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時間緊迫,曾毅沒有時間去和其他人進行告別,連夜坐着古老派給的運兵車前去同甲一他們會合。
再次來到甲一隱跡的大山,在曾毅的示意下甲四對着山中一聲長吟,然後又回到了曾毅的身後。
“嗚!”
接着就聽山林中此起彼伏的傳來了一聲聲的迴應,一刻鐘後古正雄和他帶來的幾名司機,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只見山林中在經過一陣稀疏的響動後,傳來了馬匹震耳欲聾的奔騰,滿山遍野出現了無數個身穿黑衣手拿兵器的魂士。
沖天的殺氣,讓幾人突然發現自己變的萬般的渺小,就連古正雄都情不自禁的向後退了幾步,在他的軍旅生涯中他不似沒有見過幾萬的軍隊,甚至十幾萬的集結他都有過參與。
但是那些場面於眼前相比就顯得有些淡然無味了,同樣是軍隊,但是眼前的這些卻有着一股一往無前的氣概!在他們的身上有着一股子戰火的硝煙。
“拜見主上!”
隨着甲一的下馬,衆魂士一同單膝歸於曾毅的眼前其聲喊道,一望無垠的人海,讓人震撼不已。
而曾毅此時一種王者的氣質自體內有內而發,鎮定自若的對着衆人擺了擺手,沒有絲毫的做做。
那種王者的氣質乃是一種天生的本能,與後天培養的那種權勢之威有着絕然的不同,前者更加的自然更加的讓人心存敬畏。
“小舅,小舅!”
“啊!”
曾毅在叫了幾聲之後,古正雄產恍然大悟連聲答道。
對於古正雄的表情曾毅翻了個白眼,然後耐着心思說道:“迷彩服!”
原來就在在了時候,由於魂士太多,經過兩人的商量決定讓這些魂士僞裝成軍人,這樣也好不引起民衆的注意。
“哦!迷彩服。”
在曾毅的提醒下,古正雄趕緊對着伸手的幾名司機吩咐了一聲,然後就見那些司機也在驚愕中醒來,匆忙將車上的備品拿出。
因爲人數衆多光衣服發到個人的手上,就整整又去了一個小時,然後就見衆魂士在片刻之後就變成了大夏國的軍人。
然而即便是這樣這些人馬也實在是太多,一想到這麼大一羣人出現在膏藥國那種島國之上,古正雄就感覺有些頭皮發麻,依他所見,這些人放在任何一個國家都足以進行一場規模宏大的政變。
“毅兒,你感覺這麼多人到島國去可行嗎?”帶着難以置信的神色古正雄對着曾毅問道。
“呃!”
古正雄的話讓曾毅也有些糾結,畢竟他是過去救人的,又不是要去打仗,剛開始也是因爲蕭媚的原因心神大亂,但此時一想確實有些小題大作。
“主上!不用擔心只要將我戴在身邊,我就可以將所有的軍士帶過去。”就在這時一直未說話的甲一開口說道。
“怎麼講?”甲一的話讓曾毅好奇的問道。
“我身上有斗轉星移之術,可以在夜間北斗星現之時瞬間將軍士招到身邊!”接着就聽甲一開口說道。
甲一的話讓曾毅頓時大喜,其實他早也想過這樣的術法,但是由於年代久遠的緣故,早已失傳。
經過這麼一來,整個事件就變得簡單了很多,隨即曾毅將皇陵中的財富交給古正雄後又派了百名魂士保護。而自己則帶着甲一和一個翻譯及百名魂士獨自向着商定好的碼頭行去。
轉眼間兩天過去了,曾毅等人已經來到了膏藥國的土地上。
根據膏藥國術士留下來的印記,曾毅等人來到了膏藥國的大板。
這裡的由於土地較少所以人口十分密集,當曾毅等人換上了普通人的衣服以後,整個融入在了人羣當中。
“這裡是什麼地方?”曾毅指着眼前的一棟大樓對着身邊的翻譯問道。
“曾先生,這裡應該是何氏株社。”只聽一旁的翻譯說道。
聽了翻譯的話,曾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因爲印記最後的痕跡就在這裡消失,如果所料沒錯,那人應該就在這裡。
“我們先回去吧!”出於安全的考慮曾毅對翻譯道,然後轉身向着來時的方向走去。
剛剛走出沒多遠曾毅突然發現前面有一羣人聚集,不用多想定然是發生了什麼事故,出於對膏藥國天性上的厭惡,曾毅並沒有打算去多管閒事。
“救命啊!”
