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十八驚呆了道:“還有這麼好的奇畫,怎麼會如此神筆。”
春玉聽見十八的讚歎聲道:“神奇吧,樹葉都在後面地上是不是?這叫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高林城主突然問道:“不知木兄臺修爲到了何種地步,不知師出何處。”
木十八一臉羞愧道:“以前只會憑藉着書上的一些功法,時靈時不靈,在蜀山也開始學習天界功法初境還是沒有達到。”
高林城主春玉晃着肥肥的臉龐眯着小眼道:“劈我一刀看看,我試試你的威力。”
如此要求讓木十八有些恍惚,砍還是不砍,春玉不屑地砍了他一眼道:“不要怕,你傷了不了我。”
望着春玉無所謂胖胖的臉蛋,木十八從身後拔出木劍道:“你小心些,護住啾啾,別砍到了他了。”
春玉小眼一瞪道:“老夫最恨人嘰嘰歪歪,讓你砍你就砍那這麼多屁話。”
木十八無奈,雙手握住木劍,向前一步,暗暗保存了幾分力氣口中念道:“臨陣鬥兵皆列在前。”
咒語過後,木劍帶着一絲寒風,不急不忙的劈向了春玉,春玉冷哼了一聲道:“小子,太小看我了,多用些力氣。”
木十八沒理他,手裡加了幾分力道,春雨揮起衣袖一檔,臉色忽然變了變,一個跟頭飛了出去,打碎了身後大理石的案臺。
好不容易從地上爬了起來對着木十八道:“功力還行,只是火候差點。”
木十八感覺到春玉有些裝道:“要不再來一下,我剛纔只用了八分力。”
春玉小眼一翻道:“我說的不服氣是不是,那再來一下。”
木十八點頭道:“可以,我就是這個意思。”接着不等春玉回答就給了春玉一劍劈去。
劍其實砍人不如刀,劍最大的威力在於刺,砍的威力差多了,木十八不過心中想試試春玉到底如何?
看着飛砍來的劍氣,春玉臉色大變道:“停,我服了還不行嗎?”
木十八哈哈一笑,收起了劍,周圍的劍氣也冷了下來,春玉摟着十八的肩膀道:“老弟啊,你不就不能容我裝一下嗎,何必揭了我的老底,這樣朋友也沒的做。”
木十八笑道:“鄙視你,一個城主不好好修煉,整天就會理論,以後怎麼保護自己。”
春玉嘿嘿一笑,打了一個響指,四個老人破空出現在春玉身邊,額頭處兩個分別是紅色火焰形狀兩個有紫色山脈形狀。他們圍在周圍,驀然地看着木十八,那個眼神就如看到一個小螞蟻。
木十八倒吸了一口涼氣,在天界心法記載,這四位應該是九境的紅焰境和紫宇境的兩個高手,假如到了黃色天皇境就是陸地神仙宗師境界。比秦凌和紫蘭厲害太多了。木十八暗道虧了自己第二劍沒打出去,否則這四個變態的老傢伙能把自己撕了。
春玉洋洋得意地揮了一下手,四個老傢伙原地淡化了身體消失了,他得意地道:“看到沒,有他們在我還擔心什麼,他們就是我的護法春夏秋冬。”
木十八聽到這個名字一陣乾嘔問道:“這幾個老傢伙到了這個境界怎麼還會跟着你,錢他們不需要?”
春玉昂起頭道看着十八:“我說因爲我玉樹臨風,萬人敬仰,你信嗎?”
“這個真不信!”木十八毫不猶疑地道。春玉笑了笑沒有說話。
一聲脆響,兩個人擡起頭看見畫中女子竟然動了,木十八目瞪口呆看着那女子一步一步走了下來,身體阿娜多嬌,面容如天上仙女。木十八不禁埋怨春玉道:“還有這個畫面,你爲什麼沒告訴我?”
留着口水的春玉睜着大眼睛道:“這個是一個道士送給我的,我也是第一次知道。”
“小心,有妖氣。”空中劈開一個口子,幾個老頭去而復返,從虛空中跳了出來。“啊,怎麼了? ”看呆的春玉還沒反應過來,那女子的櫻桃小嘴突然裂開。
從口下額出一直裂開到腳,黑色的藤蔓發出黑色的霧氣,立馬瀰漫了四周,四周的亮色的白燭一起熄滅。
,烏黑的藤蔓從畫中想噴泉一樣噴射出來,巨大的畫像整個畫面都被撐爆裂了,一層一層對外翻涌,很快把畫室都集滿了,黑色的藤蔓包圍了木十八和春玉,黑色的藤蔓的霧氣散發刺激的味道,讓木十八無發抵抗,感到一陣眩暈。
四周響起了驚呼聲,四個護法也不知道是誰亮起了法寶,在暗室裡忽閃忽滅,就聽見一個護法道:“小心,別太用勁,別把房子撤了。”
木十八的木劍裹在背上無法拔出,想出口唸動法咒,口還來及開口,就被蔓藤圍住,發不出聲來,心中不禁懊惱。
周圍過於黑暗,法寶的亮光時不時照耀下,木十八發現春玉已經不在身邊,不知道被拖到哪裡去了。
幾個老人打着黑色藤蔓不敢太用力,其中一個裝着黃色文衫的老人對着綠色衣服的大袍的衣服道道:“春護法,城主不了,如何是好?”
