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個管家是什麼來頭,你知道嗎,管家手裡頭居然有十幾個武聖,就連他自己都到了武神呢!”
“啊?!什麼!居然有這事,咱們不周縣裡面居然還會有如此的高手?”
“當然了,而且那個管家比華府老爺還要寵着華府的公子,不知道的,說不準啊以爲那華五是他的兒子呢,哈哈哈。”
“噓,小點聲,別被外人聽見了。”
風凌宇謹慎的走着,將這一番話聽進去後,頓時雙眸染上了玄冰,本就剛從冰窖出來不久,身上的寒氣還沒有驅散,現在又加上了一層,讓人望而生畏。
風凌宇一路打探,終於找到了那個所謂的華府,金碧輝煌的堪比一個城堡了。
暗處,風凌宇探查着華府的守衛,趁着一個檔口,猛然把一個家丁給扯了進來,捂住他的嘴巴,冰冷的看着家丁,只需要一個眼神,那個家丁就慫了。
“說,水牢在什麼地方!”風凌宇小聲的說着,但是語氣裡面的冰冷還是沒有半點的削弱,依舊讓那個家丁膽顫心驚。
他顫顫悠悠的伸手,膽怯的看着風凌宇,指了指水牢的方向,甚至把鑰匙也給了風凌宇:“給給給,給,我們把,把他抓進來之後,都,都沒去看,看過……”
家丁看着風凌宇的眼睛,就猜到了風凌宇必然是過來救人的,爲了活命要緊,家丁還是選擇了妥協。
風凌宇一掌劈暈了家丁,沒多一會就進入了水牢裡面。
水牢的水現在波濤洶涌,水牢的岸邊一道紅色的影子若隱若現,顯然冷上弦留下的殘影已經快失靈了。
風凌宇見冷上弦已經脫身,心底的擔憂減輕了不少,卻也更加迫切的想要找到冷上弦了,這個地方着實詭異,從未見到過,自己沒有親眼看着娘子,就永遠都擔心她的安危。
用靈力幫助冷上弦把那一道殘影加固,殘影瞬間恢復了原本的模樣,若是不觸碰的話,必然不會發覺是假的。
風凌宇轉過身來,準備離去,但是水牢的大門卻忽然被推開了。
“來了,還想要走嗎?”管家微晲着眼看着風凌宇,在風凌宇的身上,他感受到了非常強烈的強者氣息,足以和他比試。
甚至,他也不知道風凌宇的境界在什麼地步,想要窺探,根本無法探測的出來,而且若是沒猜錯的話,這個男人,有靈力。
整個不周山擁有靈力的人,屈指可數,他們全都是武力修煉者,而且武力的程度都普遍不低。
管家打量風凌宇的同時,風凌宇也是在觀察着管家,這管家給風凌宇的感覺,同樣是個強者,風凌宇見到他本尊也才明白了,爲何娘子會被一個管家制服。
想到他欺負自己的娘子,風凌宇的眼眸之中逐漸染上了怒火,但是現在自己剛從冰窖出來,四肢的靈活度都還沒有恢復過來,若是和這樣一個強者比試,必然劣勢。
危險的眯了眯眼,風凌宇往後退了兩步,火靈運轉周身,不停地衝刷着體內的寒氣,但是那寒冰玉牀的寒氣哪裡是那麼容易驅散的,除了火靈,別無他法。
“哼,你們兩個是異族人?”管家看了看風凌宇後面毫無聲息躺着的冷上弦,不屑的看着風凌宇說道。
風凌宇不去回覆管家,而是瞬間一道靈力:“白澤!”
霎時間,白澤那龐大的身軀便把整個水牢都擊垮了,水牢瓦解崩潰,變成了一片廢墟,龐大的白澤身軀也便展現在了整個不周縣。
“是神獸!”管家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看着白澤,一身聖潔的白色光芒一圈一圈的環繞着白澤,好像一切邪惡的力量都會被白澤完全淨化。
風凌宇拿出偃月刀來,用自身的武神實力和靈神靈力和管家比拼,雖然力量佔據優勢,奈何身體有些僵硬,完全處於下風。
白澤一腳踩扁了管家叫來幫忙的十幾個武聖,見勢不好,帶起風凌宇瞬間便消失在了不周縣內。
風凌宇一臉黑線的站在白澤的背上,過了半晌才幽幽的說道:“白澤,你幹了些什麼?”
白澤哼哧了兩聲,翻了翻白眼:“女主人說過,打得過就往死裡打,打不過就跑,你剛纔明顯下風,再打下去就連尋找女主人的精力都沒有了,所以你就原諒我這一次自作主張吧。”
風凌宇簡直要暴走了,今天絕逼是史上最慫包的一天,招還沒出呢,再擡頭,發現自己在天上!有這麼窩囊的人嗎!
