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裹着小毯的怪異打扮很快就引來路人的紛紛側目,紀茶之只能紅着臉詳裝鎮定的加快腳步,額上沁滿汗珠,薄毯下的身體早已被各種從體內冒出來的液體浸溼。
汗味兒、女乃香混合着那股被催化的雅香,組合成某種無法言喻的谷欠望氣息,在她鼻間久久縈繞不去。
她覺得難堪,羞辱爬上心頭,她恨死了這樣的自己!
尤其是景丞丞還在她身後亦步亦趨的跟着,可是她沒有辦法擺脫,內心越是牴觸,身體越想要靠近。
“別再跟着我,不然我一定會把這塊玉砸成粉碎!”紀茶之終於忍無可忍,轉頭怒吼一聲。
可是身後,哪兒還有景丞丞的蹤影?
只有一輛黑色的奧迪在她身後十數米開外的地方緩慢的爬行着。
“天維,過來接下人,具體位置我定位你。”掛了電話,景丞丞不停的猛灌冰水。
小東西知道裹了毯子遮着,可憐他西裝褲下帳篷支得老高,差點沒成爲行走的風景線。
接連兩瓶下去,體內的邪火非但沒有消停一些,反而在看到前方那道可憐的小身影燃燒得愈發旺盛,只恨不得不顧一切的把她壓在身下好好疼愛一番。
嘆了口氣,舉着礦泉水瓶當頭淋了下去……
紀茶之不敢坐計程車,害怕會有某種潛在的危機發生,只能徒步往家走。
“嘟嘟”的喇叭聲自身後傳來,她不耐煩的往邊上讓了讓,可那人不知趣,有道兒不過非得在她身後不停摁喇叭。
正想回頭教訓人,卻見陸天維嬉笑着從車窗裡探出腦袋,“我說茶子,造型很別緻啊,毯子底下裝空調了?”
“他讓你來的?”
她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拉開車門跳上副駕駛座後面的位置。
人一上車,氣息便在幾乎密封的車廂內氤氳開來。
陸天維嗅出異樣來,但介於從前的教訓也不敢亂說話,從車載冰箱裡拿了瓶冰水拋給她,又把前後四個窗連帶着車窗一塊兒放了下來。
“這不是怕你中暑。”他訕笑着,沒敢撒謊。
紀茶之已經被熱得懶得動彈,靠在座椅上舉着礦泉水不停的往毯子上倒,直到渾身滴滴答答的開始淌水,那種強烈的渴望纔算是稍稍被壓制一些。
許是因爲尷尬,兩人一路無言,車子纔剛駛入小區在樓底下停下,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拽開車門往樓上衝去。
開門進去的時候還以爲自己走錯屋兒了,特意又退出去看了眼門牌號。
309。
沒錯啊。
這裡面華麗麗的土豪式裝修誰弄的?
夏晨曦抱着一隻水桶大的冰激凌筒從門內晃出來,好奇的歪着腦袋打量她,“……今年夏天流行凹秋冬造型嗎?”
“我喜歡!”
確認無誤,她顧不上跟夏晨曦白話,裹着毯子奮不顧身的朝浴室衝去。
內衣一解開,紀茶之總算是長長出了口氣。
身體的渴望是一回事,柔車欠發漲卻得不到舒緩的感覺實在不好受,她看着鏡子裡那對又因爲漲女乃而大了一號的豐滿,死的心都有了。
怎麼辦?
只要這藥在她身體裡一天,她就一天不可能真正的離開這個男人,谷欠望上來了,身體絕對比內心更飢渴。
如果季節介紹的醫學天才束手無策,她真的就只能裝作父親的事情完全沒有發生過一樣,然後繼續跟他在一起嗎?
“啊——”她愁得想撞牆。
“茶子!”夏晨曦在外面敲門。
“什麼事兒?”
“先把門開開,天維說有人讓他把一樣東西交給你。”
“哦,等等。”紀茶之隨手從一旁浴架上抓了條浴袍過來裹上,開了道小小的縫隙,夏晨曦從外面遞進來一隻包裝嚴實的小盒兒。
“什麼東西?”
“不知道,你拆開看看不就知道了?”夏晨曦也有些好奇,眼睛咕嚕嚕的盯着她手裡的那隻盒兒。
這種情況,紀茶之腦海中莫名有了段昨日重現的記憶。
有人讓陸天維幫忙交給她的?
