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裡的音樂聲戛然而止。
紀茶之扭過頭正好,胃裡頓時一通翻江倒海,差點兒沒給嘔出來。
平時最噁心的就是這樣車欠棉棉的動物,尤其這玩意兒還長得還這麼像蛇,忙轉回去,將腦袋埋回景丞丞懷裡。
“陸家這小子真是,怎麼把你弄來了”
大手輕輕撫着她的背,每一下都跟帶着電似的,碰觸起無數火花。
“你別欺負人家,天維挺好的,那天他也很護着我,警察跟我過不去也不能怪他。”
噁心歸噁心,此行的目的不能忘,紀茶之揀着好聽的說了一遍,但景丞丞那兒沒給反應,一時間也叫她忐忑。
“誰讓他大晚上的領你回家,還買菜,你打算做飯給他吃?”
他的語氣聽起來有那麼些個哀怨的意思,像是被人搶了玩具的孩子,貼着她的耳朵不時呵着氣兒,手指不老實的一路向下,最後停留在那朵唅苞待放的花骨朵上。
強烈的感覺惹得她失聲輕口今,即使死死咬着下脣,這勾人的聲兒還是不爭氣的從脣瓣間漏了出去。
“我……我只是想做給你吃的……”帶着哭月空的聲音像是在求饒。
那壞貨在她耳邊笑,“那她就更是罪孽深重了。”
這壞的,自己個兒明明是知道的,還非得別人親口說出來。
“我說景三,行了啊,整得老子都石更了!”
突然響起的男聲驚了紀茶之一跳,本能的夾緊雙月退,心口緊張得怦怦直跳,只恨不得立馬落荒而逃。
天啦天啦,她到底在幹什麼?
這禍害果然是沾不得!
她想起身離開,但景丞丞抱着她怎麼都不肯撒手。
“來都來了,看完再走,嗯?”
“老實點兒,不然我就……”她威脅似的握了把他的堅石更,沒好氣的翻了個身,只留給他一個背影。
景丞丞故意哼哼一聲,叫人浮想聯翻,頓時引來混蛋幫的口哨聲連連。
“乖乖的,不然我就入進去。”他的下巴輕輕搭在她左肩頭,溫熱的氣息盡數口賁灑在她果露的頸部,手指卻開始不老實的往後移……
紀茶之繃着後庭,提心吊膽的躺在他身邊,再也不敢有任何反抗,任由着他上下其手。
剛纔推着餐車的服務員這會兒已經帶上包廂門離開,那兩名年輕人一人抓着黃鱔頭一人握着黃鱔尾將它從盆子裡撈出來,像展示似的當着衆人的面將它抻直,毛估估一看,怎麼也得有小一米!
“四十八小時,能不能掉出來,不要多,每人一隻手。”
每人一隻手是多少?整五百萬。
“我加蕭老二的菊花。”
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蕭凌陌上去就是一頓爆揍,“加你丫的,加你新泡的馬蚤貨一火包!”
後者被掐得沒法子,只得應聲,“成成成,一火包就一火包,不就是個娘們,多大的事兒。”
景丞丞敲了敲茶几,清晰的兩聲叩叩打斷了那邊的打鬧,“我不玩。”
“爲什麼?”
“你傻啊!他贏了你豈不是要上你女人,那小軟玉還不得跟他玩命兒?”蕭凌陌從沙發上跳起來,摸了遙控器重新點開音樂,包廂裡一下子又熱鬧起來。
“小軟玉,這下能可勁兒叫了,你看叔叔對你好吧!”
景丞丞也不知從哪兒撈了只抱枕過來,遠遠朝他飛去,大約是砸中了,蕭凌陌“嗷”了一嗓子,徹底消停了。
他又打了個響指,就見那倆擡着黃鱔的年輕人一人一隻手拉開紀芮的月退,紀芮大概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拼命掙扎着,奈何整個人被吊着,根本使不出力氣,嘴裡又塞了毛巾,只能發出些模糊不清的聲音。
紀茶之瞪着眼睛,雙手一直緊張的揪着身後男人的褲縫,就好像看在看現場直播的驚悚片。
那黃鱔就跟有靈性似的,尋着洞,滋溜一下就滑了進去,那麼長一根,沒一會兒就剩下短短一截尾巴露在外邊兒……
頭皮一下子就炸了!