那名春護法瞟了一眼場面道:“還不怪冬長老說,不能太用力,把城主堡打散了,城主可要怪罪下來,現在城主不見了,你們說怎麼辦?”
穿着白色的衣服老人冬護法“哼”了一聲沒有再言語,穿着紫色衣服的夏護法倒是叫了起來道:“不是還有那小子嗎,把他抓過來,交給城主夫人發落,你們看行嗎?”
四個護法交換了眼神,沒有吱聲,協議在無聲中達成。
困在藤蔓裡的木十八在着急的想出去,一點也不知道早就被人算計了。他心念恍惚中聽到獸廳一邊嘶鳴聲。那聲音像是等待他的召喚。
木十八耳朵中充滿了聲音,自己聽懂到獸類的言語,他試着和他們交流,願不願意來幫助他。獸廳的獸類立馬給他傳遞一個信息願意爲他而戰。
那是傳來的戰鬥的意念和他融合在一起,十八感受到這股戰意心念一動,就聽到畫廳的門傳來一聲巨響,門被撞開了。
亮光從獸廳反射過來照耀了整個畫廳,木十八發現屋子密密麻麻瀰漫地全是黑色藤蔓,只是在他對面一處,幾個護法打出了一塊地方。
門口處,涌來各色的獸類,瘋狂的撕咬者藤蔓,七色麒麟在藤曼中穿梭,一隻火靈鳥噴着烈焰,那烈焰飛到黑色藤蔓上,黑色藤蔓照了火,“嘰嘰”地發出痛苦聲,好像有生命一樣。
黑色藤蔓也開始和獸類作戰,黑色的藤蔓偷襲着獸類,幾個小獸不小心就被裹了起來,由於獸類過多一會兒就把藤樹咬的乾乾淨淨,解救下了被裹的小動物。
接着大門還是不斷的涌入獸廳的各色物種,很快畫廳被這些異獸站滿了各個角落,看着眼前的景象,四位護法心裡暗道:“是不是這些異獸被關押太久了,一起發了瘋。
春護法張着嘴對着冬護法道:“老冬,這是怎麼回事,這些異獸怎麼會跑進來,他們怎麼打開獸房的籠子的。”
冬護法用白色的衣袖擋住鼻子,以防異獸的怪味吸入鼻子道:“我哪裡知道,難道是城主有難,它門來報恩。”
紫色衣服的夏護法白了一眼冬護法冷笑道:“你覺得有這個可能嗎?城主有時爲了嚐嚐野味,有時也拿它們打打牙祭,它們報什麼恩。”
此時木十八身上的黑蔓,被幾個綠色的穿山鳥啄碎散落了一地。脫離黑藤蔓控制的木十八,感覺戰鬥的戰意此刻靜靜消失了。
一起進入室內的異獸失去了戰鬥的意念,茫然地看着四周。
畫廳門外一陣騷動響起。,一個女子聲音響了起來:“廢物,雖讓你們把籠子打開的,現在可好了,畫室被你搞壞了,還不快點把獸類趕回籠子裡。”
幾聲音斷斷續續地回答:“夫人,不是我們放的,它們不知道什麼原因,拼了命往外逃,攔都攔不住。”
失去方向的獸類,很快就被女子帶來的僕從拉了回去。
一命三十左右的女子出現在木十八和四個護法面前,一身粉紅色長袍,裙邊繡着金色雙鴛鴦,烏黑靚麗的秀髮帶着金色的頂冠,彎彎的秀氣柳葉眉,一雙佈滿靈氣的眼睛,小巧可人的鼻子,嬌嫩的櫻脣現在正微微上翹着。吹彈可破的皮膚,晶瑩白皙。
她眼看衆人臉帶微怒道:“城主在哪裡?我讓他到我那裡來欣賞畫,怎麼人就不見了。”
四個護法長老十分配合的圍住了木十八道:“啓稟城主夫人,是這個人和城主在一起,不知道什麼原因,這幅大畫出來一個怪物黑蔓藤,綁走了城主。”
那名城主夫人擡頭看着原來畫的地方,巨畫已被撕的破碎,只剩下空空的畫軸。
城主夫人指着掛畫的地方道:“你們是要告訴我,他從這裡消失的,不是你們一直保護城主嗎?”
四個護法面面相覷,城主夫人轉身看着木十八道:“你是誰,怎麼到這裡來的,來人把他給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