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紫煙堅信:在這個世界上,唯有她才能‘拯救’楚錚的性福生活。
如果她一旦發狠攥住‘丈八蛇矛’不放的話,楚某人只能成爲一個長鬍子的太監。
所以,在楚錚撕碎柴紫煙的襯衣,又一把扯下她文胸,讓她那對不大、但絕對結實挺翹的玉女峰暴露在燈光下時,大官人並沒有驚惶。
更何況在以前的時候,大官人也有被楚某人脫過幾次衣服的經歷,可那時候身體各部位都很正常的某個膽小如鼠的傢伙,卻沒有做出‘你樂我樂咱倆都樂’的事兒。
那時候他都沒有侵犯大官人的膽子了,此時那玩意就一毛毛蟲了,他更不可能會做那種色狼才能做的事!
所以,心中很是有把握的柴紫煙以爲,楚錚這次純粹就是故伎重演,儘管她感覺出了一點不對勁,但她堅信沒有她的‘援手’,這廝根本不可能算是個男人!
一個那玩意起不來的男人,能算男人嗎?
襯衣被撕裂、系在腰間的外套被拽到了一旁、黑色文胸被揪飛後,柴紫煙並沒有害怕或者慌張,只是媚眼如絲的仰起下巴,做出一臉任君採拮的樣子,喃聲說道:“楚錚,你真的想要我嗎?”
將柴紫煙的上半截身子都被脫光後,楚錚一把攥住她的左胸,用力的揉捏着,邪邪的一笑:“你說呢?你是不是以爲我沒有那個本事?”
“你有麼?嘿嘿,你有麼?”柴紫煙反問時的語氣,帶着和她外貌氣質不相配的淫蕩。
雖說某人的那隻捏着自己胸的手力氣太大,一點紳士風度也沒有,但柴紫煙卻不介意,她有絕對的把握以爲這傢伙又只是脫光她衣服‘撩撥’她一下子罷了。
是,大官人承認在這種情況下被男人那個啥很丟臉,可她真的不介意,反正她早就將楚錚當作了她的男人。
一個女人,被一個她愛的男人蹂躪,有啥丟人的,對不?
不過這次,柴紫煙是真的錯了,錯的離譜。
“那我們就試試唄,我肯定會讓你大吃一驚的!”見柴紫煙還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楚某人就開始笑,那笑容很邪惡,就像是看到獵物的公狼那樣。
面對邪惡,勇敢的柴大官人絲毫不退讓,還主動的替楚錚脫衣服:“揚揚,我不想大吃一驚,我只想吃你……”
“好啊,我也是這個意思!嘿嘿,哈哈。”楚錚邪邪的笑着,一把將柴紫煙從桌子上抱到地上,讓她背對着他的,用力一扯她的褲腰,褲子上的銅鈕釦就被迸飛。
“你動作別這樣粗魯好不好嘛。”柴紫煙只感覺下身一涼,包括她黑色小內內在內的褲子,就被褪到了膝蓋以下。
楚某人嘴裡呼哧呼哧喘着粗氣,右腿伸到了柴紫煙雙腿中間,左右一擺,摟着她細腰肢的手往後一手,使她那挺翹結實的臀部撅起,伏下腦袋趴在她光滑的後背上,伸出舌尖在她凝滑如脂的皮膚上舔了一下:“我、我會很溫柔,很溫柔的!”
“小乖乖,你真聽話……”柴紫煙剛嗲嗲的
說到這兒,突地霍然驚醒:呀,這個小雞雞硬不起來的傢伙,不會是要用棍子啥的東西給我破處,藉此來報復我吧?!
在此之前,柴紫煙曾經聽說過暗戀楚錚的葉初晴,就傻呼呼的用根棍子破處的傻事兒,所以她才一下子想到了這方面,接着拼命的掙扎了一下尖聲叫道:“楚錚,別用棍子或直其他東西,有本事你就用你男人那玩意!”
“我不會傻到用棍子的。”楚錚在柴紫煙的左肩重重的咬了一下,隨即在她的喊疼聲中,一把摟住她的纖腰,一手拿着他那個受了很多委屈、此時昂着猙獰腦袋的啥啥啥,半點愛愛前的前奏也沒有的,用力一挺身……他那個不純潔的東西,就這樣粗魯的刺入了柴紫煙那處孕育生命的神秘地帶。
“切,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啊!”好像很熱衷於和楚錚這混蛋鬥嘴的柴紫煙,忽然的、真切的感受到一根火熱的硬物,就像是外星人入侵地球那樣,生澀而又蠻橫的刺透了她的身體!
頓時,剛纔還刻意發嗲、眉梢眼角全是得意洋洋的柴大官人,那雙好看的桃花大眼往上一翻,全身都猛地一緊,接着就顫慄起來,情不自禁的就發出了一聲痛叫:“你個混蛋,混蛋!我、我發誓永遠不會給你解藥,讓你一輩子都用棍子和女人做這種事,讓你變成一個長鬍子的太監……嗚嗚嗚,好疼!”
啪!
