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勁千辛萬苦曾毅終於將父親打發走。然後再次回到了地下,對於他來說那只是生活中的一個小插曲罷了,而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突破!
幾個月的努力他的神識已經初步成型,現在他就在等待一個契機!而冥冥中彷彿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契機就在眼下。
再次回到地下曾毅穩定心神,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磨合,心力與意識融合,天彷彿離他越來越近,一股弱肉若無的氣息讓他感到心神大震,那是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威嚴。
屏氣凝神,曾毅細細的感受着,體內的神識在次開始凝練,深藏在靈臺穴的地魂像是受到了什麼觸動,就然有了一絲的觸動,隱隱同腳下的土地相連。
大地爲萬物之母,孕育出世間精彩的萬物,曾毅感受着其中蘊藏的無窮偉力,山巒疊嶂的富美讓他心靈有一次的蛻變,原本術籍上的迷惑在這一刻豁然明朗。
幾個月的積累,終於因爲這偉力的觸動薄集厚發,銀若實質的元力在明明的牽引下再次向着靈臺穴發出衝擊,與以往不同的是,其內的地魂竟然傳出歡呼雀躍的信息。
果然這次並沒有向上次那樣艱難,行至靈臺元力僅僅受到如窗戶紙般的阻隔,瞬間就涌了進去。
一陣舒爽涌上心頭,元力向胎落溫牀般進入了渴望已久的夢鄉。一個凝實的光點立刻跳入元力,與元力化作了一體,神識也在這一刻突長。看似快速的蛻變,在曾毅的眼中卻變得很漫長,在他眼裡這更像是一個生命的演化。
術士的修煉其實是很耗費時間的,在他突破的這十多天裡,曾父其實已經往返於密室無數個來回。
身在這樣的家族,曾父雖然知道曾毅這是在突破是件好事,但是處於父親對兒子的那種天性依舊讓他感到坐立不安。
終於有一天,曾父在上邊澆花,突然感受到一股磅礴的升級從地底迸發,即便是沒怎麼修煉過的他也感受到了其中的可怕,只見他立刻放下手中的水壺向着密室跑去。
等到了密室卻徹底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只見曾毅整個人如同一尊仙佛,面帶安詳的盤坐在虛空之中,被一個又無數光點組成的異物托起,腦後一個太極由凝若實質的元力幻化,長髮披肩無風自動,並按照某種特殊的法則緩緩的轉動。
曾父屏住呼吸看着眼前神異的景象,在這一刻他意識到,兒子已經不在是以前的兒子了,隨之伸出左手在自己的手背上狠狠一扭。
劇烈的痛苦讓他的眉目一擰,隨後又想到老爹在死前的囑託,自言自語道:“艹兒子越來越不想人 了,得趕緊給我老曾家留個種子,不然真就要斷子絕孫了!”
神異的景象並沒有維持多久,隨着曾毅神識的收回,體外現形的元力一股腦的涌入他的體內,分別注入丹田和靈臺中,滋潤人魂和地魂。
感受過自己全新的變化,沒來得及體會自身的強大,曾毅睜開雙眼曾毅就看到父親一臉想法的看着自己。他伸手摸了一把自己潔白無瑕的臉蛋,在確定沒有太大變化之後,才走到父親跟前道:“爸?”
“啊!”
曾毅的聲音將沉思中的曾父喚回,接着就聽見兒子再次說道:“你怎麼又下來了?”
曾毅的話彷彿點着了**,只見曾父兩眼怒視着他道:“怎麼下來了?你小子在這老鼠洞裡一待就是十四天,你說我怎麼下來了。”
聽着父親的怒罵,曾毅知道這是父親對自己另類的關心,所以趕緊臉上帶着笑容小心翼翼的同父親陪着不是,直到曾父不在發火,兩人才一同走出了密室。
“小子人家姑娘給你打電話了!”回到東廂房,曾父就迫不及待的說道,看來是時刻沒有忘記他的使命。
父親的話讓曾毅臉上有些疑惑,記得那女孩對自己沒有意思啊。
“這麼長時間了你難道不該去人家家裡串串門?”接着就聽曾父繼續說道。
對於父親的套路曾毅再熟悉不過,知道自己如果再不答應,他下一步就直接要曉之以理了,不過這個理確實修理的理。
“行吧,下午就去。”爲了還自己一個清靜,曾毅最終屈服在了父親的淫威之下。
吃過午飯,曾毅就在父親的催促下離開了宅院,向着鎮東頭走去,古鎮不大,所以兩家離得並不是很遠。步行也就十多分鐘的路程。
林雪家是一個自蓋的小院,出於禮貌曾毅在街口買了些香蕉蘋果這纔過去敲門。
開門的正是張嬸見來者曾毅,自然一臉的熱情的將他迎進屋裡。
據曾父所說,林雪也是單親,早年喪父一直同張嬸母女二人相依爲命,不過張嬸十分要強怕女兒和自己改嫁後受委屈,所以一直沒有再嫁就在這鎮上開了家小飯店,母女倆以此爲生倒也生意不錯。
看着對自己萬分熱情的張嬸,曾毅心中其實還有一種想法,那就是老爹晚年老來俏相中了眼前的嬸子。
要說張嬸也確實不錯,不然也生不出林雪這樣的美女,雖然已過花季,但是眉宇間還是透着那麼幾分的嬌媚,而且最終要的是他偶爾還在自家的宅子裡見到過她……
“嬸子,別忙活了又不是什麼外人。”曾毅剛說出這話就有種要打自己嘴巴的衝動,這不是自己沒事找事麼。
果然張嬸聽了曾毅的話,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好好,你坐,我去把雪丫頭給你叫出來。”然後就快步轉身離開。
見張嬸離開,曾毅這纔打量起林家的堂屋,房子明顯是才被裝修過,還有這淡淡的塗料味,布藝的沙發和簡潔大方的傢俱無一不訴說着主人的性格。
不大一會,林雪就和母親一前一後的走進客廳,由於是家中女孩穿的有些隨意,一個碩大的白色毛衣將她姣好的身材隱藏其中,而飄逸的長髮也沒有怎麼梳理稍微有些凌亂,隨後張嬸非常聰明的選擇了離開。
“你來了。”女孩看着半天沒有說話的曾毅,臉上帶着點腮紅打破了沉靜。
“哦!”曾毅如愣頭小夥子般回了一聲。
“你能隨便點麼大哥。”林雪看曾毅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不由的笑道。
隨便,我要真隨便了,你不得報警。曾毅不由的想到。
隨後曾毅就想起父親的話,立刻問道:“你找我有事?”
“啊,恩,有點事!”女孩的臉上一下子有了一絲的嫣紅。
“幹嘛!”看女孩有點扭捏,曾毅疑惑的問道。
接着就聽女孩把事情說出,原來臨近年關,女孩高中同學說要組織聚會,因爲有個男生老是對她糾纏,本來林雪是不打算參加,但是擱不住幾個閨蜜的哀求最終還是答應了。爲了不被男孩騷擾,女孩一下就想起了曾毅這個假男友來,所以就有了給他打電話的一會事。
看着眼前女孩滿臉的乞求,想想自己這段時間也沒有什麼事情。最後曾毅還是答應了下來。
“先說好啊,只是陪你去吃法,別的什麼都沒有。”看女孩一臉解脫,曾毅不由的說道。
“還別的,你想的美。”只見林雪臉上一羞如含苞待放的花朵般嗔怒道。
接着曾毅問明瞭時間,又在林家做了一會,然後在張嬸的熱情挽留中離開了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