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池憂憂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了自己身邊那一道陌生而熟悉的身影,剛想要尖叫,就被堵住了嘴巴。
“你若是想要被聖子知道,你就盡情的叫吧。”手下把手拿走了,一臉好笑的看着池憂憂,把女神弄到手的感覺真不是一般的好。
池憂憂頓時慫了,感覺自己渾身痠痛,連走路都艱難,雙腿軟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踉蹌着走下地,喉嚨乾燥,喝了一大壺水纔好了些。
“說吧,聖主都說了些什麼。”池憂憂已經開始無所畏懼了,他想要的已經得到了,若是不說,自己只好殺掉他。
手下卻也沒有不識時務,大大咧咧的坐在牀上目不轉睛的打量着池憂憂:“當然是說,相信你了,不過對聖子大人可就是非常的失望了,還派了我監視聖子大人。”
池憂憂鬆了一口氣,不過卻忽然感覺自己渾身燥熱,甚至還伴隨着千萬只螞蟻啃咬一樣,讓她呼吸困難。
臉色緋紅,像是醉酒微醺的樣子,惹人着迷,甚至雙眼也開始有一些迷離了,腿腳變得更軟,想要走路,卻毫無察覺的癱倒在了地上。
手下對於自己心目中的女神還是百般憐愛的,雖然用了有些卑劣的手段得到了女神但是內心對於女神的感情,可以用寵愛來形容。
他連忙急切的下地攙扶起池憂憂,卻也不忍心在勞累他了,可是卻也猛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不同尋常的變化。
雙目腥紅,漸漸的失去了理智。
醉仙坊。
冷上弦和風凌宇並沒有離開,若是柳木木和凌巧巧時間長了沒回來,他們兩個可就要過去營救了。
就在冷上弦和風凌宇要出發的時候,柳木木和凌巧巧趕回來了,柳木木剛一進門,就被東方美仁緊緊的給抱住了。
“木木,嚇死我了,你可終於回來了。”
柳木木頓時女漢子大變身,軟妹子小公舉形象一覽無遺:“沒事,我這不是回來了嗎,而且還親眼目睹了一場好戲。”
柳木木說到這裡的時候,已經滿眼的陰鷙了,心裡恨不得把池憂憂給大卸八塊方能解氣。
凌巧巧也是,一臉的悶悶不樂,環顧了一下四周,沒有看到緋夜的影子,還有一些小失落。
前世自己和緋夜情投意合的,只不過兩個人都很默契的沒有說,這一世,緋夜對待自己依然一如既往的好,可是還是什麼都不對自己說。
客棧的人現在很多,所有人都到了三樓,關好了門,目不轉睛的看着凌巧巧和柳木木:“說吧,是不是池憂憂真的背叛了。”
“池憂憂是背叛了聖主,只不過現在改邪歸正了。”柳木木翹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東方美仁在他身後殷勤的揉着肩膀。
看着柳木木滿臉諷刺的樣子,凌巧巧也是對池憂憂十分深惡痛覺,忽然感覺七日七夜情也是便宜他了!
“他告訴了他聖主,說我和風,還有千冥偷走了記憶水晶,而且這個事情與她無關,他是被威脅的是吧。”冷上弦冷冷的勾脣,把玩着房間裡擺放着的迷你的小花瓶。
柳木木點頭,不過眼底卻因爲這一句話被勾起了憤怒的火焰。
千冥這個時候也過來找冷上弦和風凌宇,不商量什麼事情,只是單純的想要敘舊而已,他似乎已經感覺無顏面對冷上弦和風凌宇了,只能靠着大戰之日代替他們去死。
趁着最後爲數不多的日子裡,好好和他們在一起,多看幾眼她,看着他們幸福,自己也才能夠走的安心了。
一樓沒有人,千冥當即便走上了三樓,纔剛一推開門,就聽到了這麼一個讓自己目瞪口呆的消息。
“什麼?池憂憂居然去告訴了聖主?他難道……”池憂憂難道不想要保護着風凌宇了嗎!最後一句,千冥沒有說出來,憤恨的關上門,不讓外面的人聽到什麼動靜。
池憂憂對風凌宇的感情他可是看在眼裡的,如今居然玩出這麼一出,難不成他對風凌宇的感情都是僞裝出來的嗎。
千冥這麼一想,頓時感覺自己被戲耍了,居然被池憂憂那樣一個頭腦簡單的女人玩弄在股掌之中,甚至連累了冷上弦和風凌宇。
怪只怪自己仗着與她相處的時間很長,自認爲很瞭解他!
千冥的臉色越來越黑,扭頭就打開了房門:“我要去殺了他!”