楚錚在用他最男人的武器徹底的完全的佔有了柴紫煙後,見她還敢威脅他,馬上擡手衝着她雪白的左臀就是一巴掌,真切感受了一下雪臀的彈性後,他嘿嘿的笑着:“臭女人,你可以自己看看!”
“看……嗚嗚嗚,我看你媽!”柴紫菸嘴裡罵叫着,雙手撐着桌子,卻因爲下體太疼而不敢有所動作,只是艱難的扭過了頭。
當柴紫煙那雙滿是淚水的雙眸,看清楚露出自己體外半截的那玩意,不是一根啥棍子,而是楚某人的寶貝後,馬上就愣住。
罵聲,甚至包括疼而淌出的淚水一下子全部停止。
“怎麼樣?吃驚了吧?”楚錚雙手半摟着柴紫煙的纖腰,眼裡帶着自豪的低頭看去,就見有一縷嫣紅的血跡,順着某個發呆的妞左邊那根雪白的大腿內側,緩緩的淌下。
白紅相映,透着淫靡的邪惡。
雖說下體很疼,疼的根本不用讓柴紫煙咬舌頭就知道這不是在做夢,可她還是不敢也不願意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只是吃吃的說:“你、你好了?你竟然好了!?”
“是啊,我好了。”楚錚閉了閉眼後,仔細的回味了下現在的舒適感。
“你怎麼可以好了呢,媽的,那我所費的心機不都是白搭了,接下來我該怎麼做才能讓你小子乖乖的俯首稱臣?”心裡茫然的柴紫煙,感到很奇怪,很自然的說出了她的心裡話。
柴紫煙不說這句話的話,楚錚也許還會看在大家曾是夫妻一場的份上、在接下來的過程中當一個紳士。
可他沒想到這個妞都被男人給那個啥了,還在想着怎麼算計他,那他
肯定得暴怒吧?
“都這時候了你還在想着怎麼算計我!行,你不愧是柴紫煙!”心裡暴怒的楚某人,一把抓住柴紫煙的頭髮,將她腦袋她按在桌子上:“你既然這樣精於心機,那我還和你客氣什麼?告訴你吧,別看我現在強jian了你,可我保證會把這一次是當作在逛窯子!”
……
男人嘴裡所說的逛窯子,就是在那些以賣皮肉爲生的女人身上爽完了後、就提上褲子、扔下錢直接閃人的一種不道德行爲。
至於和那個女人分手後,還會不會記得她……你有沒有見過biao子留戀一個沒錢窮男人的?
所以楚錚在被自以爲運籌帷幄的柴大官人激怒後,才這樣很是無情的說出了這句話,並將男人心底最深處那股最劣根性激發出來,完全不把嬌滴滴、不可一世的柴紫煙當作是一讓普通人需仰視的千金,而是將她當作一個ji女,開始肆意的、殘忍的、沒有一點溫柔的摧殘起來……
女人,不管這個女人再怎麼驕傲美麗、哪怕她的身體素質強悍到商離歌那樣牛叉,可在第一次和男人做那種事兒時,最重要的是需要男人的溫柔……用俗話來說就是得給她一種‘漸入佳境’的享受感才行。
反之,她所承受的痛苦不僅僅是鈍刀子割肉那樣,最主要的是心理上所受到的創傷。
現在,柴紫煙的心理和肉體,正承受着這種非人的痛苦。
“楚、楚錚!我、我會讓你後悔這樣做的!”儘管腦袋被緊緊的壓在桌面上、儘管淚水已經將桌面打溼、儘管下體的疼痛讓她幾乎要暈過去、儘管她很不甘心她的第一次、是在這種方式下被男人拿走而羞愧欲死,可她還是緊緊的咬着嘴脣,以至於嘴脣被她自己咬破,血猶如大腿上的血一樣的紅,但她仍然沒有求饒或者使勁的哭泣,而是斷斷續續的發着狠話!
在這種情況下,那些諸如‘你得到我的人,卻得不到我的心’的話,純粹變成了一個屁。
楚錚根本不管大官人在說些什麼,只想用最男人的方式將這個可惡的男人強姦致死!
“哦!哦,你會後悔的,會後悔的!”下體火辣辣的疼痛,加上好像要窒息的外力,讓柴紫煙的眼神開始變得呆滯,讓她只會說:“楚錚,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你會的,嗚嗚嗚。”
男人一旦精蟲上腦後,除非天塌下來或者腦門被人用槍頂着,要不然他不會停下那種讓他自豪的‘活塞運動’,尤其他胯下這個女人是他又愛還更恨的女人時。
所以,楚錚對柴紫煙的威脅完全當作了耳邊風,除了發出急促的喘息聲外,根本不說一句話,只知道獰笑着比色狼還要更像色狼的,拼力的挺動着腰身!
昔日算得上文質彬彬儒雅瀟灑的楚三太子,此時完全變成了一個惡魔,柴大官人一個人的惡魔。
而那個曾經讓無數個身高七尺男兒見了她都戰戰兢兢的柴紫煙,此時卻被這個惡魔半點也不惜香憐玉的蹂躪着,這算不算是一件很悲哀的事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