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楚錚不想沈雲在一個人在偷渡船上,還就是擔心她會抽機會駕船閃人。
儘管那個妞兒說她自己不會開船,可女人在說話時到底是哪句是真的這個問題,一直以來都是和‘到底有沒有外星人’這個問題並駕齊驅的。
所以呢,楚錚對沈雲在的話一點也不信,這才說啥也得讓她上尼茲號。
就在楚錚放下安德列佛,轉身下船剛滑到船體的一半時,卻猛然發現掩面痛哭着的沈雲在忽然站了起來,抓住欄杆就要向海面投去,嚇得他根本來不及出聲阻止,就鬆開手中的軟梯,猶如一頭大鳥般的從半空中飛撲而下。
當從半空中撲下時,楚錚腦海中忽然電閃般的閃過一個想法:也許我想錯了!
就在死心已決的沈雲在身子翻過欄杆的剎那間,飛撲而下的楚錚及時趕到,一手就抓住了她還沒有鬆開欄杆的左手,借勢一個後翻,用力的向偷渡船甲板上拽去!
可楚錚是因爲從上飛撲而下的,在撲到偷渡船上時力道已老,而沈雲在整個人又是呈現一股子巨大的下墜力道,所以儘管他準確的抓住了她的左手腕極力後翻,但依然被她身上產生的下墜之力拽的向下猛落,對着黑沉沉的海面就紮了下去。
“嗨!”眼見就要隨着沈雲在一起墜海,身子迅速下落的楚錚突地發出一聲暴喝,貼着偷渡船欄杆下落的雙腳,猛地向裡一勾,一下子就勾住了欄杆,阻住了強大的下墜力道,兩個人就像是一串懸掛在屋檐下的風鈴那樣,在海風的吹拂下貼着船體來回的悠盪着。
已經存了必死之心的沈雲在,在下墜的身子猛地凝滯停止下墜後,很自然的就擡頭向上望去,然後她就看到了腦袋朝下的楚錚。
在望着那張可憎的面孔呆了那麼一二三秒鐘後,沈雲在才慢慢的明白過這是怎麼回事來了,於是就開始使勁的掙扎起來,雙足撲打着海面(偷渡船的船體並不高,她在被楚錚抓住時,雙腳已經沾到海水)哭着嚷道:“你、你放開我!讓我去死!我不要你來假惺惺的救我,你放開我呀,嗚嗚嗚!”
腳尖勾着欄杆下懸着身子的楚錚,正想在喘口氣後慢慢的‘引體向上’呢,被沈雲在這一掙扎後,就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了,生怕一個搞不好就得落水,儘管他在水中的功夫一點也不次於在陸地上的本事,但楚帥哥擔心時間過的久了之後,在巴拉望島上的美軍收不到尼茲號上的定時聯絡會生疑,從而提前派飛機前來偵查,所以他真沒得沒有和小沈妹妹在這時候‘戲水’的心情。
所以呢,在沈雲在掙扎着要下水後,楚錚不得不暫時低下他那高貴的腦袋(他腦袋實際上就是倒懸的),忍氣吞聲的柔聲說道:“沈雲在,你別這樣胡鬧了好不好?有什麼話我們先上去再說,行不行?”
這個漂亮妞兒吧,都有個毛病:當生命在遭受危險時,她會跺着腳丫子的嚷着要活。可當真有人來不計一切的來救她了,她反而
會因爲這個救她的人看不起她、從而又嚷着要死了,真是莫名其妙的緊吶。
就像是現在的沈雲在,在不久之前還因爲被楚錚拉着來‘陪葬’而怨天怨地,可當楚某人此時這麼難受的求着她上去了,她反而更加來勁了:“不上去,就是死我也不會上去的!楚錚,我記住你這張臉了,已經牢牢的記住了!我就算是死後做鬼也不會忘記你的,我會天天在地獄中詛咒你,詛咒你不得好死,詛咒你遭受世間最……啊!”
