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春水眉頭緊蹙,納悶極了。
安子陵的眉頭也皺起來,“你怎麼知道她說的不是實話,你腦子有病吧?”
“無愛是那女人的屬下,你想想她出門辦事怎麼可能不是那女人吩咐的?現在這丫頭竟然還在這裡說什麼她家小姐沒吩咐,真是瞪眼說瞎話。”
鳳春水數落着,瞪了眼笙兒。
安子陵一個頭兩個大,怎麼這鳳家兩兄弟一碰見女人就變得有點遲鈍了?那個是遲遲弄不清楚自己的心,這個又是智商急劇退化,真是一個都不讓人省心啊!
“你也不想想無愛是個怎樣的人,她那樣奇特冰冷的性子,真會事事都聽小九的吩咐?再說了小九那德行你還不知道,今天一早太子在門口等着,人家連喊帶拽硬是不起,誰能奈何得了她?她那個脫繮野馬般的性子,對待屬下又怎會那麼嚴格。”
安子陵說到這裡,忽然瞥了眼笙兒,對鳳春水道:“只看這丫頭你就知道了,這小丫頭在她主子跟前,真是謹言慎行到誠惶誠恐,一點錯處都犯不得的?”
鳳春水也擡眼看向笙兒,見笙兒還緊張兮兮地站在那裡,心中想,他家大寶的話也不錯,若那小九真是刻薄對待屬下的人,這丫頭這麼笨,還能待到現在嗎?這樣一想,心中的鬱氣倒減輕了些。
“既然你不知道她去了哪裡,那麼她什麼時候回來,你也不知道了?”
鳳春水黑着張臉問道。
“嗯!”笙兒小心翼翼地點了點頭。
“呼。”鳳春水很是懊惱,明明自己跟那個無愛都已經經歷過生死了,可是爲什麼他覺得他們兩人的關係又疏遠了?
安子陵見鳳春水獨自傷懷,便擺擺手讓笙兒退了下去。
“我中毒暈迷的時候,真是她去宮中給我找的藥嗎?”鳳春水忽然向安子陵問道。
“是啊,不然還能有誰?”安子陵瞧着鳳春水緊蹙的眉頭,無語道:“你就這麼想見她?”
“誰說我想見她了。”鳳春水一聽這話立馬炸毛,“我什麼時候說過想見她了?你這隻大寶怎麼血口噴人啊!”鳳春水由於過於激動,唾沫星子都噴在了安子陵的臉上。
安子陵看着他激動的模樣,伸手抹去臉上的唾沫星子,氣定神閒道:“我還沒說什麼呢你就這麼激動?真是做賊心虛。”
鳳春水本就有些心虛,此時被他一語道出,立馬便惱羞成怒起來:“你才做賊心虛。”
“誰是賊誰知道。”安子陵又是不鹹不淡的一句。
他這樣淡定悠然的態度讓鳳春水一下子便爆發了,只見他一拍桌子朝着安子陵大吼一句道:“你媽纔是賊呢?”
這個大吼聲成功穿透兩扇門,傳到了對門的小九和鳳冷夜耳中。此時兩人還沒說上幾句話,就聽到鳳春水這聲極具戲劇效果的吼聲。小九一聽便怒了,“這鳳小弟學我的罵詞。”
“這個你也要爭?”鳳冷夜眉心微蹙,都是這女人帶的,現在他身邊的人但凡開罵都會用‘你媽’這個句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