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的水裡漂浮着大片大片的玫瑰花瓣,愈發襯托得她果露在外的月幾膚白皙細膩,勾得人移不開眼。
景茗沒好意思走近,遠遠的站在門口喊了她一聲,紀茶之累了一上午,好不容易帶着這些天累積下來的疲憊沉沉睡去,這會兒哪有這麼容易就醒過來,皺了皺眉依舊睡得香甜。
景茗也沒捨得再叫醒她,又擔心她睡浴缸裡會着涼,閉着眼睛輕手輕腳的把她從浴缸裡撈出來,快速包了條浴巾。
小丫頭個子嬌小,但胸前那對柔車欠卻因爲藥物的作用而異常豐滿,隔着浴巾膈着她,膈得她心癢難耐。
紀茶之的身上有一股很獨特的香味,每次靠近都會勾起人最深處的谷欠望。
她低頭凝着她的臉。
紀茶之的皮膚很白,乾淨得近乎透明,甚至能看清一些細小的毛細血管,被水汽蒸過的脣色顯得格外紅豔,像一瓣嬌嫩的玫瑰,即使不着任何色彩也足以叫人心動,水兒一般的眼睛正緊閉着,纖長濃密的睫毛跟蝶翼似的,時不時傲嬌的扇動兩下。
景茗的目光,很自然的落到了那條優美的頸項上,浴巾鬆垮垮的裹着,兩隻柔車欠女喬滴滴的藏了一半兒,露出一條淺淺的溝壑來……
“茶茶……”她覺得自己都快瘋了!
終於有些清楚爲什麼景丞丞寧可用盡手段也要把這丫頭留在身邊,這就是個天生的尤物,但凡沾上她,必會心甘情願的死在她身上。
景茗把她放在牀上,小丫頭的腦袋一沾到枕頭微擰的眉頭立馬舒展開來,裹着她的浴巾從她身上滑落,露出一對漂亮緊緻的豐滿,兩點嫣紅中綴着點點白露,正從尖尖兒上緩緩滑下雙峰。
她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不敢置信的盯着她的柔車欠!
又不是在哺茹期,居然……居然……
手指顫抖着,像是不受控制了似的,緩緩撫上那對柔車欠,微微一用力,裡面的白露“滋兒”的一下飆到她臉上,有幾滴落在她脣上,流進她嘴裡。
“茶茶,我愛你……”
略顯單薄的緋脣輕輕落在那點嫣紅上,終於失控的大口大口口允吸起來……
紀茶之睡得正熟,迷迷糊糊間月匈前有種熟悉的溼熱,有氣無力的擡了擡手臂,“丞丞……別鬧……”
腦中轟隆一聲,彷彿高牆坍塌!
景茗這才如夢初醒,猛地鬆開她。
天!
她到底在幹什麼!
她失魂落魄的衝出臥室,坐在客廳裡大口大口喘着米且氣。
不應該這樣的!
就算紀茶之跟景丞丞暫時分開,只要他們沒離婚,她永遠都是她的弟妹,不可以這樣!
她點了根菸,情緒才稍微放鬆下來,坐在那兒,一根接一根的抽了起來。
紀茶之這一覺睡得時間長,如果不是陸天維不停的給她打電話,她差不多可以睡到明天早上。
她從臥室出來就看到景茗翹着二郎腿仰靠在沙發上吞雲吐霧,窗戶關着,客廳裡攢了一室的煙,嗆人得厲害。
“茗茗你幹嘛呢?”
紀茶之的聲音突然傳來,着實驚了景茗一下,一下子從沙發上彈起來,手忙腳亂的把沒燒完的菸頭戳到菸灰缸裡,起身打開窗戶。
“那什麼等你吃飯呢,看你睡熟了就沒叫你。”她心虛得不敢看她的眼睛。
“不好意思啊,我太困了。”紀茶之懶懶打了個瞌睡,“咱們吃飯吧,天維他們在墓地等我們呢。”
“嗯。”
等兩人匆匆趕到墓地,已經是半小時後的事情,就這還是景茗一路飆車來的。
“哎呦我的個小祖宗啊,咱們等你等得都快肝腸寸斷了!”陸天維見着她就跟見到親媽似的,臉上的笑像朵開了的花兒。
“去!一邊兒去!”夏晨曦推開他,“我說茶子,你該不會是讓我們來給紀芮上墳吧?”
“不上墳,掘墳!”