就在沈雲在可勁兒的詛咒楚某人時,現在已經把氣兒喘勻實了的楚錚,猛地一甩手,小沈妹妹就從海平面上突地飛起,就像是一條躍出冰窟窿的箭魚那樣,整個人在半空中劃出一道一場絢麗的弧線,越過偷渡船的欄杆,啪嗒一聲的摔在了甲板上,頓時就把她疼的長聲慘叫起來:“啊喲,疼死我啦啊,媽……”
用力將沈雲在甩上偷渡船後,楚錚左腳鬆開欄杆,在猛地一跺欄杆的同時右腳也鬆開,雙腿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向海水中平平落下時,上身卻驀地暴長,右手一伸就抓住了欄杆的最底部,然後一個斜斜的飛躍,就跳過了欄杆落在了甲板上。
沈雲在在被甩上甲板的那一刻,最先捱到甲板的正是受傷的右肩……幸虧人家孩子早年時練過那麼一二三手,所以纔在這麼巨大的疼痛下,沒有和某個姓柴的妞兒那樣,當場疼昏過去,這實在是值得讓人值得慶賀欣喜。
稍微喘息了一下後,楚錚擡頭向尼茲號上看了一眼,擔心那個美國佬會乘着自己忙活這些時跑去給巴拉望島示警,於是再也不敢懈怠了,直接無視掉疼的要死要活的沈雲在,將她背在身上,一手抓着軟梯向貨輪上爬去。
“你放開我,我不要你管我,不要!”等疼痛稍微輕了一點後,沈雲在又開始趁着楚錚顧着爬軟梯時,擡手對着他的後背就開始‘砸鼓’,並極力的掙扎,妄想和這個沒心沒肺沒人性的男人一起墜海。
一手後伸攬住沈雲在屁股、一手抓着軟梯的楚錚,在揹負着一個人攀登時本來就很吃力了,可背上這妞兒還偏偏在這兒掙扎,不但讓他無法再攀登,反而得牢牢抓住軟梯以防自己摔下去,於是很生氣的扭頭喝道:“你他嘛的能不能別鬧了?信不信老子我把你直接扔海里去?”
“你要是不把我扔海里去,你就是個王八蛋!”沈雲在根本不在乎楚錚的威脅。
“我草,這可是你自找的,死了個13的別怪我!”楚錚剛纔去救沈雲在,那是因爲她那句‘我也算是你女人’的話,正是那句話深深觸動了他,使他想起了許多‘美好的回憶’,可就在他急於攀上尼茲號時,這妞兒還尋死覓活的,那可就是在挑戰某人的耐性了,於是在吼了這一嗓子後,託着她屁股的左手剛想鬆開,任由這妞兒呈自由體墜落下去。
但就在楚錚的左手剛想鬆開時,他卻又轉念一想:雖說她真不討老子喜歡,可好像我在她身上並沒有吃虧,要是就
這樣眼睜睜看着她去死的話,那麼我的良心肯定會受到衆神的譴責的……麻了隔壁的,老子啥時候也有良心了?
不管你願意不願意承認,你都無法忽視生命中的一個現實:某個妞兒自己尋死是一回事,被人給弄死卻又是一回事。雖說兩者的結果都是翹了個13的,但當事人所感受到的感覺卻不一樣。尋死,是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了。被弄死,卻是被迫性的行爲,就像是妞兒和人愛愛,主動和被迫是截然不同的兩回事兒。
所以呢,在沈雲在察覺到楚某人在喊出那一嗓子後,心中頓時就猛地一突,人類潛意識中對生命的留戀使她出於本能的閉上了嘴,停止了掙扎的動作,左手還主動的攬住了人家的脖子,在呆了那麼一二三秒鐘後,才底氣一點也不足的說:“你扔呀,你怎麼不把我扔出去……啊!”
同樣,在沈雲在潛意識中生髮出求生的渴望時,楚錚也明確的感受到了,知道這妞兒在被救上來後心理肯定會發生變化,他剛想說諸如‘你不是嚷着要死嗎,幹啥又抱住老子脖子啦’時,完全是出於作惡心理的,託着這妞兒屁股的左手突然向她的兩條大腿的最深處,猛地就是一攥……於是乎,小沈妹妹最爲敏感的部位,就這樣感受到了來自異性那真實的騷擾。
正如沈雲在自己所說的那樣,她在一年多之前被楚錚從一個女孩子變成女人後,的確沒有再接觸過第二個男人,這實在是難能可貴的事兒,但在這兒我們所討論的不是‘難能可貴’這個詞,而是要面對一個和‘食髓知味’有關的感覺。
女孩子在變成女人的那一刻,不管是主動的還是被迫的,也不管當時的感覺是爽啊還是羞辱啥的,但不能否認的是:女孩子在變成女人後,如果一年多都沒有再有那種經歷,她身體本能上就會發生一些很奇怪的變化。
這種很奇怪的變化,也可以叫做是‘成熟’,更可以理解爲一種‘渴望’,對男人、對自己中意男人有那方面的渴望!
現在,當楚某人很下流、很欠揍的把一隻骯髒的左手,深深的插入了童顏天使的最爲私密敏感處後,她馬上就停止了賣弄口舌,那急促躥起的熟悉的快感,使她身子猛地一顫隨即化作一灘軟泥,鼻子裡發出輕輕的吟聲,雙腿下意識的並緊,渴望把那個啥玩意給永遠的,留在那兒。
人活在這個世界上,不管是男女,只要他(她)有了明確的思維能力,都懂得這樣一個道理:當你揹着一個醒着的人時,所感受到的重量,絕對比一個睡過去的人身子要輕很多,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而現在的沈雲在,因爲突然遭遇到快感來襲後,身子猛地就變成一灘軟泥。
雖說她還沒有睡着,但給楚錚的感覺卻是好像在揹着一個死沉死沉的死人……
馬上,這小子明白怎麼回事了,頓時就開始後悔:靠了個13的,這個女人怎麼在這個時候發情了,這不是故意給老子增加負擔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