音尖細地高聲說了一句。
說完之後,似乎覺得並不解氣,忙又高高喊了一句:“像君這樣霸氣又冷酷的男人,理應有更爲合適,更爲優秀的女人站在他身邊。而不是像喬小姐這樣站在他身邊,只會給他帶來麻煩的女人。”
聽到華清茹這樣說,喬緋竹更加認定了自己剛纔聽到華清茹說第一句話之時的懷疑。
看來這一次她與君明蕭的事情,與眼前的這一位是脫不了干係的。
只是這個女人是不是知道,招惹了自己的後果是什麼呢?
想到這些,喬緋竹心下邪惡一笑,面上卻還是平平淡淡的,甚至淡的連半分情緒都看不出來。
而開口的話也是極爲溫和有禮,讓人挑不出半分錯來。
喬家的女兒,不管在家裡怎麼樣。
在外面卻是從來不會丟了分寸。
“華女士說笑了。”一句說笑了,直接就將華清茹後面的話給堵死了,可能覺得這樣一句話堵得不夠過癮,喬緋竹輕笑一聲之後,又補充了一句:“我與明蕭有婚約在身,有些事情也是身不由己,不過這些與華女士似乎也沒有什麼關係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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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緋竹沒說出話的意思其實就是,小爺的男人生是小爺的男人,死了也是小爺的死人,你特麼的突然跑出來,算什麼鬼?
不過,考慮到自己還在現實之中呢,所以喬緋竹的話說得很文雅,並不會讓人挑出半分錯來。
聽了喬緋竹的話,本來就是想來笑話外加刺激喬緋竹一番的華清茹氣得眼睛都紅了,最後鼓着腮,氣鼓鼓地說道:“你配不上他,還不快滾蛋。”
嗯???
這個女人的公主病是不是太嚴重了?
可是想了想喬鶴舞資料上所說的那些,這個女人是被華夫人給捧殺了,所以這樣的『性』子,其實也是極爲正常的。
不過別人可能還容忍着華清茹,還慣着她『毛』病,喬緋竹與她非親非故的,爲『毛』線要忍她呢?
所以下一秒,喬緋竹輕輕的撣了撣了手指上淡無的灰塵,再次開口的聲音帶着幾分微微的不悅,甚至透着幾分冷,強者的氣場瞬間全開,震得對面的華清茹一身哆嗦。
“哦?卻原來不知道,華女士,原來還兼職孟婆的工作呢,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呵……”說完之後,喬緋竹還低低的笑了笑,之後眉眼帶笑地看着站在自己對面的華清茹。
對上那一雙明明是帶笑的,可是眸底卻是透着無盡幽冷的眼睛,華清茹生生打了一個哆嗦,之後才用手指着喬緋竹,滿臉通紅地說道:“要麼把他讓出來,要麼今天你就死在這裡,信不信我現在掐死你,比掐死一隻螞蟻還簡單?”
“哦?原來這九華市已經是華小姐一手招天了,還想掐死本少的未婚妻?”華清茹的話音剛落下,便聽到一道微啞的男人的聲音響起。
那一道聲音之中,幽冷與陰暗並存,只是聽着便已經可以讓人心神都跟着顫抖了!
可是男人似乎並不滿足於自己只說了這麼兩句話,或者說是對面華清茹的表現,並沒有讓他滿意。
在這句話落下之後,薄脣動了動,更加涼薄的話語從那一張嘴裡說出來,並不會影響男人半分美感,甚至讓男人帶着更爲讓人癡『迷』的顏『色』。
“華小姐,若是無事,麻煩請圓潤的滾,本少以及本少的未婚妻還不勞煩華小姐『操』心,請。”躺在牀上的君明蕭說完,甚至還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只是因爲躺在牀上,動作的幅度並不大而已。
看到那個第一眼遇見,便恍如天神一般的男人,此時竟然是如此的對待自己,華清茹眸底染上了一層水汽,本來還想說些什麼呢,可是在聽到君明蕭後面的話之後,已經有些慌了神了。
她怎麼就沒想到,君明蕭居然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醒過來呢?
本來她的計劃就是,將君明蕭重傷,然後自己再將喬緋竹給刺激走,那麼自己主動的來照顧君明蕭,之後天雷地火的,怎麼也會勾搭到一起的。
可是一切似乎已經脫離了自己的預想,華清茹的心裡挫敗極了,可是卻也並不想這樣放棄,端着一張小白花的臉,楚楚可憐地喊道:“君……”
聲音之中的哭腔,光是聽着便已經可以讓男人忍不住去愛憐了。
“呵……”就在華清茹想努力的扮演小白花之時,卻聽到身後突然傳來一道特別詭異,卻也極爲冰冷的男人的笑聲。
本能的想回頭去看,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被人給架了起來,自己連半分反抗的餘地都沒有了!
“你們……”反應過來不對勁的華清茹剛喊出兩個字來,便發現自己的嘴也被人給堵上了。
感覺自己這一次是遇上了硬茬子了,華清茹一雙楚楚可憐的眼睛,又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扭到了身後,看了看在背後下黑手的男人。
溫和的笑意,淺笑的弧度,極爲儒雅的面容,樑軒只需要站在那裡,便已經可以光芒萬丈了。
而這樣的男人,此時卻並沒有讓華清茹感覺到『迷』戀,華清茹只覺得此時站在自己身後的那個男人,是魔鬼!
對的,是魔鬼!
而樑軒之後的話,更是讓華清茹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把她的胳膊卸下一個玩玩,反正閒着也沒事情可做。”看到不停的扭動掙扎的華清茹,樑軒連個眉眼都欠奉,直接就吩咐跟着過來的保鏢,將華清茹的一條胳膊,直接就卸了下來。
當然因爲卸的是骨頭,所以外表看起來,一切正常極了,除了那一條已經垂下來的手臂,其實也看不出來華清茹這個女人,還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
已經被捂住嘴的華清茹,已經疼得直接暈了過去。
而樑軒似乎早就料到,這個女人也就是這麼點本事了,所以溫和一笑後,這才緩緩開口說道:“另一隻也卸下來玩玩,好事成雙,才最爲有意思,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