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羅拉被帶到警察局,看見裡面垂頭喪氣的路宜偉時,她心裡咯噔一聲,一股寒意從後背涌了出來。
路宜偉這個軟骨頭,恐怕已經把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說了。
羅拉低下頭,眼神陰險惡毒的快速閃爍着,她得儘快想辦法,把自己給摘出來。
審訊室裡。
羅拉表現出十分配合的友好態度,說了一部分無關緊要的真話,在關鍵的真話時,卻是將責任全都推到了路宜偉的身上。
“你們都知道的,我們兩家是世交,蘇淺淺是路宜偉的前妻,蘇淺淺貪戀虛榮,爬上了路星辰的牀後,就一腳把路宜偉給踹了。
路宜偉不甘心,就找我幫忙,看他哭得可憐,兩家關係以前也不錯,我才幫忙的。
那箱死老鼠真不是我想寄的,是他逼我寄的,你們想想,我一個女孩子,我能不怕死老鼠?警官,我是清白的,請你們相信我,我就是太仗義了!”
鍾楊冷冷一笑:“我們從頭到尾好像並沒有提過死老鼠的事情。”
羅拉立即住了嘴,眼裡泄露出慌亂來。
她太着急將責任推到路宜偉的身上,又從心底認爲那個軟骨頭,肯定全都招了,於是就……
“羅拉,看清楚後面的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路宜偉已經全部交待,我們現在也就走個流程而已。
他說這一切都是你指使的,你們還成立了一個復仇小組,你是小組的組長,還要我再說下去嗎?”
鍾楊和旁邊一個人,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
鍾楊說法律的嚴肅性,另外一個面相慈和的警察則苦口婆心的勸羅拉,如果再說假話,那判刑起來可就嚴重了。
但如果是主動交待犯罪事實,那就輕多了。
羅拉還在猶豫,她是想等等看,那位主人,會不會把她們撈出來。
如果主人想要做,一定能做得到!
第一天的審判到此結束,羅拉仍舊死鴨子嘴硬,將責任推得一乾二淨,全部推到路宜偉的頭上。
鍾楊從羅拉的審訊室出來後,朝着自己的搭檔笑道:“提審路宜偉。”
原來路宜偉並沒有招認其它的事情,他之所以被抓進來,是因爲有人舉報他們在夜店裡,聚衆吸獨。
不過現在有了羅拉的證詞錄音,直接放給路宜偉聽就行了。
果然路宜偉害怕了,本着要死一起死的想法,竹筒倒豆子,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都招了。
有了路宜偉的口供錄音,再度提審羅拉。
與此同時,發出通緝令,抓捕蘇白蓮和王詠梅。
羅拉等了一天一夜,並沒有任何人來保釋她,她也要求給羅明遠打電話,但電話卻打不通。
直到第二天清晨,鍾楊給她帶了一張報紙進來,當她看見那張申明的時候,整個人都僵住了。
羅明元居然登報申明和她脫離父女關係!
那個老混蛋,居然如此無情無義,他忘記答應媽媽的事情了嗎?
羅拉身陷四面楚歌,前路斷絕,後路黑暗,在高強度的心理壓力下,全線崩潰,將自己做過的事情,全部供認不諱。
鍾楊根據她提到的“主人”排查線索,又找到電腦高手,最終分析出了這位邪惡的正義使者,爲什麼可以來無影去無蹤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