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大半夜的,您老不睡覺爬房頂幹嘛呢?”儘量將自己臉上的表情裝的到位,小九一派雲淡風輕地問道。
江天曉擡眸望了眼燦若銀輝的夜幕,輕鬆自在道:“今晚的月色這麼好,爲師自然是在賞月了。”
小九瞭然點頭,笑得溫順狗腿,“今晚的月亮果然好大好圓好亮,師父好雅興。”
“小九啊,你這又是幹嘛呢?”
“我……我也賞月啊。”
“賞月怎能站在地上賞呢?來來,爬到房頂上來,跟爲師一起賞。”
江天曉說着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位置,一副盛情相邀模樣。
小九狠狠嚥了吐沫,身上的汗毛一根根豎起來。
她師父若是狠起來,那可比十頭狼還要兇猛。
這房頂,她爬還是不爬?
江天曉見她在地下猶豫,便譏諷地笑了,“瞧你那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我不過是請你來賞月,又不是要把你怎麼樣,你幹嘛那副德行?”
小九一想,對啊,她剛纔就是出來賞月的,即便她不是真的要賞月,此刻在江天曉面前,她也一定要說成是在賞月!
理直氣壯地將頭擡起來,小九挺着胸向前走兩步,然後身子輕盈一躍,便躍到了房頂上。
只是她的腳步還沒站穩,就只見剛纔還悠然如貓一樣躺在房頂上的江天曉如豹般猛地朝她撲了過來,神情冷厲如冰,小九一見他這架勢,直接腿一軟向下面掉去。
江天曉豈容她這麼輕易就掉下去?
只見他一下子飛身搶至小九身側,長臂一撈,一把將身子已掉下大半的小九給撈了回來,然後將她的身子一翻,一掌推向她的背部,小九被迫俯下身去,江天曉照準她的屁股便打了起來。
小九“啊!”地一聲嚎叫,直驚得這條街上雞鳴狗叫。
“嚎什麼嚎?大半夜的不睡覺就知道逃跑,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所以天一黑便在這裡等着你,你還真是好啊,倒真讓我給等着了!”
江天曉咬牙切齒地說着,整個人就是一潑婦模樣,完全沒有平日悠然散淡仙風道骨之感。
小九隻覺他每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都灌注了強勁的內力,直將她的屁股打得火辣辣的,這還沒打幾下,她就只覺自己的屁股像是開了花。
江天曉用手掌拍了幾下,猶覺不過癮,遂一擡腳,將自己的鞋子脫了下來,照準小九的屁股便狠狠打了下去。
用鞋打屁股自然與手的力道感覺不一樣,小九捱了一下,疼得仰頭對月長嚎,叫得那叫一個痛徹心扉!
“師父,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這麼晚出來賞月了……”小九覺得自己要是再不開口求饒,只怕她的屁股真要開出一朵血紅的花來,她身子被江天曉擒着,那江天曉力大無窮,不過是攬着她的腰,她便再也動不得半分,只有手腳亂撲騰扯開嗓門長嚎的份。
江天曉一聽這話,越發將臉氣得黑起來,手中鞋子狠狠拍向小九的屁股,一下比一下狠:“我讓你撒謊!讓你撒謊!撒謊可是要遭雷劈的,如今雷劈不了你,我的鞋可是打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