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隱藏在虛空之中,紅色的雙眸閃爍奇異文字,對着戰場進行解析,尋找最佳的方法突破一羣道化期的保護直擊金衣男子。
這雙眼中的神秘法陣是祖妖之體天生就存在的,換言之,就是遺傳的,存於基因中的先天法陣。
但也可以說是植入的,因爲雖然是天生的,但卻不完善,需要植入一些法陣作爲引子才能後天開啓它。
很矛盾的一雙眼睛。
但我的全部推演,都是靠它了。
“宮主白,你已力竭,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我可饒你不死,收爲正宮,哈哈。”
金衣男子被一羣道化末期嚴嚴護在中間,猖狂的大笑。
不知爲何,他說要把宮主白收爲正宮的時候,我本能不爽。
“你,大可繼續攻擊試一試。”
宮主白淡漠的聲音,沒有一絲波動。
“哼,給臉不要臉,給我上,殺死她!”
金衣男子一聲冷哼,數位道化末期修士如同死士一般衝上前去。道道術法閃耀着晦暗的光芒殺向宮主白。
大戰再度爆發。
宮主白長髮飄然,宛若天女,擡手間無數術法涌現,以一敵衆卻絲毫不落下風。
“噗”
一個隱暗成員被宮主白的術打中,吐血倒飛,血水中夾雜着內臟的碎塊與破裂的規則,眼見是活不成了。
而宮主白卻滴血不沾身,白衣猶勝雪,宛若淡然絕塵的仙女。
而此同時,我腳踩加速法陣,抓住了那羣道化末期對金衣男子的保護空隙,瞬間從虛空突出。
“噗”
先天威壓化劍斬碎三個道化末期的修士,屍體從高空摔落的同時,我一步跨過虛空,臨近金衣男子,一把抓向他。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沒想到。
“你敢!”
有人怒吼,連串的術法向我打來。
哼,我有什麼不敢的?
我左手翻掌爲雲
,億萬微型吞噬法陣連片呈現,化爲雲海吞噬了所有打來的術法。
同時右手猶如魔爪抓向金衣男子。
金衣男子看是我,神色隨即變的猙獰起來。
“是你,上次趁我重傷偷襲了我,我要殺了你這螻蟻!”
他不退反進,一掌向我打來。
“找死吧你?”
我微微彈指,指尖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輕鬆的就彈開了他的那一掌。
同時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猶如抓獵物一樣將他抓在手心,曾經他將我視爲獵物,今天,他反倒是成爲了我手中的獵物,反差之大,讓人咋舌。
“你腦子出毛病了吧,當初我還沒渡劫的時候就能打的你吐血,現在我都道化中期了,你還敢反擊我?”
我有些戲虐的對着金衣男子說道。
“你……你……你怎麼會修煉的這麼快。”金衣男子被我抓在手心封住了靈空,震驚的說道。
的確,他剛纔被怒火衝昏了頭,完全沒看我的修爲,要不然也不會就反向我打來了。
當初他是一個道化期的強者,而我還沒渡劫,卻趁他重傷突襲打的他吐血,但凡是個有心性的人,都會咽不下這口氣的,更何況金衣男子還是一個心高氣傲之人,氣的昏了頭腦也是必然的。
我提着金衣男子,看也不看他一眼,好似,在我眼裡,他就是雜魚級的存在,根本沒有讓我正眼的分量。
我眸若冷光,環視四周,攻擊宮主白的人也已經停了下來。
“所有隱暗的人,都給我自廢規則,否則,他,你們的首領,就要死在這裡!”
我指着金衣男子,對四周的隱暗成員說道。
“什麼?自廢規則?這不可能!”
“殺,一起殺了他,救出少主!”
“怎麼可能自廢規則,對,殺了他,救出少主,我們就不用自廢規則了。”
四周嘈雜的聲音,沒有人願意自廢規則,自殺於此。
他們都是天才,能在凡俗界走到道化期的修爲,哪一個不是天資卓越之輩,此刻要他們自廢規則,這比殺了他們還難受。
“哦,你們認爲你們能殺得了我?”我有些戲謔的笑了出來,“我能在你們眼皮底下輕鬆擊殺道化末期修士,你們說,你們有能力殺的了我?就算合擊能殺我,但你們敢保證,你們在殺我之前,我殺不掉你們的少主嗎?”
此話一出,四周立即一片黯然,所有人都沉默了。是了,他們,沒有任何能力殺得了我。
而我,卻可以輕鬆殺掉金衣男子!
但是,我卻不願意那麼做。
因爲,那樣做,太沒趣味了。
金衣男子在我手中掙扎怒吼道:
“你卑鄙!你知道我是誰嗎……”
“噪舌!”
我打斷他的怒吼。
“啪!”
給了他一巴掌,將他整張臉都打的半腫起來,牙齒更是打的四散而飛。
“一隻小螞蚱而已,再怎麼蹦?也只是螞蚱,將死之人,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誰!”
我提着金衣男子,對他嘲笑道。
“你……你……”
金衣男子被我打的懵了。
估計他以往從未遇到這樣的事情。
“好了,我數三聲,你們快快做決定,是自廢規則還是你們的少主死,做好決定。”
我露出惡魔般的微笑,這就好像一場戲一樣,一場由我導演的戲,所有人,都是我玩弄的棋子,在棋盤上緩緩跳着,不明所以的舞步。
走錯一步,都是會要人命的。
“一!”
我開始數了。
有人在流冷汗,是心裡矛盾嗎?他們的自廢規則與金衣男子的死,真是讓們難以選擇嗎?真是有趣呢。
“二!”
汗水低落,隱暗的所有人面面相窺,彼此相望點了點頭,似乎是做了什麼重大決定一樣。
“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