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大清早。
萬里悲秋,秋風拂面,沒有沒有了,又開始胡亂遣詞造句了。
最近幾天,慕瑜時很忙。
國慶,華國七十年的成立,舉國歡慶,院領導因着邀請,都要參加。
軍區醫院裡邊,剩下的領導寥寥無幾,可苦壞了這些他們小兵。
慕瑜時本來就是過來交流實習的,按理說,輪不到她的,如今,卻是頂了一個極大的作用。
慕瑜時此刻看向司念,一臉的哀怨的,“你們院長我一個人影都沒瞧見,留了句話,要我跟着外科主任季黎。”
“關鍵這季黎他大爺的,甩甩袖子不帶走一片雲彩的還。”
“我只是過來實習交流的。”
“怎麼就成了實打實的醫生了。”
司念,慕瑜時的朋友,極美的一個美人,人如其名,見了之後讓你思念,夜夜思念。
不過,她其實是一個極其瘋耍的人,人家說人如其名,她這裡可是不合用的很。
但就是和慕瑜時在一起的朋友吧,多少會和她有些像。
就比如懶惰。
司念她不算是一個醫生,她呀,掛着一個醫院的明頭,其實就是負責處理雜事的。
這次去接慕瑜時的,本身就是她的這位朋友,司念。
司念一臉尷尬,“額,其實,我覺得可能是院長他,提前瞭解了一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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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院長嗎,他能知道你的底細不是也不怎麼意外的嗎。”
司念心裡邊拜着菩薩,“我不會說我因爲要去看一個展覽,就把你這個朋友丟給別人了。”
“但是他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我是要交流的,我還想着自己能歇會兒,歇歇腦子。”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真是。”
“對了,不是你接我的嗎。”
“不是我說,你現在都能請得起季黎這種級別的了,你厲害啊。”
“老實交代,你幹嘛去了。”
“你是不是閒得慌又去看就那什麼鑽石了,把我給留那了。”
司念知道躲不過去了,硬着頭皮上了也只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