就在這時一個國人的呼叫,讓曾毅停住了繞道而行的步子,轉身向着人羣中擠去。
原來這裡是一個車禍現場,一輛黑色的本田和一輛白色的奔馳撞在了一起,看起來還十分嚴重的樣子,兩個車子的車頭都已經塌陷,兩個司機都被卡在了駕駛室的位置生死不明。
呼叫的是一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女人,那女人顯然是從白色奔馳的後排下來,此時正一臉焦急的對着周邊的衆人呼救。
然而這裡畢竟是膏藥國,現場中大夏的人寥寥無幾,周圍的人羣中多數人已經走向了本田車子,並沒有幾人去救助這個可憐的大夏國人,就連聞訊趕來的警察都沒有過來行詢問。
對於膏藥國人的狹義,曾毅不恥的吐了口口水,快步走向國人的跟前問道“怎麼了大姐!”
看到又有國人過來,讓那女人彷彿看到了希望,一臉淚水緊緊的抓着曾毅的手臂哀求道:“幫幫我吧,救救我的丈夫。”
曾毅拍了拍女人的手,走到車子的跟前,透過已經碎了的車窗玻璃,曾毅發現那男人被方向盤卡着,已經昏迷但是還沒有死去,不過不及時救出的話就兩說了。
“甲一!”
隨着曾毅的一聲高喊,就見一個高大的西裝男人走了過來。
“對着這裡來一劍!能砍斷麼?”曾毅對着被壓扁的地方說道。
“能!”
隨即就見甲一從身後的大揹包中取出青銅長劍,然後對準曾毅指定的地方砍去。
“叮!”
不知長劍中究竟加入了何種物質,只見鐵皮車蓋在一道火花之下,被長劍輕鬆劈開,正好將卡住男子的方向盤給避開。
中年女人和另外兩個國人徹底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她完全沒有想到曾毅會用這麼華麗而又充滿暴力色彩的方式來救人。
“這裡再來一劍!”接着又見曾毅對着已經扭曲的車門說道。
不消片刻,在衆人眼中萬難的問題就這樣被曾毅二人給輕鬆辦到了,而那位中年也成功的被解救了出來。
“咔!咔!”
無數的閃光燈,不停的亮起,一旁聞訊趕來的記者們在看到眼前一幕的時候,不加吝嗇的對着整個過程進行了拍照,接着就見幾個膏藥國的制服女人眼帶媚色的嘰裡呱啦的詢問起來。
“先生!”一個怪異的中文從曾毅的背後響起,曾毅回頭一看,竟然是剛纔對這邊不管不問的警察。
只見那人操着怪異的聲音道:“可不可以救一下另外一位受害者。”
對於警察的話,曾毅本能的皺了一下眉頭,受害者?那麼意思就是這邊的人是肇事者了?
雖然他沒有對那邊過多的關注,但是出於一箇中醫郎中的本能,他還是對那人看了一眼,不說別的,光是望這一關,曾毅就看出對方開車前飲酒不少。
先不說這些,就算國人的一方是肇事者,但剛纔兩邊危險同樣的情況下,他們對這邊不管不問,現在又想要自己去就膏藥國人,那不是開玩笑麼。
只見曾毅懶得搭理那人扭頭看向被平放在地面的中年,雖然他已經被解救出來,但是還沒有完全從危險中脫離。
“先生!請配合我們的工作!”見曾毅不搭理自己,那警察明顯有些不悅,再次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