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繼續?舒宇辰沒有聽錯吧?金美淑說的是和自己結婚吧?那金奎鎮呢?舒宇辰實在不明白,金美淑到底搞得什麼名堂。
金奎鎮沒想到金美淑會說出這種話,最重要的是,居然連自己的話還沒回答,就去着急回答舒宇辰的對話,那豈不是把自己不放在眼裡,金奎鎮直接把碗筷摔在了桌子上,怒吼道:“尹貞淑,凡是不要太過分,我不想當着外人的面說你,你別忘了,我還活着,我活着一天,你就休想嫁給別的男人,剛剛還說什麼我回來了,別人自然不重要了,現在又要結婚,你到底要幹什麼?”
沒想到金美淑聽到這句話,居然沒有一絲生氣,反倒是臉上的笑容更甚,舒宇辰甚至看出,金美淑的精神有些失常。
金美淑慢慢站起來,走到了窗口前,眼中帶着邪魅,笑着說道:“我和歐巴的婚禮,當然要繼續舉行,但是這只是我的一個計劃,反正也沒有外人,我也不怕別人知道,奎鎮的死,是公開的,即便我們能生活在一起,我想,你也不會跟別人講你還活着吧?如果此時,我跟公司的人講出來,我不會和歐巴結婚的話,那公司那幫老傢伙,還不把我從室長的位置上拉下來,我可做不到,我要做就要做室長,不會讓任何人,替代我的位置,所以,我既要和奎鎮你在一起,也要和歐巴結婚,一定要!”
舒宇辰沒有想到,金美淑簡直是瘋了,居然想和兩個男人同時在一起,即便金奎鎮同意,舒宇辰也不會同意,可是沒想到金奎鎮卻率先開口道:“貞淑,我這次回來,就是想告訴你,我要拿回金氏集團,我想,你也累了,是時候歇歇了,照顧兩個孩子,纔是你目前最大的責任!”
舒宇辰感覺自己要崩潰了,這兩個人是明爭暗鬥起來了嗎?金奎鎮原來是回來要回自己的東西的,那金美淑,豈不是要破釜沉舟了嗎?
金美淑沒想到金奎鎮竟然說這種話,突然,臉上的笑容開始猙獰了起來:“孩子?你還敢跟我提起孩子,你知不知道,每當我面對兩個孩子的時候
,是什麼樣的心情?我是一個母親,可是我面對兩個孩子,彷彿自己就是一個從地獄裡爬出來的妖怪,爲了讓他們親近我,我嘗試過各種方法,可是自從你的繼母把所有的事實都告訴了他們以後,他們看我就想看着一個傀儡,偶不,是一個女鬼,我就是一個女鬼!不過現在,我根本不會奢望孩子會跟我好,所以,我根本不想照顧什麼孩子,金氏集團,早已經不是你金奎鎮的了,你現在只有兩條路,要麼,離開韓國,永遠不再回來,要麼,跟我在一起,隱姓埋名,我可以讓你過的比所有人都幸福,我承諾。如果這兩條路都不走,那我可以保證,你當年的怪病還會再犯,甚至,活不下來!”
舒宇辰沒想到金美淑的言辭居然比金奎鎮的還要犀利,可是金奎鎮的臉色卻沒有了任何變化,反而覺得有些痛苦的說道:“貞淑,我想讓你知道,那些年,並不是我非要讓你生下那個孩子,我知道,你一直想要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我打你,是因爲我不想讓你把那個孽種生下來,可是現如今,事實已經擺在了面前,孩子已經生了,我之前有去看他,他很好,長得很像我,你不覺得嗎?”
“難道金錢和名利對你就那麼重要嗎?繼母已經得到了她應有的懲罰,之前監獄裡的人告訴我,她得了重病,恐怕不久之後就會死了,難道你還不能放下嗎?我們可以把鎮賢送到國外去,然後我們一家三口快樂的生活,不好嗎?居我所知,現在的金氏集團已經沒有以前來的強大,也就是說,你經營不善,如果不是內部起了巨大的轟動,你絕對不會想出嫁人這件事,來平息風波的,貞淑,只要你跟公司的人說我回來了,我的怪病在國外醫好了,當年的死訊只是一個意外,就夠了,難道你還想再讓我死一次嗎?這麼多年,你依舊愛我的不是嗎?如果我真的死在你的眼前,你真的會開心嗎?貞淑,我們放下吧!”
舒宇辰沒想到金奎鎮這次回來,居然是勸金美淑放下過去的,顯然,多年的事件,讓金美淑很難以接受,事實上,一個女人當經歷過
了這麼多的生與死,人格上的羞辱,尊嚴上的踐踏,能像金美淑這樣正常的生活,已經是不容易的了。
金美淑沒想到,金奎鎮的性格變了許多,多年前的他,恨不得自己死在他的面前,這樣他金奎鎮的恥辱就不會被任何人知道,然而,沒想到的是,他居然還能釋懷,還真是不容易啊,可惜,金美淑早已經沒有了可以釋懷的心態了。
“我告訴你,金奎鎮,我這輩子都不會放下,你的女人,你金奎鎮的女人,被你父親盡情的踐踏的時候,你就躲在門外,而我就看着你的臉,我是多麼的無辜,我叫喊着你的名字,可是你卻只能裝作聽不見,爲什麼?我憑什麼?”
“還記得那一次,你父親把我綁了起來,吊在了屋頂上,吊了一天一夜,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你卻不想着救我,當你父親把我放下來,蹂躪過後,你卻踩着我的身體,打我,罵我,你有什麼資格叫我放下?”
“我那個時候才十五歲,我心裡只有你,可是你卻在那之後花天酒地,每天很晚回家,我每天晚上都在門口等着你回來,我甚至睡在樓梯底下,只要你回來了,我就能聽見你踩着樓梯上樓的聲音,可是後來我卻不敢出現在你的面前了,因爲你只要看到我,就會忍不住的打我,罵我,甚至和你父親一樣,把我吊着打,讓我生不如死。”
“可是如今,你竟然叫我放下,沒想到,我真的沒想到,你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我能原諒你,已經是我最大的極限,你和你的父親恐怕都沒有想到吧,我和我的母親,遺傳了祖先製藥的本事,我用我的手段輕輕鬆鬆的得到了金氏家族,甚至得到了全部。”
“你有什麼本事說這些都是你的?你說啊,金奎鎮,你現在哪怕是能從我手裡拿去一分錢,都是你的本事,可惜,你不能!沒錯,你是我這一輩子唯一愛過的男人,可能我這輩子不會再愛別人了,可是我現在不是不能沒有你,你隨時可以走,我不攔着,金奎鎮,你不要妄想,我還像以前一樣柔弱,任你欺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