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兩夜的比賽發生了很多事情,中途退賽有餘裡裡和郝連晟,大致是因爲餘里裡心情不好不想比,她睡到下去才和郝連晟下山,等着到山下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
懶得在理會他,餘里裡直接回到房間裡繼續補眠。
退賽的還有顧明橋和韓紹宇,原因很簡單,是因爲顧明橋感冒,雖然已經退燒可是身體還是虛弱,她的那個樣子也走不了山路,所以韓紹宇決定退賽讓她休息好了在下山。
等到第三天的時候,贏得比賽的是傅斯年那一隊,大家匯合之後一起下山。
等着他們回來的時候就看見韓紹宇和帶着顧明橋回來。
看着明橋的臉色不是很看,秦霜有些擔心,她已經聽說她感冒的事情。
“明橋,你沒事吧。”
“沒事啊,就是小感冒,我休息一下就沒事了。”顧明橋聳聳肩,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現在是她只想好好休息。
“你看起來好累的樣子,回房間休息吧。”秦霜關心的說着。
“嗯。”顧明橋點點頭,拖着疲憊的身子打算會房間,上樓的時候看了一眼韓紹宇,之後才上樓。
傅斯年看着大家,不禁打了一個哈氣,“大家都回房間休息吧,晚餐我讓傭人準備一些好的犒勞大家。”
秦霜是累了,夢夢也一樣沒精神,大家都紛紛回到房間去休息了。
此時,在意見書房中,沙發上坐着四名男子。
“好端端的爲什麼會暈倒?”唐季禮不禁問着臉色不怎麼好看的男人。
慕夜白就坐在沙發,他皺着眉頭,“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懷疑我身體出問題了。”
“什麼叫做你身體出問題了?”唐季禮提高音量問着。
“不清楚。”慕夜白簡潔回答。
“……”唐季禮一陣無語。
看着慕夜白的樣子韓紹宇有些擔心,他沉思了一下,“明天你來醫院,我給你詳細檢查一下。”
慕夜白點點頭,這是他要說的。
忽然間暈倒甚至毫無徵兆,的確有些嚇人。
傅斯年看着他,“你前一段時間失蹤去了哪裡?”
“什麼叫我突然失蹤?”慕夜白覺得這話好笑。
“不告而別不是失蹤是什麼?”傅斯年沒好氣的說着。
慕夜白按按自己的頭,覺得有些疼,他簡單明瞭的說,“處理一些事情,不過很快就要處理好了,到時候一切都結束了。”
三個男人聽着這話互相看了一下,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又覺得他有什麼事情,而且還是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夜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次唐季禮也認真起來。
慕夜白則是淡淡,彷彿一點多餘的神情也沒有一般,“能有什麼事情,沒事。”
而唐季禮壓根就不信,“你和別忽悠我,我們是兄弟有什麼話不能說的。”
就是因爲是兄弟,有些事情還是不要知道的比較好。
慕夜白慵懶的看着他,“你也說了我們是兄弟,那麼不要問那麼多。”
“你……”唐季禮翻翻白眼,“看不慣你這樣。”
四個人在書房談論了一會之後各自回到房間。
秦霜在房間睡了一下,等着醒來的時候就看見房間多出的男人,她嚇了一跳,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進來的。
“你……怎麼進來的?”看着郝連晟坐在沙發上,腿上還放着筆記本
秦霜回來之後沒有回到殷夢和顧明橋在的房間,傅斯年給她安排了一間房,讓她好好的休息,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郝連晟進來了。
“我不能會房間?”郝連晟的語氣自然不是很好。
“我不是那個意思,這是我的房間。”
郝連晟一笑,“這是傅斯年的家,什麼時候變成你的房間了。”
“……”秦霜覺得這男人有點強詞奪理。
她從牀·上下來開開窗戶,也不想和這個男人過多說什麼,傅斯年家的別墅後面有一個小河,看上去風景還是不錯的。
她就這麼靜靜的看着,兩個人誰也沒開口。
“這次上山比賽,你和慕夜白一起行動的?”冷不防郝連晟的聲音自身後傳來。
秦霜的心咯噔一下,就知道他會問的,她點點頭,“是的。”
薄脣抿着一個笑容,“三天兩夜,你就這麼和慕夜白一起?秦霜,你應該知道我不喜歡你和那個男人一起,不要以爲我不說你就可以肆無忌憚。”
