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這話也太矛盾了,也就是說如果他不滿意我,就不能給我十五萬了。
這也太不划算了,倘若他滿意,但是又不想出這麼多的錢,故意說不滿意我的身體,那我豈不是虧大發了。
不行,不行!
我用力的撥開了趴在我身上啃咬的那個男人,看着他充滿情/欲的雙眼,我畏懼了,陡然的站起身子。
“不行,這單生意我不接了。”我抓着自己已經被他扯的不成樣子的衣服,朝着門外走去。
可他三步並做兩步走上前,一把將我從地上撈了起來,狠狠砸在了牀上,緊接着撲倒在我的身上,咬住了我的耳垂,極具磁性的男音在我的耳邊響起:“我剛剛已經給過你不止一次的機會,可是你並沒有珍惜,現在才說不行,恐怕真的不行了,我身體裡的那團火已經燃燒起來了,不發泄出來,我怕自己會被燒死。”
“不...”我用手拍打着他,有種被騙了的感覺。
我的腦海裡一片空白,我只知道如果他上了,而他卻不給自己十五萬,那自己豈不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身子被他翻了過去,三下五除二的就將我身上所有的障礙物全都卸除,雙腿撐在我的雙腿裡,用力往外一撐...
感覺到他硬邦邦的某物抵住了我最敏?感的地方,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破洞而入,我緊張的用手扣住自己身下的牀單。
就在我繃起了全身的神經,等待着他做着最後的衝刺,就在我摒住了呼吸的時候,他衝刺的動作突然間停住了,將腦袋貼在我的耳邊,略帶着吃驚的語氣說道:“你還是個處?”
我吮吸着鼻子,沒有回答他。
心裡卻是暗自罵道:我不是處,你媽是處!
在來之前曉琴告訴過我,寧找寡婦不找處的這個道理是個男人都懂,所以一開始我才隱瞞了自己是個處的事實。
他拉長了臉突然遠離了我,翻過身子背對着我,“你走吧,我薄涼川可不想吃上什麼官司。”
我皺眉低頭看着自己身上大小不一的吻痕,事情都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雖然那層薄膜還在,可是我全身都被這個叫做薄涼川的男人給看光了,現在才說讓自己走,這不是擺明了打自己的臉嘛!
我鼓起腮幫,深吸了一口氣後,壯着膽子譏諷道:“原來薄總的膽子這麼小,既然如此你就別出來玩啊,沒那個能力有何必在這裡裝大佬,浪費我...啊...”
不等我說完,他一個翻身將我壓在了身下,“我怕?呵呵,我薄涼川還從來都沒有怕的時候。”他眯眼將視線凝聚在我的胸前,“記住,這是你自找的。”
我還沒來得及反駁他,就聽見了“呼!”的一聲,之後那種像是被刺穿了身體的疼痛襲遍了我的全身...
完了,這下我真的是完了!
我懵逼的愣住了,連一點心理準備都還沒有做,第一次就這樣被他奪走了,我咬脣哭爹罵孃的吼道:“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