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從初一和狗子認識的時候,那時候我常被人欺負,是狗子幫我出頭。他就像是陪伴在我身邊的一座巍峨的高山一樣,任憑狂風暴雨也無法撼動一分。
雖然我和狗子經常吵吵鬧鬧,但是我們的情誼卻比天還高,比海更深。
我們早就已經是彼此生命中的一部分了,這樣的閃光的璀璨,應該是一種被稱之爲‘兄弟’的情誼了,這是一輩子的責任和欣慰。
孫明明拿起旁邊的染着血的匕首指着我:“你們沒有資格我和談條件。”他將視線望向了狗子,冷冷的說道;“還不跪。”
我清晰的看到了狗子膝蓋彎曲的痕跡在逐漸的擴大。
“狗子。”我撕心裂肺的叫着,撲了上去,想要扶住他逐漸彎曲的膝蓋,可這一切只是徒然。他的膝蓋,就在我的眼前逐漸的彎曲了下去,直直的跪在了地上。
他跪的筆直,彷彿依然還在堅持着他心裡最後的那份驕傲。
只是不知道已經彎曲下來的膝蓋,是不是能夠碾碎他的一切?
我和俊哥緊緊的咬着牙,一臉屈辱的淚水,拉着狗子的肩膀兩側,想要將他拉起來:“狗子,站起來。”我和俊哥沙啞的叫喊着:“站起來呀。”
狗子看都沒看我倆,任憑我倆搖晃着他的身軀,他視線只是直直的望着孫明明,他開口,彷彿每個字都充滿了恥辱,但他依然還是在艱難的吐了出來
:“我求你,放了我的兄弟。”
“哈哈……”孫明明一臉勝利的姿態,在哈哈的笑着。彷彿我們就是跳樑小醜,任由他戲耍一樣:“你們幾個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他拿着匕首,輕輕的搖擺着,滿臉的不屑:“你們知道我姐夫是誰嗎?我姐夫是大鵬。你們還真的是想找死呀。”
大鵬也是我們這裡的一個大混混,和金哲不相上下。似乎他們兩個人還有一些矛盾,但是具體我就不知道了。只是那時候和金鵬喝酒的時候,他偶然的提起了一句,當然我們也沒有細問。
除了大鵬和金哲,還有小熊和王寶德。可以說他們四個,將我們這裡的地下實力徹底的瓜分了。但是最處我聽說,這坐城市只有一個老大,就是阿三,後來他好像是死了,還是失蹤了,那我就不知道了。
當然多數的人都已經認爲阿三死了。從阿三死了之後,他們這幾個人才紛紛的起身,從一開始金哲和王寶德好像就是和阿三混的,但是究竟是真是假,那我就不知道了。
怪不得孫明明敢這麼囂張呢,原來他姐夫是大鵬。即使是金哲來,恐怕都會給大鵬一些面子的。
狗子跪的筆直,任憑我們拉扯着他,我們能做的只是流淚,喃喃的叫着:“狗子,起來,站起來。”
狗子就彷彿是沒有聽到一樣,只是望着高高在上的身影:“打了你是我不對,我給你賠禮道歉,對不起。我求你
們放了我的兄弟,我可以給你一隻手。”他沙啞着嗓子,聲音充滿了濃烈的悲哀和淒涼,彷彿是從空曠的墳墓之中傳來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了,空曠的迴盪着。
“起來,站起來。”我無助的叫着,淚流滿面。
我的兄弟的就這麼筆直的跪着,他傲然的身影在此刻隆然倒塌,低下了他高貴的頭顱,也彎下了他的膝蓋。
“哈哈。”孫明明得意的大笑着,他摸了摸狗子的腦袋;“以後長點記性,要知道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
“哈哈……哈哈……”狗子仰天長笑,眼淚都流下來了。聲音帶着無盡的屈辱和痛苦。
張強他們用力的站起身,身體一個哏嗆險些沒有跌倒。
“我們一起走。”俊哥傲然的笑着。
那個女的一臉的焦急;“你們放開明明,我讓你們走。”
“你們放開我,我肯定讓你們走。”孫明明滿臉的恐懼,他嚥了一口口水;“我說話算話,放了我,我肯定讓你們走。”
狗子看着我們,低低的咆哮着:“你們走,今天我要弄死這個砸碎。”
就在這時,地下室的門再次被人打開,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敏姐,這是怎麼會事呀?”一張有些熟悉的臉,從陰暗處,緩緩的走了出來。
鞋子踏在地面發出了清冷的聲音。
我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