“主人,這可是女主人教我的。”白澤一邊飛着,一邊欠揍的看着風凌宇,不緊不慢的說道。
風凌宇真想打他一頓,不過一想到是娘子暗地裡傳授給白澤的,也消了氣,天大地大,娘子最大。
不周國。
一道紅色的身影悄然閃過,停靠在了牆壁的拐角處,暗暗打探着皇宮的一切,今日,正是皇宮的祭天儀式開始的日子,皇宮裡面守衛很鬆,個個都十分懶散的樣子。
一輛輛馬車井然有序的從宮門口走了出去,其中一輛馬車的窗子赫然伸出來了風千辰的小腦袋瓜,一臉好玩的樣子左顧右盼。
冷上弦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孩子平日裡一副小大人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是早熟,其實只不過是戲份太足,入戲太深,一旦脫戲,還是一個孩子。
不過,風千辰長得也是真快,明明一個不到六歲的孩子,卻被外界傳言是一個十幾歲的神童,若是他們知道風千辰纔不過五歲多的話,說不定會直接感覺到五雷轟頂,外焦裡嫩。
安全起見,冷上弦暗地裡跟隨者祭天的馬車行走着,雖然說這個國王想要認風千辰冒充孫子的話就必然不會傷害他,但是冷上弦依舊對於這種權勢第一的國王不放心。
一路上,冷上弦都在探查着這一隊人馬的實力,讓人震驚的是,這裡武神衆多!而且個個都是彪膀大漢,冷上弦心知肚明,自己若是對上了他們,絕對沒有勝算。
風千辰左顧右盼的,好像感覺到了什麼,在加上他那一雙與常人不同的眼睛,輕而易舉的捕捉到了冷上弦的身影。
看到冷上弦的那一刻,風千辰不知不覺得眼睛就紅了,好像跑過去撲進他的懷裡叫一聲孃親,然後孃親就會抱着他揉揉她的小腦袋。
但是風千辰知道,現在的處境不行,高手太多了,孃親根本應付不過來,所以,還是需要找機會和孃親會和,告訴孃親一切。
點點頭,風千辰看了一眼冷上弦的方向,對着也同樣在看着自己的冷上弦搖了搖頭,緊接着,便放下了馬車的簾子,頭也收了回去。
吸了吸鼻子,風千辰把眼角的淚水擦下去:“人家是男子漢,孃親說過男子漢流血流淚不流汗!誒,不對,說錯了,流血流汗不流淚!”
握握拳頭給自己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又恢復了剛纔那一副笑眯眯的樣子。
冷上弦在暗處搖了搖頭,真想上前去把風千辰帶回來,不過風千辰也是懂事,明白的比尋常孩子多得多,知道現在雙方實力懸殊,根本沒法將他解救出來。
祭天儀式上,馬上朝着不周山山頂的方向行駛,不周山頂有一個寺廟,寺廟的東西南三個方向全都是陡峭的懸崖,只有北面是一個入口。
這裡青山疊翠,處處都是一片生機盎然,迷霧環繞,仙氣瀰漫,如同仙境一般,再加上這裡常年伴隨着的佛教中人的碎碎念,好像是來到了南海觀音菩薩的領域。
皇宮的馬車後面,跟隨了一衆的百姓,百姓們全都好奇這個風千辰的模樣,一路跟隨到了山頂,卻也一直沒能看到神童的樣子。
“是國王殿下來了,這個就是國王殿下的孫子吧。”寺廟裡面的主持雙手合十,恭敬地看着國王和風千辰,聲音淡雅的說道。
“沒錯,快,帶我們進去上香,好保佑我的孫子健康成長!”國王喜愛的摸了摸風千辰的小腦袋瓜,越來越對這個孫子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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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上弦冰冷的看了一眼那個國王的鹹豬手,真想一刀砍了去,我兒子的腦袋也是你能隨便摸的?!
風千辰心理也和冷上弦一樣的想法,撇了撇嘴,巧妙的躲開了國王的鹹豬手,跟着主持走進了寺廟。
寺廟裡面處處瀰漫着檀香的味道,讓人心身愉悅,有一種飛上了雲端的感覺。
風千辰歡脫的在寺廟裡面玩耍,國王則是帶着一羣皇親國戚上香禱告,足足禱告了一個下午纔算結束,風千辰困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他們才決定離開寺廟。
終於,百姓們算是看到了神童的樣子,同時,心裡也更加明白了,這的的確確是國王隨便認得,看他是個天才就迫不及待的冠上自己的名號,免得肥水流進了外人田。
國王和公主的眼睛都是正常的眸色,但是孩子確實紫眸,明顯就不是他們的孩子,而且這孩子光是看着,就有一種與生俱來的貴氣,更不是國王和公主能夠比擬的。
甚至他的這一種貴氣,比之國王和公主還要華貴萬分,王者之氣遠勝於這個狗屁不通的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