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麼是你小子?你不是見我就跑麼?怎麼突然來我這裡,不知道我這裡很危險麼?”強忍着心中的笑意,曾毅揉了揉鼻子道。
曾毅的話頓時引得對面雜務堂的弟子,臉上出現了一絲解脫的希望,雖然秦百川剛纔的表現讓他們知道自己踢上了鐵板,但是以秦百川的性格,對方剛纔的幾句話已經足矣將他徹底激怒,而憤怒的秦百川也許會給他們帶來一線的生機。
其實他們心中清楚,也許在別人的眼裡即便是清一宗雜務堂的弟子,也是一個十分體面的身份,但在清一宗裡他們只不過是一些類似於家僕的存在罷了。
不過秦百川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們徹底的陷入了絕望。
“曾少,是我爹怕有人來你這裡搗亂,所以讓我過來給您打打下手,跑跑腿!”聽完曾毅的話,秦百川絲毫沒有一絲生氣的意思,反而有些討好的說道。
嘶~
秦百川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打打下手,跑跑腿?”這還是清一宗太子哥的父親讓來的,一時間曾毅的身份變得撲朔迷離,讓人以爲是那個隱世高人的後代。
而秦百川絲毫不因爲自己的下賤感到臉紅,此刻他的心中對這些大吃一驚的衆人充滿了不屑。哼!你們要是也被眼前的大爺給綁上好幾天,還不管吃喝試試!”
“呵呵!那好,你看看你身後的幾人怎麼處理!”秦百川的話,終於讓曾毅知道這廝爲何會主動來找自己,原來一切都是秦萬里的安排。
曾毅的眼神一變,帶着一絲玩味的大量了下對面已經有些嚇尿了的雜務堂弟子,突然間他像是發現了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那你說他們應該怎麼辦?剛纔貌似有人想要我的命呢!”只聽曾毅風輕雲淡的說道,但是任何人都可以從中感受到那濃濃的不滿。
曾毅的話這才讓秦百川有機會轉過身來,打量那些讓他不得已才走出來的“人物!”
此刻雜務堂的弟子臉上那裡還有一絲的血色,一個個跟死了爹媽一樣,耷拉個腦袋,完全沒有絲毫的鬥志,這其實也不怪他們。
本來他們也只不過是看這邊場子火爆,眼紅想要訛點元石花花,可誰知道竟然把秦百川這尊大神給驚動了,而且在秦百川的態度在他們能夠感受到,剛纔他們何止是踢到了鐵板,這明明就是一塊鋼板啊,而且還是一塊長有釘子的鋼板。
面對清一宗的弟子,秦百川顯然沒有對曾毅那麼多顧忌,立刻又恢復了高高在上的樣子。
“好!你們很好,從今天開始,你們就不在是我清一宗的弟子了!”秦百川怒極反笑道。
聽到秦百川的決定,雜務堂的弟子並沒有太大的反應,並不是因爲他們無動於衷,而是在秦百川出現的那一刻已經意料到了着個可能。
“是。”雜務堂一行弟子開口答道,臉上說不盡的悔意,然後就準備離開。
“慢着,你小子想糊弄老子!”就在這時曾毅一下子跳了出來,顯然他不準備就這麼算了。
“曾少!”正要要鬆口氣的秦百川臉上一苦,本來想將這件事情大事化小的他,知道已經不在可能。
“你小子還是皮癢癢是吧!上次沒把你綁夠是不是,要不然在綁你一次,讓你老子去洪荒裡贖人!”看着秦百川一臉可憐相,曾毅絲毫不爲所動道。
此話一出頓時引起周圍一片譁然,“綁了?贖人?難道老闆曾經將太子哥給綁過,而且還是秦殿主去贖的?”所有人在這一刻都吃驚的看着曾毅,不知道以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而雜物堂的弟子在聽到這裡時,一個個腸子都悔青了,這些人都是清一宗的老人,要不然也不敢公然在這裡訛錢,所以都或多或少的聽說過秦百川前段日子被人綁票的事情,而且貌似對方來歷很大,不過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訛詐到敢綁架秦百川的人頭上,不由自主他們的後背都被冷汗弄溼。
不過要說反應最大的還要是秦百川這個當事人了,在聽到曾毅想要在綁他一次,這廝的腿肚子都開始打軟,一個踉蹌差點沒有跌坐在地上。
