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呢?”凌峰戳戳我。
“沒什麼,剛剛那個女生……有點奇怪。”
“是挺奇怪的,那麼好看,怎麼跟了我弟呢,想不通。”凌峰醉醺醺的,又要倒酒。
“白癡啊,不是指這個啦。”我搶過酒杯,“別喝了行不行,你杯子都拿不穩了!”
“嘿嘿,施戈,兄弟我懂了。你看上那陶方了,是不是?”
“你別亂講話啊,那你老弟的女朋友,別開這種玩笑。”
“不開玩笑,真的,你喜歡就去搶過來吧,我支持你!嘿嘿。”
“哪有你這樣當哥哥的啊,走啦,別喝了。”
“不虛……我可是千杯不醉……”
凌峰又支支吾吾幾句,不過實在醉得不行,我也懶得理他。直接把他扛了起來,往他房間拖。
安頓好了凌峰,我從房間出來回到大院裡。現在已經凌晨了,院裡依舊燈火通明,人聲鼎沸。李國濤那幫人光着膀子,聚在一張大桌子旁打牌賭錢,吆喝聲大的,估計隔着半條街也能聽見。我有意的在人羣中找了一下陶方,並沒有看到,可能先走了吧。
天亮後,估計各大陰陽界的高人都要被請來,給李柯救命。我可不想錯過這個開眼界的好機會,所以今晚還是早點休息比較好。不過我還是不太放心李柯,決定再去裡屋看一眼。
從喧鬧的大院穿過,推門進屋。正房的客廳裡,還坐着不少李家的人,都擺出一副天要塌了的苦逼表,不過還是那句話,有真有假。穿過客廳,裡屋的門正開着,我也沒多想便進去了。屋裡站了好些人,大部分是李柯的至親,還有一個穿着道袍的老頭,在牀前舞弄着桃木劍,嘴裡唸唸有詞,將符咒撒的滿牀都是。
牀上的李柯依舊昏迷不醒,呼吸也顯得很微弱,不過看樣子今晚是能熬過去了。我本想還想找李濱說兩句話的,不過他並不在,只好作罷。
倦意襲來,我打了個哈欠,便返身回客房休息了,我本以爲這一路能現些什麼,不過好像是我想多了。只是總有種莫名的感覺,似乎,在黑暗中有一雙眼睛,一直在注視着我……
一夜無夢,天亮了。
“施戈,幾點了還睡,起牀!”
聽到唐雪的聲音,我努力的把眼皮撐開:“我記得我鎖門了啊,你怎麼進來的?”
“不好意思,專業技術就是這麼過硬。別廢話了,起牀!”
“才幾點啊?”
“十點多了,來做法的人都站了一屋了!”
“好好,我起了。不過你能迴避一下嗎,我要換褲子。”
“快點啊,我在外面等你。”
“嗯。”
我點點頭,目送唐雪出門,心裡一股暖流淌過。好希望每天都能這樣被叫醒啊,真是滿滿的幸福感。
我聞着房間裡唐雪留下的體香,覺得自己有點變態。趕緊翻身下牀,隨便洗漱一下,出門了。
唐雪像個小媳婦似的,在門口踱着步子等我。看到我出來,又裝回一副高冷的表。
“誒?施芮呢?”我問。
“怎麼,一刻不見就想她了?”
“畢竟小的受寵不是。”
唐雪楞了一下,忽然反應過來,臉刷的一下紅了:“你想死嗎……那什麼,她說她不想來,我就讓她在客房待着了,畢竟這場面,也沒有她出席的必要。”
“好好,我估計昨天那架勢把她嚇到了。”
“那咱們走吧,人都差不多齊了。”
我點頭稱是,與唐雪下樓來到大院裡,此時的大院裡已經站滿了人,三五成羣的聚成一團團。許多李家人旁邊,都站了一位像模像樣的陰陽師。這些看似高深莫測的大師,有的在人羣中侃侃而談,有的則是一言不,冷眼看着身邊的人事。
大家好像在等待着什麼,我隨着人羣的前方看去,正房的門前搭起了一個一米多高的平臺,平臺上鋪着地毯,地毯上還放着話筒架。
“我的天,這麼隆重。”唐雪感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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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更隆重的呢,看那邊。”我指指平臺的不遠處,一個西裝革履的胖子正在整理自己的領結。
“咦,是李濱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