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料到夏若秋居然膽子那麼大,突然上前,捧住他的臉,就親了下去,霸道又強勢。
柳居士整個人都呆在了原處,渾身僵硬,沒辦法動彈,只能任由夏若秋在他的臉上親吻着。
夏若秋親了一會,沒有得到迴應,便心酸的摟着他的脖子大哭:“我不是開玩笑的,我真的喜歡你,我想和你在一起,你爲什麼不信,還是說,你打算要跟你妻子告白了,你一點都不喜歡我是不是?是我一廂情願嗎?”
柳居士又認真問道:“你是真的,不是一時頭腦發熱,你想過後果嗎?”
“我顧不得了,再說,我也從來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怎麼說。”
“好,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瞞你,其實我說的妻子,那個人,就是你,我知道這種事很玄乎,你不一定相信,但我沒有騙你,要不是你今天這樣執著的表白,我永遠都不會說出來。”
夏若秋不等他說完就再度吻上了他的脣:“我相信你!”
柳居士徹底拋開一切的負擔,瘋狂的迴應着她的熱情,兩人吻得難捨難分,直到夏若秋的脣都有些刺痛了,方纔依依不捨的分了開來。
夏若秋突然面色古怪了起來,手探了下去,捉住某處,古怪的說道:“你真的已經七十了嗎?爲什麼還堅硬如鐵?”
柳居士頓時尷尬了!
自從妻子失蹤後,他幾乎都沒有任何性趣了,就算是美人果體在面前舞動,他都從來沒有硬過。
今天遇到夏若秋,只是一番索吻,他居然就有了反應。
“我,我,對不起,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夏若秋歡快的笑了起來,再度摟緊他的脖子,和他額頭抵着額頭:“你一直不肯答應我,除了年齡的問題,是否也在擔心,會讓我守活寡呀?”
柳居士抹了下鼻子,他的確想過這方面,六十歲的老男人了,畢竟不如年輕的男人血氣旺。
再說三十歲的女人如狼似虎,他怕自己不能滿足妻子,那樣反倒落了下承,倒不如不相認。
“看來現在我不用守活寡了。”夏若秋開心的在柳居士的額頭響亮的親了口。
柳居士白晰的麪皮頓時佈滿了紅暈,竟是如同毛頭小子一般的害羞了。
兩人手牽着手,重新回到旅館。
既然決定攤牌,那柳居士就不打算瞞着夏若秋,將自己的來歷,所有的一切都和盤托出。
至於蘇淺淺幾人的事情,只是草草說了幾句,讓她知道大體目地就行,至於以後蘇淺淺會不會說更隱私一點的,那就是蘇淺淺的事了。
夏若秋聽完後,長出一口氣:“原來如此,難怪自從我醒來後,我感覺腦子裡多了很多知識和記憶,而且常有種,我本不是屬於這裡的錯覺。”
柳居士又道:“在怡山居的行李裡,我還帶了我們年輕時結婚的照片,還有後來一起出去旅行的照片,有你做研究的時候,我偷拍的照片,等你看到了,你就會明白。”
夏若秋撒嬌般挽住柳居士的胳膊:“不用看了,我已經深信不已,那大概是我的前世吧。看來我們真的很有緣份,你這一輩子,居然遇見我的前世和我的今生,那麼來世呢,我們來世會在什麼樣的情況下相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