以前的他無知者無懼,認爲沒有人敢真的怎麼樣他,但是曾毅這廝是真敢啊,而且是那種往死裡整他的類型,想想以前的血淚史,秦百川已經開始有些風雨悽悽。
若是以前他最起碼還有一個希望父親回來救他,但是昨天晚上的對話,讓他知道如果自己在被曾毅綁了的話,說不定一直是他護身符的老爹,還會跟人家多遞條繩子。
“別,別曾少,我錯了,你說要怎樣,咱就怎麼辦就是了!”眨眼的功夫秦百川已經將問題想的十分的透徹,這廝十分果斷的同樣十分沒有氣節的說道。
“怎麼辦?老規矩都先綁了,然後擺在我場子邊上,什麼時候大比結束,什麼時候你在拿去處理,對了還有一個要求,就是你要保證你懲罰過他們以後,他們都不會恨我,不然下次老子把你綁洪荒裡栓洞口看門去。”對於秦百川的回答,曾毅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就到處了自己早就想好的點子。
在被曾毅威脅過之後,秦百川如同小雞吃米一般,不停的點着腦袋,深受繩縛之害的他雖然對雜務堂一行充滿了同情,但是他有怎麼感有半分的想法。
很快在女孩們的努力下,十幾捆用荊棘藤編制的麻繩擺在了曾毅的面前。
嘶~
看到眼前繩子上那密密麻麻的小刺,曾毅不由自主的倒吸了口冷氣,別人不就是多看了你們兩眼麼,眼神不就是猥瑣了點麼,那裡來的那麼大的仇恨,這一刻他終於理解了什麼叫做蛇蠍心腸,什麼叫做未有小人與女人難養也。
既然已經拿來,曾毅也十分無所謂,反正綁的不是自己,這廝對這秦百川微笑的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雜務堂衆人,就轉身又坐回了屬於自己的專坐。
所謂有壓力就會有動力,秦百川由於親身經歷過一次被綁之後,綁人的技巧也可謂是長進十足,儘管繩索特殊,這廝依然沒有讓倒刺扎到自己,雖然他一臉同情的看着雜務堂的“罪人們!”不過手上的功夫絲毫沒有怠慢。
“啊!”
“嗚嗚!”
“疼啊!”
荊棘叢雜務堂弟子的身上劃過,留下一條條血痕,片刻間眼前成爲了地獄,百位美女們紛紛不忍的轉過頭來,有的則害怕的閉上了眼睛,更甚者還一臉你太壞了的表情看着曾毅,分明忘記了這荊棘繩子還是她們找來的。
綁人的時間並沒有用上很久,就見一個個被綁成糉子的人形生物出現在了曾毅的面前,只不過這些人悽慘萬分,一個個衣着片縷,原本還有着幾分骨氣的臉上此刻更是淚流滿面,毫無節操的抽泣起來。
“那個什麼,別哭了,都老老實實的佔到我場子的兩邊,好好改造從新做人,等大比結束了,就不在追究你們了!”看着一個個大老爺們哭的跟個小媳婦一樣,曾毅這廝實在是興不起剛纔的殺念,只好無奈的安慰道。
顯然曾毅的話,還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雜務堂弟子的哭聲瞬間小了很多,只留下了一陣陣抽噎聲。
秦百川是個十分有心的人,他並沒有將雜務堂弟子的雙腿完全綁住,還留出兩條小腿在外,事到如今雜務堂的弟子們也都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一個個乖乖的自行走到了預定位置,然後老實實的站在那裡。
曾毅之所以這樣做就是想要起到一個威懾的作用,他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我曾毅的便宜不是那麼好佔的,至少清一宗的弟子不行。
雜務堂弟子被綁在場子邊上,不光起到了懲前毖後治病救人的作用,同時也讓其他有野心的小朋友們不由自主的思考起了自己的分量,這使得賣票現場一下子少了很多的麻煩。
原本準備上前調戲一番賣票姑娘們的**們更是被這活生生的反面教材嚇到,從而杜絕了很多惡性事件發生這也是曾毅始料未及的。
很快雜務堂的糉子們也成爲了賣票現場的另外一個亮點,並引來了大量人員的圍觀,人氣的增加讓曾毅喜出望外,因爲他知道他又要有一批收入到手。
不過在這邊熱火朝天的場面下,曾毅這廝卻突然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