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脣,喬晚晚像小奶貓似的,睜着溼漉漉的眼睛,顫抖着軟綿綿的嗓子:“老……公。”
陸湛深眼底含笑,吻在她秀挺的鼻樑,順勢將她抱起,輕輕放到牀塌。
那天在學校,他分明親眼目睹,她氣勢洶洶地對着她的同學說,陸湛深是她的老公,可是這會兒,不過是叫她再喊一次,她卻成了這幅慘兮兮的模樣?
他咬在她耳垂,嗓音醇厚而又溫和,哄誘着她:“再叫一次。”
喬晚晚的臉徹底紅透,本能地勾緊男人,腦袋窩在男人脖頸處,嘴脣貼着男人性感的喉結,又模模糊糊喊了一聲。
一室旖旎,愈演愈烈……
結束後,喬晚晚輕輕依偎在男人暖爐般的懷抱,除了一層薄薄的細汗,兩人之間沒有任何的阻隔。
她的耳邊,迴盪着男人清晰的心跳聲,是猛烈而有力的跳動!
“你騙人!”緩過氣來,喬晚晚嬌嗔了一聲,眸底閃着倔強的光芒。
明明是他親口說的,只要叫了,就不懲罰她的,可是他言而無信,他耍賴皮!
她想離開男人的懷抱,可她纔剛剛動了一下,男人的掌心便拍打下來,並且啞着嗓子威脅恐嚇道:“別亂動!”
喬晚晚羞恥,爲什麼又打她屁股?
女孩子那種地方,是隨隨便便可以亂打的嗎?
隱隱約約,她又看見了他眼底的火光撩動。
而她已是渾身痠痛,再也經不起任何折騰。
於是她一動不動地窩在他懷裡,免得又刺激了他。
安靜的房間內,瀰漫着彼此的呼吸聲,溫熱而濃重。
“這幾天暫時不要去學校,等事情徹底解決了,我會讓你去上課,明白我的意思嗎?”
喬晚晚其實不大明白,等事情徹底解決?什麼叫做徹底解決?
如今,她已經和他正式領了證,難道還不足以平息輿論嗎?
可是她沒有多話,她願意相信他,接下去不管任何事情,她都願意依靠他,也只能依靠他。
眨了眨眼,她忽然拱了拱身子,腦袋使勁往他懷裡鑽。
這樣的舉動,瞬間撩撥了男人。
他的手罩在她光滑細膩卻滿是紅印的後背,調侃道:“怎麼?剛纔哭着不要,現在又想了?”
聞聲,喬晚晚像是被點了穴,一動不敢動,悄聲咕噥:“昨天在教室裡,那個……不小心掉了出來,別人都看到了。”
不清不楚的話,陸湛深聽着一頭霧水:“什麼東西?”
她將臉從他懷裡露出來,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不含一絲雜質,哀怨懊惱地看着他:“就是剛纔,你用過的東西,昨天……從我書包裡掉出來,掉在地上,所有同學都看見了。”
哪怕這次的風波過去了,可是那麼丟人的一幕,只怕又會成爲同學們的笑柄吧?
凝視着她純真無辜又帶着幾分焦急的模樣,讓他頓時發緊,眼底不自覺染上了一抹得意,這是他的小妻子,這是隻有他一個人才得以欣賞到的柔媚姿態!
他輕笑:“那你爲什麼要把那東西放在書包裡?”
她搖搖頭,眼神茫然:“那天也不知怎麼,就放進了書包,後來忘記拿出來。要不,我不去學校了,我是說……我還能去別的學校嗎?”
沉默了一會兒,陸湛深撐起身子,靠在牀頭。
隨後,他抱起她,讓她繼續趴伏在他懷裡,不忘拉起被子,遮蓋在她後背。
這樣面對面的姿勢,讓喬晚晚極度不自在,所有的一切,全部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
可是算了,她不想掙扎了,甚至沒有遮遮掩掩,反正總歸強不過他的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