紀茶之把上午發生的事情跟兩人說了一遍,這倆氣得比她還厲害,簡直像炸了火星。
夏晨曦“呸呸”往掌心虛吐了兩口唾沫,擼了擼衣袖,“老子今天非拿她的骨灰給她爹媽包餃子不可!”
“好主意!”陸天維跟她一唱一和。
景茗一個電話打發了守陵人,扛着鋤頭朝紀芮的墓地走去。
紀廣帶着大批警察上山的時候,他們幾個纔剛把紀芮的骨灰盒兒刨出來,水晶做的,怪沉,陸天維嫌棄就拿了繩子給捆成禮盒兒的樣子用手拎着。
紀廣一見着情形,發脾氣都顧不得了,上去就搶,兩人推搡間,水晶骨灰盒兒“啪”的一聲摔落在地,砸了個粉碎,白茫茫的骨灰揚了一世界。
“小心!”景茗趕忙拉着紀茶之閃得老遠。
“你!”紀廣指着陸天維氣得說不出來話,渾身戰慄,跟要吃人一樣!
“我又不是故意的。”陸天維無辜啊,“你丫不跟我搶不就什麼事兒都沒了。”
“姓陸的!我跟你拼了!”
紀廣忽然撲上去,狠狠掐上陸天維的脖子,陸天維雖然沒練過,可到底仗着身子骨年輕,很快就把紀廣反壓在地上,兩人你下我上你上我下的在地上扭打起來!
“你們幾個!刨人墳墓,偷盜骨灰,跟我們走一趟!”
來的警察很多,少說也有二十人,不由分說的把除他們包圍起來。
“反了你了!”景茗一腳踢飛準備伸手去抓紀茶之的那名警察,將她護在自己身後,“也不打聽打聽老子是誰,誰給你們的膽子過來這兒抓人!”
“上頭的通知,我們可不管是你是誰!今兒個你們走也得跟我們走,不走也得跟我們走!”帶頭人說完,亮了配槍。
景茗倒是不怕他這槍,但琢磨這話,不對勁。
這事兒怎麼扯上上面去了?
誰下的命令?
她掏出手機正準備打電話,帶頭的警察拿槍對着她,“沒做筆錄前不準聯繫任何人!”
“茗茗,好像有點不太對勁。”紀茶之趴在她耳後小聲道。
景茗點頭,看了看那人手上的槍,放棄了打鬥的念頭,子彈無眼,萬一傷着小丫頭就麻煩了。
還是下山再想辦法吧,看他們的警服裝備都不是山寨的,應該問題不大。
很快,四人被集體戴上手銬帶下山。
臨上車前,紀廣狠狠給了紀茶之一巴掌,換了景茗和夏晨曦一人一腳,如果不是警察拉得及時,這倆能活活踹死他。
“小女表子,我遲早要了你的命!”隔着車門,紀廣在外面喊。
景茗挑着眉梢兒問押送他們的警察,“威脅恐嚇,你們都不管管?”
後者嗤笑一聲,“這皇城腳下,有些事兒能管有些事兒可不能管。”
她也笑,“但願你們今兒個管的是能管的。”
然而事實情況跟景茗預料中的完全不一樣,四人並沒有被送到任何一個派出所或者分局,直接拉到了京郊某處關押高級犯人的秘密監獄,並且將手機全部沒收。
四人被關在一間屋兒裡,進去後就再也沒有人來管過他們。
“茗茗,我們不會有事兒吧?”紀茶之不安抱着雙膝坐在木板牀上。
能幫着紀廣這樣毫無顧忌的對付他們的除了那個假鍾穎,她實在想不到第二人。
也不知道她到底什麼來歷,居然能夠這麼不把景家放着眼裡。
“沒事兒的,放心。”景茗拍拍她的手,其實自己心裡也開始沒底。
很明顯,把他們抓進來壓根兒不是因爲他們掘紀芮墳的事情,完全沒有走正規流程。
陸天維這會兒看上去反到比她們鎮定許多,翹着二郎腿搖頭晃腦,“怕什麼,我三哥凌晨就能到,等三哥回來了,看他怎麼收拾這幫孫子!”
他話音剛落,就聽到有軲轆聲遠遠從外面傳來。
過道長而空曠,回聲兒特別大,每一下都像是從人的心頭上碾過。
紀茶之腦海中幾乎條件反射般浮現一個人來,剛從牀上站起來,就聽到沙啞破碎的女聲隔着門從外面傳來,“別來無恙了,紀茶之。”
果然是她!
鍾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