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沒有陸悠暖任何思考的時間,也沒有給她回答的機會,他的脣緩緩地落下來,堵住了她所有的叫嚷聲。
理智告訴他,在確定她的身份以後,他不可以再這樣做了,但是現實就是,他壓根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爲。
他想要這個女人,很想,很迫切,強烈到,什麼都無法阻止他。
瘋了。
也是他是真的瘋了吧。
從沙發,到牀上,又去了浴室,最後再次回到牀上……
陸悠暖從嘶吼,到哭泣,直至嗓子啞得幾乎發不出聲音。
在她二十五年的人生裡,從未受過這樣的屈辱,她也絕對沒想過,自己會經歷如此黑暗的時刻!
當一切歸於平息,江易喘了一聲,似乎頭腦也清醒了幾分。
他伸手想要碰碰她的臉……
陸悠暖擡起手就是一個耳光,一個不夠,又打了一下。
頭髮凌亂,目光兇狠,說是潑婦一點都不爲過。
江易抹了抹臉,特疼,是真的疼,不過是他該受的。
“我先抱你去洗一下,然後我們談談。”
他眼裡是滿足的,盡興的,仍然殘留着一抹熱切。
陸悠暖被打橫抱起,她雙手扯住他黑髮,使勁拽着,頭髮都拔下來好幾撮!
“混蛋!流氓!你是什麼東西,你居然敢這樣對我,我一定會告訴爸爸,我一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一邊罵着,她一邊又在他臉上使勁甩下幾巴掌。
不誇張的說,江易這臉被打得挺慘的,滿是手指印,估計好幾天都消不了。
“堂堂陸家千金,說話一定要這麼粗魯嗎?”他把她放到浴缸裡,無奈地笑笑,伸手拿了塊毛巾。
這場面,雞飛狗跳啊。
江易頭一回感覺到,這世上真的有他控制不了的女人……
“你這瘋子!喪心病狂!”陸悠暖從浴缸裡跑出來,隨便抓了條浴巾裹在身上。
坦白說,此刻她雖然怒火攻心,但心裡是有一絲絲畏懼的。
她不確定,眼前這個混蛋會不會真的是瘋子神經病?
她必須要離開這裡,立刻就要走。
發現她的意圖,江易邁開腿,伸手抓住她的胳膊:“話還沒有談,你要去哪裡?”
陸悠暖顫抖着,使勁甩開他的手,就算衣不蔽體走出去,她也一定要走。
她發誓,這次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混蛋,絕對!
“過來坐下,我有話和你說。”江易拉着陸悠暖坐在沙發上。
他拿出煙,抽了幾口,英俊的臉上突然泛出淺笑:“這麼生氣做什麼,反正那天晚上,我們也已經睡過了,現在不過是多做了幾次而已。”
其實沒什麼差別的。
再說了,他就不信,她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最後再回到牀上的時候,她的表情明明就不一樣了。
他今年二十八歲,這些年撇開逢場作戲的不算,固定的女伴少說也有過七八個,如果說他不瞭解女人,那天底下就沒有了解女人的男人了。
陸悠暖再次擡起手。
只是這一次,她的手腕被他輕輕釦住,身子也被他逼在牆壁:“我的臉都這樣了,你確定還要繼續打?”
陸悠暖眼裡泛着淚光,冷笑一聲,沙啞地說道:“我不知道你是哪裡來的神經病,但是我告訴你,我不是外面那些可以任由你欺負和侮辱的女人,你今天敢這樣對我,你就要做好承擔後果的準備!”
哪怕她自己丟盡臉面,也不可能放過他的。
江易內心滑過一抹愧疚感,說真的,剛剛他是做的出格了。
怎麼說也是千金大小姐,而且前不久還是個處,哪能忍受得了被他如此對待。
他鬆開了她,低聲問她:“那天晚上,爲什麼要讓你妹妹替你相親?”
陸悠暖愣了一下:“你說什麼?”
忽然間,外面響起敲門聲。
江易走向玄關,而陸悠暖則趁機跟上去,想要找機會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