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陵望着鳳冷夜的眉目,忽然嘆了口氣,“要不是因爲那是你媳婦,我才懶得管那惹禍精呢?”
笙兒剛纔被鳳春水一聲吼又吼到了茅房,走到門口衝着裡面就是一聲大喊:“小姐,那個瑞王剛纔說讓你去死。”
過了半天,裡面才傳來小九有氣無力的聲音,“你這死丫頭怎麼又回來了,無愛呢?”
“無愛被瑞王抓住了,沒法過來伺候小姐。”笙兒無比誠實地答道。
裡面傳來小九磨牙的聲音,“鳳小弟是要作死啊……”
過了一陣,茅房的門打開了,小九扶着牆壁虛弱地走了出來。
笙兒趕忙上前扶着,“小姐,你還好吧?”
“好個屁。”小九臉色很不好,她扶着笙兒顫顫巍巍地走了一段,“算了,我短時間內還是別離開茅房了,走,把我再扶回去。”
笙兒“哦”了一聲,又將小九給扶了回去。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小九此時無比悲催的來了這麼一句。
要不是想着整一整鳳花弄那個傢伙,她現在用得着受這份罪嗎?要不是鳳冷夜那個天殺的貨突然推門進來,她現在用得着快拉死在茅房嗎?
她可真是倒黴,怎麼會碰上姓鳳的那一家子人?真是從老子到小子,沒一個是好東西。
“小姐,你要不要喝水?我去給你拿些水來喝吧?”笙兒看着小九那麼虛弱,關心地問道。
“我現在還能喝水嗎?”小九捂着肚子道,“吃什麼拉什麼,看來我晚飯是不用吃任何東西了。”
“那要不要,找安太醫過來給小姐看一看啊?這樣拉下去也不是辦法。”
“還是算了。”
讓安大寶知道那鳳冷夜也該知道了,她可不想讓這個男人知道她給太子下了藥。
不過話說,那個鳳花弄喝了下了藥的酒,現在怎麼樣了呢?
鳳花弄自然是非常慘的。
他完全不知道那些酒裡面有些什麼,喝完之後馬上就往宮中趕了,可他乘的船還沒過河呢,就已經受不住了。
全身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不說,竟然還像架在火上烤一般。他整個身子都紅起來,把下人們都嚇壞了,紛紛說要找大夫。
可鳳花弄是怎樣精明的人?儘管頭腦昏然意識不清楚,可她仍然清楚自己的身體需要什麼。他只是讓那些下人去找女人,而不是找大夫。至於小九究竟給他下的什麼藥竟然會厲害到讓他陷入半睡的狀態,這他就沒本事知道了。
總之,一方面是身體難熬的火熱欲,一方面又是綿軟的手腳,鳳花弄在前往對岸的船上,深切地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女人不僅不是個好女人,並且還不是個好惹的女人……
“小姐,你好了沒有啊!”笙兒將身子抵在茅房外的牆壁上,百無聊賴的喊着。她在這裡都已經站了好久了,而小九自從剛剛跑進茅房,到現在還沒出去過呢?
等了半天沒得到小九的回答,笙兒很是善解人意地繼續道:“小姐你還是不要再說話了,好節省一下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