那聲音並冷得讓人打怵,好像是從地獄洞穴裡面傳出來的一樣,悠然迴盪在整個房間內,下一刻,他的手臂忽然被一隻強有力的大手束縛住。
“先不要輕舉妄動,我們還不知道池憂憂具體和聖主說了什麼,若是現在把池憂憂殺了,對你沒有半點好處。”
風凌宇沉穩的聲音在千冥耳畔響起,千冥略顯頹敗的關上門,沒有骨頭一樣的癱坐在椅子上面。
柳木木反倒是一派悠然自得的樣子,垂眸吹了吹手中的熱茶,幽幽的開口:“我曾經說過,任何欺負冷上弦的人,我都會讓他生不如死。”
衆人聞言,視線瞬間全部轉移到了柳木木的身上,想到了柳木木那些變態到嚇人的毒藥,不由得開始可憐起池憂憂來了。
“那種女人,小爺看都不稀罕看,死了算了。”林子夕一臉紈絝的樣子,吊兒郎當的坐在窗戶旁邊不屑的說到。
“小的時候就應該讓父王舉兵滅了水月國,就不會生出這麼一個禍患了。”龍鈺滄一臉惋惜的樣子,讓人忍不住的想要給這個馬後炮丟臭雞蛋。
柳木木抖了抖腿,嘚瑟的說到:“我給他下了*,想必,三天之內必死無疑,而且發作之時,生不如死。”
“哦對了,她爲風凌宇守身如玉,最後還是毀在他自己的手上了。”柳木木越說越嘚瑟,已經快按捺不住心裡的幸災樂禍了。
冷上弦頓時一記眼刀甩向了風凌宇,似笑非笑的眸子看得風凌宇一陣膽戰心驚,連忙過去將冷上弦攬進懷裡。
“娘子,那個臭女人實在不值得一提,可不能氣壞了娘子的身子。”風凌宇說着,就要下手爲冷上弦順順氣,還是意料之內的被一巴掌拍走了手。
滿屋子的人頓時捂臉,嘴角一抽,想笑卻又不敢在風凌宇的面前笑,以前是忌憚他的實力和氣場,但是現在光是實力的就足夠讓他們被虐成渣渣了。
冷上弦眼皮跳了跳,這男人,叫男人臭男人也就罷了,如今一個女人,他居然也叫臭女人!
青竹的胳膊搭在了林子夕的肩膀上,哥倆好的樣子:“你居然還說不稀罕池憂憂,你們男人不都是喜歡那種嬌滴滴的女生嗎,難道不是嗎。”
青竹說完,還隱約帶着幾分苦笑,莫非曾經就是自己着實不夠嬌滴滴,所以一直沒能討來醫聖的心嗎。
可是看了一眼屋子裡面所有的女人,並沒有嬌滴滴的,拿出去都能夠輕易打敗一個七尺男兒,可爲何醫聖就是不喜歡自己呢。
司空弄影假裝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心裡對於青竹有些愧疚,卻也覺得青竹已經變得讓自己遙不可及了。
林子夕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我就不喜歡嬌滴滴的,小仙女這樣的最……那個,不不不,青竹這樣的,小爺最喜歡了。”
林子夕說完還乾笑了兩聲,剛纔差一點就要挑戰到風老大的底線了,他還想多活兩年呢,可不能這麼的就被風老大大卸八塊了。
風凌宇面色已經沉下去了,出其不意的打橫抱起冷上弦:“娘子,這裡礙眼的東西太多了,我們還是回家去爲上策。”
話音落下,兩個人已經沒有了蹤跡,只留下一屋子的人呆呆的看着敞開的房門,隨後一陣鬨笑。
青竹匆匆的垂下眸子,也快步離去了。
那背影好像隱藏了無數的悲愴蒼涼,讓人心疼不已,偏偏還倔強的讓人又氣又笑。
“司空弄影,明顯青竹就沒有放下你,你就不能表個態度嗎,真是一塊木頭。小仙女過得很好,你的苦等沒有半點意義。”
林子夕說完,還不待司空弄影生氣就跑去追青竹了,女孩子傷心可不能讓他自己晾着,晾着晾着晾乾了可怎麼辦。
衣服晾乾了是好事,但是人晾乾了可就不能恢復本來的樣子了。
司空弄影沉了沉眸子,沒有說話,他沒有等待冷上弦,只不過是在看着她幸福來尋找心安,而對於青竹,實在是提不起喜歡來,只有自愧不如的感慨。
龍鈺滄來回看了看,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情情愛愛真是害人不淺吶,壯士,我也不是在等你啊,我這是在等待我的真命天女。”
帝絕宮。
冷上弦忽然變得很嚴肅。
“娘子,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風凌宇關切的說着,隨後就要過來抱着冷上弦去休息。
冷上弦抓住風凌宇的手,揚起眸子沒有半點笑意地說道:“我發現,我的靈力,無論怎麼修煉,都無法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