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人裡面,蕭凌陌的脾氣算是最喜怒無常,而且愛記仇,他這麼一發彪,現場氣氛頓時緊張起來,大約有幾名女孩兒是她的同伴,臉上已經浮現幾分擔憂。
被當衆訓斥的那女孩兒悻悻的往後倒退了幾步,哪兒還敢吭聲。
“看你這鬧的,多大點事兒。”景丞丞甩甩手,“都管自己玩兒去吧。”
衆人忙齊聲道:“謝三少。”
人一散開,紀茶之這臉上的表情纔算是稍稍自然起來,掃了眼大廳,朝角落上的位置走去。
剛纔那情況,乍看大家是在看老虎,實際上她也成了別人眼裡的猴兒,多彆扭。
她這點小心思景丞丞自然清楚,跟上去討好的將那隻小老虎拎到她面前,“敢抱不?”
小東西“嗷嗷”的叫着,短短胖胖的四肢張牙舞爪的,像只撒嬌的成年貓,紀茶之看着倒是真喜歡。
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接,那隻小胖虎像是認人一樣一下子撲進她懷裡,軟綿綿的在她懷裡拱了拱,又添了添她的月孛子,只逗得她咯咯直笑。
“這狗公的母的?”景丞丞立馬不高興起來,扭臉去問蕭凌陌,後者看着紀茶之傻笑的樣子樂得厲害,“公的。”
“不,什麼狗?人是老虎,萬獸之王懂不?”
“老子說它是狗就是狗。”景丞丞才懶得管你什麼萬獸之王不萬獸之王的,板着臉將小老虎從她懷裡拎了出來,丟還給蕭凌陌,“拿走拿走!什麼居心!”
“幹什麼啊你!”
紀茶之瞪了他一眼,又把那隻小老虎抱了回來,心疼的摸了摸它的毛,小東西也懂事兒,就一個勁兒的添她的手心兒賣乖。
“瞧把你給急的,尿性!母的。”蕭凌陌難得逮到機會嘲笑他,偏偏紀茶之還唯恐天下不亂的添了句,“謝謝蕭叔叔。”
“唉,真乖,瞧這小發型兒剪的,景三要爽死了。”他正想伸出手,大約想到什麼不愉快的經歷,面色一變,自己又給縮了回來。
“你這狗打針了沒?身上乾淨不?”
“好好兒說話別罵街,什麼叫我這狗?”蕭凌陌見紀茶之從口袋裡摸出塊鑲着金枝的翡翠葉子來,忙招呼服務員去拿了截細細的紅繩兒來,“乾淨得你草它都沒問題。”
“草什麼草什麼?”那邊程佑庭幾人也是剛到,看到紀茶之正在將穿了紅繩的翡翠往小老虎脖子上系,頓時來了興趣,“你們倆現在都玩這麼大啦,人類已經滿足不了你們了?”
“去!有的是母狗,草哪門子老虎。”蕭凌陌一個響指,立馬有幾個衣着暴露的女人迫不及待的朝這邊走來。
景丞丞忙連紀茶之帶小老虎一塊兒全摟到自己膝頭上,她也不知是司空見慣還是單純的被小老虎吸引了注意力,反正那些女人跪在男人們腳跟下用嘴服侍他們的時候,她這兒是半點反應沒有。
直到蕭凌陌說要玩猜水果遊戲,她纔好奇的扭頭去看,而與此同時那邊大廳裡的燈光已經暗了下來,直到完全漆黑一片,各種呻口今聲男人女人的就跟魔鬼的交響樂一般此起彼伏。
這邊燈光下參加遊戲的幾個男人排排已經坐到沙發上,齊刷刷露出堅石更的某物,選出來玩遊戲的髒蜜躲到沙發後往自己裡面放了個小水果,然後回來依次往他們身上坐,每人進去十下,再挨個兒問他們這裡面放的到底是什麼水果……
紀茶之玩心起來了,也不覺得害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們,看着那髒蜜將這幫男人一個個坐過來。
男人果真是種極其有趣兒的生物,明明此刻正在被別人玩弄着,偏生又覺得是自己在玩弄別人……
“想要嗎?”景丞丞貼在她耳邊低聲問,喑口亞的嗓音已經沾染上了些情谷欠味兒,某地兒頂天立地。
她卻悄悄回了他一句,“是草莓。”
“聞出來了?那你再猜猜這個是什麼?”
