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太太好想說，你要拿趕緊拿走。
不要讓那個小野種在我面正好。
可是她不敢，現在她多說一個字換來的可能都是周萍又一頓猛扎。
顧老太太現在疼怕了，那種感覺是真的是太痛苦，她感覺如果再來一會兒，她會疼死過去。
“我……我已經知道錯了，以後說話……我一定注意，當年的事，我一定好好反省，再也不作死……再也不，不把別人命不當回事了……你……你就看在我一把年紀的份兒上……繞我這一次吧……”
顧老太太說出這話的時候，要不是手疼的不行，她真想抽自己一個耳光。
她這輩子就沒有這樣卑微過。
秦家這母女倆，當真是她的剋星。
如果當年她知道，若干年後，自己會落到這個田地她說什麼，也不會給警察價錢。
周萍纔不相信顧老太太說的話，這種人永遠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說難聽點，狗開不了吃屎。
等她不疼了，她就會又開始想着怎麼作妖，怎麼報復；了。
所以，想要讓她老實，就要讓她一直疼着。
周萍彎下腰，問顧老太太：“最後再問你一個問題。”
“您……您說……我知道的一定全都告訴你……”
“顧景淵他們兄弟倆的車禍，你當真什麼都不知道？不想疼，就給我想清楚了再回答。”
顧老太太搖頭：“不知道……車禍的事我也很奇怪，但，真不是我……我……我當時，滿腦子就是想趕……趕你們走……”
周萍繼續問：“知道骨裡酥嗎？”
顧老太太搖頭：“那……那是什麼？是……菜嗎？”
周萍譏笑，“的確是菜，不過不是給人吃的，而是人是菜。”
顧老太太聽到這話狠狠抖了一下。
“還……還有嗎？”
周萍想了一下，又問：“當年，顧景淵剛出生的時候，你找誰給顧景淵看的卦……”
顧老太太一臉震驚：“這……這……難道你還要幫顧景淵報仇。”
周萍舉起手中的針：“少廢話，你說不說？”
顧老太太忙道：“我在……初雲觀請的一個道士……”
周萍皺眉，道觀裡的道士？
“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你能放過我嗎？”
周萍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假笑。
“當然……不能！”
顧老太太終於爆發：“你……周萍，你不要太過分，你看看我都被你折磨成什麼樣子了，你要是把我弄死了，你也要償命！”
周萍翻個白眼：“折磨這一會兒，就受不了了？呵……你可是折磨了我16年，放心我不會弄死你，我會讓你……一直飽受折磨！”
周萍想好了，她既然已經動了手，倘若報應會來的話，那就讓她來吧。
她不想那麼忍氣吞聲了。
周萍拿出一根體積比方纔的針大了兩倍的針，一點點刺進人偶胸口心臟位置。
在老太太痛苦的呻吟聲中，她冷冷道：“這一針紮在你心上，我永遠都不會拿掉，你會每天都在疼痛中度過，如果你敢再動惡念，那就是你的死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