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紅鶴那一點點毒液所產生的殺傷性,緞月眨巴了下眼睛,有些不可置信。
怪不得這小東西逮着紅鶴不放手,合着,還真是一個寶貝?
不過.想到這,緞月的視線不由瞥向仍舊擺弄着那根奇奇怪怪竹管子的不渝,紅鶴的毒有這麼厲害?
目光往小雛菊看去一眼,盆栽從上到下已是千倉百孔。
“小東西,這可是化屍水?”別了彆嘴緞月對屍這個字有些排斥。
不渝拿着竹管子東比西比,嘴裡說道:“還算不上,還缺了其中一味毒,所以現在最多隻能算是個半成品,不過要一個人從血肉之軀化成一灘血水是夠了!”
緞月怔望着不渝半晌,半晌之後方悠悠的說了句:“如果這樣還只能算是半成品,怎樣纔算是真正的成品!”
不渝幾乎想也未想的便回答緞月的話:“嗯.揮發成空氣才能算!但現在這樣已經是極限了,查了些典籍,獨缺的那味藥世間也沒幾株,離最近的記栽都要追朔幾百年前,現在要找無疑比擬大海撈針。”
說着又敲了敲竹管子,有些可惜的道:“技術有限,材料有限,這個破管子只能承載這麼點毒液,要真遇上什麼大麻煩,還真發揮不了什麼作用!”
不渝覺得所謂的生存之道,就是殺與被殺間更迭,在殺人時全力以赴,被殺時用盡一切辦法保住性命,無論哪種情況下,都逃不過奮力的廝殺,其硬件無非是武技,臨場應變,還有便是你手中保命符的儲備量。
相近的水平,相近的體力,雙方筋疲力盡時,最後靠的絕對是這些冷兵器。
拿出一塊白布將竹管包裹牢牢,之後又拿出一個小甕放在緞月桌前:“拿去,雖簡陋了點,在你死之前,估計你還可以拉幾個墊背!”
見不渝鼓弄了這麼長時間整出來的東西一轉手就給了他,受寵若驚的緞月,就差飛一把感天動地的淚水。
極爲珍視的接過竹管,緞月將其收進納戒,赫赫生輝的眸子,上揚的嘴角,說明此人心情甚佳。
這時方又突的想到什麼,將收進的去的竹管拿了出來端詳半晌,之後望向不渝:“這東西的原型是什麼?”
不渝蹙着眉,似在揣摩:“按原先想法的話,毒液應該被包裹在一個微小的容器之內,然後藉由名爲槍支的武器射進人的體內直至五臟!”
緞月聽得譁然,這東西要是真能進入人體的內部,五臟都被化了,那人會變成什麼樣?結果顯而易見。
“看來你需要煉器師!”緞月朝着不渝冠絕一笑,眸子裡萬花盛開。
“煉器師?”不渝眸珠微轉,有些疑惑瞥着緞月:“這世上還有煉器師?”
緞月無語了一陣,對不渝那近乎白目的大陸知識頗爲鬱悶:“有,一處比擬耀風學院的地方,七百年前開始不再對外開放,裡頭的人每一個正常,是一羣性情怪異到沒邊的人聚集的地方,但論鑄造武器以及各種機關密道的技術真可謂是獨步天下,啊.這次你要找的無根之木好像就在他們的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