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緊繃的小臉唰的一下就白了。
景丞丞這變態,不會是要打她吧!
“咳咳……”
小蔣在經過她身邊時有意無意輕咳兩聲,紀茶之看到小蔣在對她做口型,依稀好像是“老公”的樣子,再想細看,他已經進門去了。
“剛纔已經給你了緩衝時間,現在讓我們來談談懲罰的事兒,是你自己過來還是我請你過來?”景丞丞拿了戒尺,邊走邊往自己手掌上敲了敲,像是在試力度。
那意思,晚上這頓揍,她是跑不了了!
“你……你想幹什麼!家暴犯法的,有話我們可以好好說……”紀茶之接連往後倒退了兩步,正準備轉身跑路卻見剛出門的小蔣順手帶上了外屋的門兒。
坑貨!
她在心裡暗罵了一句。
“我好好兒說的時候你聽了嗎?”
景丞丞揪着她的衣領,輕而易舉的將她拎到自己跟前兒,嫌棄的扯掉她身上略顯寬大的外套。
“我又不想的!那歹徒又不是我喊來的!”紀茶之裹着自己那件髒兮兮的外套不住發抖,衣裙底下空蕩蕩的感覺讓她覺得恥辱,饒是饒是佯裝鎮定,顫抖的聲音仍像是撥亂的琴。
“啪”的一聲脆響,她看到他手裡的戒尺重重拍向桌面,小圓桌上的幾隻瓷杯正伴隨着桌子的抖動跟着一顫一顫的,晃晃直響,晃得她心慌。
“就算沒有別人僱來的歹徒,深更半夜的一個女孩子帶着一袋子現金到處亂晃,好玩兒是不是?”
景丞丞懶得跟她廢話,一把將她扛上肩頭,三兩下剝去短裙下的內褲,重重往牀上一丟,沒等紀茶之來得及再站起來,戒尺已經“啪”的一聲貼上了她的屁股!
“啊——”
她吃痛嚎叫了一聲,那種感覺就跟自己渾身皮肉都揪一塊兒了似的!
從小到大,還是頭一次被人打,更讓她不能接受的是,居然還是在這樣被扒光庫子的情況下被一個幾乎陌生的男人!委屈和疼痛在耳止辱在強烈發酵下瞬間催紅了眼眶,長睫毛一抖,眼淚就滾了下來!
一夜折騰下來其實人早已經睏倦得不行,渾身又髒又累,心裡噁心得要命,額頭上的傷又疼……這會兒更添新傷,各種憋屈和疲憊感就跟開了閥門的水龍頭似的往外涌。
“變態!你這個死變態!”嚇唬嚇唬她也就算了,居然真打!
她狠踹了他一腳,卻一下子被他扣住了腳踝,“現在知道哭了?出門的時候怎麼就沒想想後果?如果他真把你怎麼了?你預備要我怎麼辦?”
“你讓我滾蛋行不行!”
明明心裡怕他怕得要命,可不知怎麼的,想吼就吼出來了,若是擱在平時,她保準不敢這麼幹,但是眼下,紀茶之已經無所謂了。
在高壓刺激下,她吼得特別奮不顧身,“不過是場交易,我又不是你的誰,你這麼在意幹嘛!你讓我滾蛋好了!免得髒了你的眼!”
“小王八蛋!”
景丞丞怒罵了一聲,將戒尺舉得高高的,紀茶之也不逃避,就這麼直面着他,瞪着他,大有“你打死我算了”之意。
那模樣,真真兒是悲壯了。
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的瞪着彼此,誰也不讓誰,誰也不肯先妥協。
景丞丞被氣得實在沒法子,抓起桌上的茶壺對着自己的嘴猛灌了好幾口,看着她瑟瑟發抖的模樣又實在捨不得再下去手。
“我肯定是上輩子欠了你的!”半晌兒,他終於還是妥協,丟了戒尺,俯下身將她抱了起來。
“疼嗎?”
他的手伸進羣擺下,輕輕揉了揉剛纔造成的那槓傷痕。
紀茶之別過臉去不理他。
這種打一巴掌給顆糖的戲碼剛纔在派出所已經用過一次,她絕對不會再上當。
“你儘管氣,不疼不長記性。”
心疼歸心疼,教訓歸教訓。
景丞丞重重在她脣上咬了一口,不顧她的反抗動手將她身上的衣物月兌了個乾乾淨淨,白皙誘人的月同體因爲氣憤和疼痛而漲得如同四月櫻花般女喬豔。
“髒得跟貓兒一樣,被碰哪兒了?”他探了探她的小私密,“這兒?”
本就變得敏感的身體在手指有意無意的撩撥下瞬間好似點了火,某種前所未有的渴望像是吹了氣的氣球般在身體裡快速膨月長開來。
“你別碰我!”
她被迫窩在他懷裡,將身體繃得老緊,忽然低下頭,狠狠在他肩頭還了一口!
“那是這兒?”景丞丞似乎對她的反抗根本不以爲意,又握了握她的柔車欠。
紀茶之驀地想起剛纔那男人的手,一下子白了臉,月匈上一疼,他已經咬了上來……
霎時間,底下洪水氾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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