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裡的藏書室有好幾間,每間都大得很,裡面的典籍五花八門,數不勝數,要是一本一本找過去,還不知道要找到什麼時候呢!
林清泉在架子上翻了半天,沒有找那婼情說的有關馭獸的典籍,倒是找出了不少養花養草的書,氣得她把這些書扔到了一邊,恨恨道:“正經事不幹,養花養草能有什麼出息?”
婼情很快地飄了過來,將那些書仔細收好,吼道:“你給本尊仔細點,這些書可是回兒最喜歡的了,要是弄壞了本尊就……”
“就怎麼?殺了我還是控制我?行了,你也別廢話了,趕緊現在麻溜地收拾我吧,清蒸紅燒還是油炸?我要是眨一下眼就跟你姓!”林清泉火大地吼了過去,他奶奶的,求她辦事還整天一副拽樣,找罵呢!
婼情冷哼道:“我的姓是天地間最爲尊貴的姓氏,你受得起嗎?”
林清泉笑得比他還冷:“我當然是受不起,你那個回兒肯定受得起,不僅姓氏能受,就連雨露都能受,沒準你家回兒現在就和你那個天帝老子在花園裡野合呢,而且那些花還有可能就是你個傻子種的!”
一旁的小菩聽得滿樹的枝葉都挺得筆直,動也不動,心中大喊女主人威武!
婼情氣得七竅生煙,面紅耳赤:“你個滿嘴噴糞的粗婦,怎可這樣污衊回兒?回兒都說過她是迫不得已的了!”
他的身子不斷顫抖,連手指尖都沁上了紅潮,看來被林清泉氣得不輕,因爲天宮花園裡的花草還真都是他侍弄的,只要一想到回兒與天帝在他精心侍弄的花草上行雲布雨,他的心就刺得生疼。
林清泉‘嘁’了聲:“你就別自欺欺人了,再說人正牌相公都沒生氣,你生的哪門子氣哪?你是那楊回的誰?情人?”
“胡言亂語,一派胡言,本尊與回兒清清白白。”婼情吼道。
林清泉又嘁了聲,似是想到了什麼,似笑非笑道:“我說,你和你的回兒糾纏了幾萬年,不會一次都沒睡過吧?”
婼情似蠍針刺一般跳了出來,“胡說八道,本尊……”
林清泉懶得聽他廢話,哼道:“我說你真是個傻的,爲了這麼個女人吃了這麼大的虧,連睡都沒睡過,真是傻到家了,嘖嘖,難怪會落荒而逃了!”
婼情氣得臉色發青,眼珠子都快彈出來了,甚是可怖,可林清泉卻一點都不怕他了,一個腦殘的上君,真是沒有什麼威脅性啦!
“你把那本馭獸的書找出來吧,這麼多書看得我眼花,還有你要是沒事幹的話,就多替我制些仙家符籙吧,你也別不樂意,俗話說想要馬兒跑得快,還得給馬兒吃飽呢,就你這窮得一清二白的,法寶丹藥一樣都沒有,你不畫符還能幹嘛?”
林清泉絮絮叨叨地念了一通,也不管婼情的難看之極的臉色了,顧自便出了血穹。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簡直是狂妄之極,竟敢指使本尊幹活?本尊定要殺了她,本尊要讓她魂飛魄散,本尊……”婼情氣得不住咆哮。
“女主人不怕死,主人您要是不想回去了就儘管動手吧!”小菩閒閒地闡述事實。
婼情聲音一滯,滿腔的怒火頓時被熄了大半,想到剛纔林清泉的無賴嘴臉,頗有一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天下怎會有這麼粗俗的女人?小血真是眼瞎了才挑中了她!”恨恨地吐槽。
小菩不樂意了:“主人您的眼神也好不到哪去,哼,主人您還是趕緊去畫符吧,免得女主人又不高興了。”
婼情身子一頓,恨恨地瞪着小菩,小菩也不懼,任他這麼瞪着,毫不受影響,而且還優雅地打了個小哈欠。
無力地哼了聲,婼情氣忿地去了宮殿,都是那個粗俗的女人帶壞的,以前的小菩多溫柔多聽話啊,纔跟這女人混了十來年,竟然就敢無視本尊了?
果然是由壞學好難,由好變壞易啊!
小菩派小寶去宮殿打探情況,小寶偷偷回來眯眯聲說:“主人在畫符,畫了好幾張了。”
滿身枝條歡快地抖動着,一樹的露珠全落進了小寶的嘴裡,小寶滿足地打了個飽嗝。
馭獸典籍很快就被扔了出來,林清泉滿意地接過書,又衝血穹喊道:“再扔些陣道煉器之類的書出來,要是有功法類的書也一併扔些出來。”
婼情憋着氣飄到了藏書室,看也不看地找出了幾本書,甩出了血穹。
這個該死的女人!
本尊先忍着,待本尊大仇得報後,定要讓她生不如死!
林清泉一一接過書籍,讓諸葛天明他們自己挑,她則拿了那本馭獸典籍回房間研究了起來。
穹宇之上,神秘的天宮。
美侖美奐的天宮花園內,奼紫嫣紅,爭奇鬥豔,的確不似人間,一陣嬌喘低吼聲自花園內傳出,不時還有幾聲女人的呻吟。
空曠的花園內,柔軟的天心草上,一對男女正在進行世紀大戰,戰況十分激烈,男人則是那位美鬃大叔,裸着身體半跪在草地上,健壯的肌肉上汗珠橫流,在午後的陽光下晶瑩剔透。
他的身下則是一位柔媚得似水一般的女人,衣衫半褪,酥-胸微露,香汗淋漓,在身後男人的動作下發出一陣陣似貓叫一般的呻吟,引得男人性致更是濃烈,動作也更加激烈。
“啊,回兒好舒服,君上您真厲害!”水一般的女人斷斷續續地叫着,臉上浮現迷醉。
美鬃大叔邪笑道:“舒服了?躺在情兒爲你栽種的天心草上讓本君幹是不是很刺激?聞着情兒種出來的花香是不是很沉醉?”
他邊問邊大動,楊回被刺激得不斷髮出哀哀的懇求聲,“您冤枉回兒了,回兒是因爲君上您的雄偉才舒服的,和地方沒關係的,若是君上您帶回兒在天宮裡辦事,回兒也會很舒服的。”
天帝突然沉下了臉,伸手一推就將身下的女人給推出去了,“回你的西王宮去靜靜心吧,這段時間不用來了。”
楊回張嘴想說什麼,可很快就有兩位天兵走了過來,將她叉了出去,對於她那魅惑的身體連瞄都不瞄一眼。
天帝修長的手在裸身上一抹,一件華貴的白衣赫然在身,他箴眉半晌,喃喃道:“婼情到底是去哪了?特媽地還不死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