這人除了景丞丞她想不到第二人兒。
一想到景丞丞,她毫不客氣的把浴室門反鎖了,拆開一看。
一隻吸女乃器!
果然!
饒是從來不說髒話的人也忍不住在心裡直罵娘!
變態!
“茶子,到底什麼東西啊,我快要好奇死了!”夏晨曦一人兒在門外上躥下跳。
一門之隔啊,好朋友就在外面,她手裡卻拿着這麼個玩意兒!
紀茶之一下子又紅了臉,雙頰滾燙燙的,比剛纔裹着毯子在太陽底下走還要燙,“沒……沒什麼。”
或許是因爲這東西的刺激,柔車欠明顯比剛纔更漲了一些,白汁兒潺潺滴到大理石地面上,暈開一朵朵浪純的小花兒,大月退側也有水兒緩緩滑下……
這種婬靡的畫面倒映在鏡子裡,縱使明知道這人是自己也能叫人大受刺激。
紀茶之不敢再拿着那玩意兒,怕自己一個失控真給用到自己身上去,一咬牙,打開涼水站到蓬頭底下去。
然而大夏天的,這種已經被太陽曬到發溫的水根本起不到緩解任何作用,尤其月匈前那兩隻,漲得她恨不得自己低頭去吸出來!
雙手失控的撫上自己的身體,一聲聲壓抑的嚶嚀在嘩嘩的水聲中深藏……
手指差不多要進去的時候,紀茶之忽然猛地睜開眼,猶如雷劈。
天,她到底在幹什麼!
魔怔了!
她快速洗了澡,將今天穿過的衣物連帶着那隻吸女乃器一併抱出浴室,逃也似的進了自己臥房。
夏晨曦被她搞得莫名其妙,“你怎麼了?”
“沒,有點不舒服,我可能是中暑了。”
片刻後,她終於從臥房出來,身上裹着厚厚的浴袍,在茶几上找到空調遙控器將溫度調到最低,又搶了夏晨曦的冰激凌筒,盤腿陷入嶄新的真皮沙發裡,“家裡誰弄的?”
“陸天維啊,還能有誰,他說他昨晚上忙了一宿通宵沒睡,親自監工,這會兒正在你爸書房裡補眠呢。”夏晨曦張着嘴,“給我吃一口,再給我吃一口。”
“哦。”這小子還挺有良心。
“對了,你早上幹嘛去了?我們都等着你呢,到現在都沒吃,餓死了。”
“遇到季節,跟他聊了會兒。”紀茶之又往嘴裡送了口,把冰激凌筒遞還到她手裡,“我去給你們做午飯。”
“你還敢去見季節啊,你就不怕就你們家景……”夏晨曦追在她身後,忽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腦袋重重往冰激凌筒裡一砸。
被傳染的,她的智商一定是被陸天維傳染了!
紀茶之不氣反笑,“爲什麼不敢?以後我想見誰見誰,不需要任何人同意,我是自由的。”
這丫頭口口聲聲的,分明是在宣泄什麼。
夏晨曦也不敢再刺激她,隨口應和,“是是是,你說的是,本來嘛,朋友見面天經地義啊!我來幫你擇菜。”
“不用不用,回頭弄好了我叫你。”紀茶之迫不及待關了廚房門,心口一鬆,月匈前的衣服又滲了溼意。
默默的從冰箱裡拿了瓶冰水出來,猛灌起來……
陸天維被夏晨曦踢醒,一聽說紀茶之在廚房裡做飯,第一反應便是跑到陽臺上去看樓底下那輛隱在樹叢後的黑色奧迪還在不在。
“我靠,你丫居然當間諜!”
“閉嘴,你這個不守婦道的……”他看了眼在他眼前晃的拳頭,默默的抓過來塞進自己嘴裡。
“再給我提這個,老子……”夏晨曦伸着手刀架在他脖子上做了個切的動作,後者嚇得不敢吱聲兒。
也不知道蔣尋到底什麼審美,這前坪後板的……
陸天維默默的回到屋內,穿上外套,又抽屜裡找了只小飯盒兒出來藏在衣服底下。
晚上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