紀茶之忽然覺得前面那地方一涼,好像有什麼東西進去了,短短的一截兒剛好撐在口子處,頓時變得面紅耳赤起來,做賊心虛似的掃了那幫人一眼,好在那些人的注意力這會兒全在遊戲上,壓根兒沒人注意到他們這邊。
“你放了什麼東西進去,快點拿出來!”她壓着聲音口肯他耳朵。
“爲你特別定製的,正好卡在外面,但又能讓你到,喜歡嗎?”
景丞丞無賴似的朝她晃晃手裡那隻精緻的白色小遙控器,檔位稍微調上去一點兒,那東西頓時在她裡面振動起來。
突如其來的快感惹得她忍不住輕口寧出聲,反應過來後立馬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身體跟着那東西的頻率一顫一顫的,連小老虎也顧不上了,伸手就去搶他手裡的遙控器。
上回是振動棒,這回還是改良版的,這個混蛋簡直沒完了!
明明嘴上想罵他的緊,但開口卻是車欠糯得勾人,那調調兒被拖得老長,“景丞丞,你關……我……受不了……”
大廳裡的燈光接連閃爍了兩下,像是警示,整個空間頓時陷入一陣詭異的寂靜中,緊接着沙沙聲傳來,等頂上的大小水晶燈再亮起來,大廳已經完全恢復如常,西裝禮服一絲不苟,只是空氣裡仍舊瀰漫着那股子揮之不去的婬靡味兒。
這邊的遊戲也已經結束,有人猜出來是草莓,髒蜜輸了,喝了一碗這幫人的子孫。
紀茶之直到看到這兒才覺得有些犯惡心,正站起來想借口去洗手間把下面搗亂的那小玩意兒取出來,就聽見景丞丞輕聲提了一句,“這玩意兒特製的,沒有這個遙控器你拿不出來。”
這還有拿不出來的?
放進去拿出來,怎麼可能拿不出來?
誆誰呢!
她瞪了他一眼,趁着大家夥兒的還在回味方纔的遊戲忙夾着雙月退朝洗手間走去。
可是正如景丞丞所說的那樣,那東西好像在口子那兒勾住了,進不去也出不來就不停的在裡面振動,而且速度越來越快。
那混蛋分明是在外面使壞!
她真想衝出去好好兒收拾他一番,偏偏雙月退已經酉禾車欠得完全走不了道兒,有氣無力的反鎖了洗手間門,靠在那兒不停的夾月退,突然身子一顫,居然就這樣生生到了!
對面洗手檯上的大鏡子裡倒映着那張面如桃花的女喬俏。
紀茶之忙趁着緩勁兒的空當給景丞丞打電話,“景丞丞,別玩了,求你了。”
女人在某種特定情況下的“求”字兒往往都能最好的取悅男人,景丞丞也不例外,他在電話那頭笑得很是欠扁,還故意拿喬着問她,“怎麼求?”
“隨你!”
“隨我有什麼意思?我又不是那種會逼迫人的人。”
你還不是嗎?你都逼迫人到無耳止了!
紀茶之暗自心裡罵他,面上卻乖順道:“都聽你的,以後都聽你的,我保證老老實實的。”
“你這話我可不敢相信,回頭一個不高興又撒丫子跑什麼春夏秋冬那兒喝酒玩去了。”
什麼春夏秋冬,季節就季節唄,矯情!
“不會的,我保證再也不會了,你關了好不好,口吾——”那東西一下子又振了起來,身體裡立馬又開始風雨飄搖,她忙將語氣壓得更加輕柔,“丞丞,好丞丞,我求你了……以後我保證乖乖待在你身邊,哪兒也不去……”
斷斷續續許久,紀茶之纔算將這話說齊全,語氣誠懇到她都要開始懷疑人生。
景丞丞終於鬆口,“真的?”
“嗯,比珍珠還真……”她忽然又哼哼一聲,“丞丞,我要……”
男人頓時嗓音一沉,“這就來。”
髒蜜等同於外圍和嫩模。
添等於什麼,腦補哦小姐姐們,言希心力交瘁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