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裡拿一張張毛爺爺,我再一次的懵逼。
走?這就完了?
就算要走,可他給的錢也不夠我給媽交醫藥費啊!
不等我反應過來,他就跟提着小雞仔一樣把我從牀上提了起來,朝着門外扔去。
就在我即將比他扔出門的前一刻,我伸手扒住了門框,“不行,我不走。”趁着他一沒留神的時候,我側身一滑從他的咯吱窩下鑽了進去。
那個姓薄的男人對我的這一舉動有些生氣,可儘管如此我也不能走,今晚是我唯一的機會,明天就是醫院給我的最後期限,如果湊不齊手術費,媽媽就要被迫轉移至普通病房了,而且醫生也說過媽媽沒有時間可以等下一次的手術了。
“呵!你確定你要這麼做嗎?”姓薄的男人眯眼很不屑的看着我。
“沒錯!”
說完這句話後不等我反應過來,整個人好像臨空轉了一圈,之後就被他將我壓在了身下,我的兩隻手被他高舉過頭頂。
牀咚!
在電視上看過,現實真的上演一番後,我慌了。
“等等,我...”我在他的身下,結巴的開口。
“你後悔了?”他將我壓在身下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似乎他在給我機會。
“不...不是的。”我扇動着眼簾看着他,看他的樣子如果我不同意,他一定不會碰我,可是我沒有後路可退。
他對上我的眼眸時,突然像是變得了一個人,眼裡帶着怒氣,“不是,那還等什麼。”說着他的手就開始扯着我的連衣裙,就在他的手探入我的大腿內側時,我忙跌不送的擋住了他那隻造作的手。
“我還還沒洗澡呢!”我嚥了口口水,嗅着他身上好聞的味道,胡亂的找了這麼個藉口。
他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像是在思考着什麼,不一會兒他悻悻翻過身子平躺在牀上,嘴裡很不客氣的說道:“洗乾淨一點,回頭我可不想染上什麼不乾淨的病。”
他說的話和他的長相一點也不對稱,簡直就是兩個南極和北極,不過和他的名字倒挺像的——薄涼。
我深吸了一口氣,捂着自己的領口從牀上挪了下去,朝着他瞄了一眼,轉身就去了浴室。
合上浴室的門後我才發現這個浴室的門竟然沒有鎖。
什麼鬼啊?
難道大城市酒店裡的浴室都不上鎖嗎?電視裡也沒這麼放過啊?
“好了沒有?”焦急的聲音飄入我的耳朵。
天地良心我才進來好不好?
就算是不穿衣服洗,也沒那麼快吧?
我朝着浴室裡看了一眼,伸手打開浴室裡所有的水龍頭,水嘩啦啦的流淌着,我大口大口的深呼吸着感覺到自己的小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
我在浴室裡來回踱步着,一邊是媽媽急需要用錢,一邊如果我邁出這一步,這將會成爲我一輩子的污點。
“怎麼這麼慢!”我擡頭一看,他已經迫不及待衝了進來,斜倚在門框旁,鄙視的上下打量着我,“你難道都是穿着衣服洗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