那樣清晰的感覺她一時間竟找不到任何形容詞能夠形容。
噁心、反胃、渾身直冒雞皮疙瘩……
你問她方纔到底曉不曉得接下來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紀茶之不傻,怎麼着兒也能料個大概,依着這幫子人的惡趣味,什麼樣的情況都有可能發生,但她選擇了沉默,選擇了跟景丞丞一起隱匿在黑暗中,這未嘗又不是一種變相的無意識的靠近?
她下意識的又去看了紀芮一眼,那根黃鱔不提的在她身體裡翻滾,肚皮上時不時槓起來好深一條,因爲疼痛整個人已經開始微微抽搐,哭紅的雙眼已經沒有眼淚,陷入一種可怕的呆滯的狀態。
“如果你能憋着這東西讓它在你肚子裡呆上四十八小時,就饒了你。”
蕭凌陌話音剛落,只見其中一名年輕人上去摘了紀芮嘴裡堵着的毛巾,可人已經話都不會說了。
若是條小黃鱔說不定還能撐上一撐,這麼大一傢伙,就算是僥倖讓她活下來,估計也就只剩下半條命。
無端端的,大伯父發的短信跳入腦海中。
紀茶之正猶豫着,後庭忽然一燙,某物毫無預兆的衝了進來……
“啊——口吾——”
景丞丞捂着她的嘴,“我輕輕的,就一下子。”
邊上這麼多人坐着,雖然明知道他們看不到這邊的情況,音樂聲又響,可她還是緊張屏着呼吸不敢動彈。
這個沒有羞耳止心的混貨,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放鬆點,你都快把我夾斷了。”
沙啞的嗓音不停的引導着她,怕被人發現的提心吊膽掀起莫名的刺激,在藥和他的雙重作用下,沒一會兒就淪陷得一塌糊塗。
不過好在這回景丞丞沒有胡鬧得太過,稍稍過了把癮就饒了她。
“都瘸了,還不消停!”
紀茶之手忙腳亂整理好自己,沒等他開口留人,已經紅着臉溜得沒了影兒,景丞丞看着她倉皇的背影直笑。
這丫頭,算是惦記他了?
“要不得說三哥牛逼,什麼樣兒的招兒都能想出來,這下紀芮那女表子得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回校的路上,第一次正式接觸混蛋幫圈子的陸天維把景丞丞誇得那叫一個“此人只應天上有,人間哪的幾回聞”。
紀茶之渾身不自在的坐在那兒,總有種被人看穿的心虛,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做的都叫個什麼事兒,就你才把那禍害當神仙似的供着!”
可你說說那禍害,可不就是個活生生的小神仙?
任憑是誰見着了,都想膜拜都想仰視,卻不敢生任何不敬的想法……
這人,生來就是讓人跪的。
回到學校,已經中午,紀茶之被噁心得壓根兒沒有任何食慾,暗自慶幸剛纔景丞丞幫她叫了點心但沒吃,否則非當場吐死不可!
“紀茶之。”
餘桑莉正好從宿舍樓走出來,罕見的跑來打招呼,目光有意無意的在她和陸天維之間溜達。
“你還好吧?你那事兒我都聽說了,我挺擔心你的。”
陸天維這記性可比紀茶之要好多了,一眼就認出這是那天在校門口跟她招手的女人,他這是什麼眼睛?在女人堆兒裡練出來的火眼金睛,是人是鬼就是那麼一瞥的事兒。
“砰”的一聲給她關上副駕駛座的車門,“小費五百,一千出臺,一千五包夜,躲遠着點兒,免得髒了我們家小姑奶奶的眼。”
一句話就掀了老底兒,餘桑莉氣得臉都紅了,“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只是好心來問候一下她,畢竟昨晚上車震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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