秦霜聽着這話微微皺了一下沒有,其實她也知道,如果換成自己也會懷疑的。
就像他和秦霜在一起一樣。
“我和慕夜白一起什麼都沒有。”秦霜有些心虛的說着這話。
“沒有?”郝連晟放下筆記本電腦,呢喃這話,接着他起身已經來到秦霜面前。
還沒等秦霜明白髮生什麼事的時候,她的衣領瞬間被扯開,看着她脖子上的痕跡,他冷笑。
“秦霜,不要和我說這痕跡是你自己弄的。”這話聽來是那樣的諷刺。
秦霜下意識摸着自己的脖子,她有些窘迫,想到慕夜白啃咬着她的脖子她就有些尷尬。
她退了幾步,不知道要怎麼說。
“秦霜,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碰我的底線,你要記得,你不僅僅是我郝連晟的妻子,更是郝連夫人,別給郝連家族丟人。”郝連晟的話顯得冷硬無情。
秦霜本來就有些牴觸這個男人,現在更是如此了。
“我沒忘記,可是你呢?我是你妻子的同時你也是我的丈夫,我還沒問你和秦霜呢。”她本來是不想說這件事,不然顯得自己多麼的小氣。
郝連晟眯了眯眼,擡起她的下巴,“我做什麼是我的事情,你只要管好你的事情就好。”
這個男人是雙重標準吧。
秦霜明知道說不過這男人,可心中還是有些不服氣。
等到晚上的時候,傅斯年家的傭人做了豐富的晚餐,這是他們最後一晚了,明天他們就要回市區了。
大家休息了一下·身體明顯恢復了很多,傭人也做了大家愛吃的中餐,好久沒吃到米飯的大家都很熱衷今天的飯。
幾個女孩吃了很多,這會也沒什麼淑女形象了,至於男士則是喝着酒吃着菜。
飯後,他們各自聊天。
“夢夢,你真的和唐季禮和好了?”秦霜拿着花茶給大家倒着。
殷夢點點頭,嘴角笑起來,“和好了,你不是一直希望我和他和好嗎?”
“是啊,可是也要你自己開心纔好,不要管別人怎麼想。”秦霜由衷的說着這話。
殷夢一笑,“我是真心的啊。”也許上次她是半推半就的,可是這次她是認真的,“我知道橫在我們之間的問題有很多,不僅僅是他母親的原因,還有更多,可我不會因此放棄,我已經和唐季禮說好了,不管遇到什麼困難我們都要一起努力。”
一段感情是不能靠一個人去努力的,那樣是不會長久的。
她和唐季禮的感情應該一起努力。
秦霜聽着殷夢這麼說,不由得有些欣慰。
殷夢一瞬間好像長大了很多。
“對了裡裡,你打算繼續休息嗎?”秦霜看着一邊沉默的餘里裡問着。
她似乎不怎麼喜歡喝花茶所以和傅斯年要了紅酒。
“不知道,也許吧。”餘里裡懶懶的說着,其實她是想好好休息的,可是這樣一來郝連晟那個傢伙總是找自己。
她已經不想在這樣生活了,那着罪惡感加在一起,讓她每天都睡不好。
就像這個時候面對秦霜,她都覺得心虛。
如果工作的也許就不一樣了。
她沒有時間,用工作當藉口也許一切都不一樣了。
“哎,真的不想回去,好像這樣一直墮落下去。”顧明橋伸了一個懶腰說着。
殷夢笑了一下湊了過來,瞧着她的臉蛋,因爲之前她感冒氣色不好,她回來之後睡了一下又吃了可口的晚飯,現在她的氣色看起來好了很多。
被殷夢這麼盯着看顧明橋一陣不習慣,“你幹嘛這麼看着我。”
“你和韓紹宇一起有沒有發生什麼?”殷夢八卦的問着。
“我和他能發生什麼?”顧明橋沒好氣的說着。
其實她和韓紹宇什麼都沒發生,除去那些……不算意外的意外,不過那些似乎不是很重要。
如果是意外那都不算什麼。
看着顧明橋彆扭的神情,殷夢不由得一笑,“韓紹宇可是大帥哥,又是你喜歡類型的,難道你就一點春.心都不動?”
“喂,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好像說得我很花癡一樣。”顧明橋臉不由得紅了起來。
殷夢看着她窘迫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韓紹宇那麼帥,你花癡也不奇怪,不過他長了一張禁.欲的臉,看上去好無趣。”
“……”顧明橋不知道要說什麼,不過想想也是,韓紹宇的確長了一張禁.欲的臉。
大家說說笑笑的,晚上的時候各自回到房間。
顧明橋因爲身體不舒服就自己一個人房間,而殷夢則是和秦霜一起。
“霜霜,你和慕夜白沒事吧。”兩個女孩躺在牀·上,房間中就留着一盞牀頭燈,橘色的燈光暖洋洋的。
“爲什麼這麼問?”
“你先回答我,我是先問你的。”殷夢忽然嚴肅起來。
也難得看見她這樣,弄得秦霜緊張兮兮的,“夢夢,你怎麼了?”
殷夢總覺得秦霜和慕夜白還有郝連晟、餘里裡之間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