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已經這麼晚了,而且外面還下着雪呢。優然一個女生出去也不安全。
“我還不咋餓。”我言不由衷的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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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餓了?我去你給你們買飯。”優然輕笑着說道。
“不用了,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出去也不安全。我倆也不怎麼餓。”我關切的說道。
優然把衣服的拉鍊拉上;“沒事的,我很快就回來。”說着不由分說的走了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我的嘴角不由的上揚,泛起了一絲幸福的笑意。戀愛的感覺總是美好的,尤其是初戀,那絕對是刻骨銘心的。
唉,狗子長嘆了一聲,有些哀怨的看了我一眼。
“你這是什麼德行?”我從兜裡摸出煙點了起來,淡藍色的煙霧在我的眼前漂浮而起,模糊的視線帶着薄薄的霧氣,我微微的眯了一下眼睛。
“我還是認爲樂樂好。”狗子有些失望的說道。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那優然就不好了嗎?”
沉默了一下,狗子說道;“也很好。”
我抽了口煙,淡淡的說道;“那不就得了嗎?最起碼我喜歡她呀。”
“你真的喜歡的是優然嗎?”狗子突然問道。
“當然喜歡了。”我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說道。
狗子輕笑了一聲:“有的時候本能所做出的一切,那纔是隱藏在心裡最深處的情感。”
夾着煙的手,不由的顫抖了一下,淡淡的菸灰飄在了白色的被子上,點綴出了一點點的灰色,宛如花瓣凋零在了土壤中,留下的淺淺的顏色;“什麼意思?”我側頭看向他。
狗子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我也不懂。”
一支菸剛抽完沒一會兒,優然就回來了,手裡拿着買的飯菜,身上沾染着雪花的晶瑩,落雪的潔白。在室內溫度之下漸漸變成了一滴水漬。
“買的什麼呀?這麼香。”我用力的抽了抽鼻子。
“現在沒有賣粥的了,所以我就買了一些米飯,還有兩個小菜。”優然把旁邊的牀頭櫃挪了過來,把飯盒放在上面。
狗子急忙的坐起身:“真香,真特麼的餓了。都要餓死狗哥了。”他用筷子夾起一塊豬手就吃了起來。
右手上纏滿了繃帶,連筷子都握不住了,但是左手我也不會使呀。筷子都掉到地上好幾次。
優然撿起筷子:“我餵你吧。”她夾了一筷子菜喂到了我的嘴裡。
原來受傷是這樣的幸福呀。現在我都在考慮是不是隔三差五的化自己兩刀了。
狗子看到我倆這樣,一臉的鬱悶,低頭猛吃。
一頓飯就在優然的餵食中我吃飽了,她還拿出紙,很是溫柔的給我擦了擦嘴。
“你倆能不能考慮一下我的感受?”狗子似是忍無可忍了:“我知道你倆剛在一起,想要膩歪一下子,但是還有人在呢?”
優然一愣,隨即低下了頭,只是嘴角卻露出了一絲笑意。
“我願意,你不在,我倆還不膩歪了呢?”我靠在了牀上,優然接過一杯水遞給了我。
太特麼的幸福了,這簡直就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呀。
戀愛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的美妙呀。
“滾出去。”狗子拉過枕頭就丟了過來,我隨手接住,手上的傷口疼的我此言咧嘴,倒吸了一口涼氣。
“是不是很疼?”優然平淡的眼眸中夾雜着一絲關切。
我把枕頭放在了後面,依靠着;“不疼。”看了一下時間這已經十一點了:“然然,已經很晚了,你先回去吧,我這也沒什麼事了。”
優然猶豫了一下:“那好吧,明天我在過來。”
轉眼間一個星期就過去了,雖然我的傷勢還沒有痊癒,但是已經可以正常活動了。只不過拆線什麼的依然還得兩天。
這幾天俊哥他們每天放學就過來,然後寢室要關門的時候纔回去。
優然也天天來,有的時候手裡還拿着飯盒,她親手做的飯。當然我會吃的一點都不剩,哪怕是撐住我也會全部吃完。
只不過讓我有些鬱悶的是樂樂竟然一次都沒有來過,這讓我不由的有些鬱悶。可是偶然的機會,我發現我誤會了她。那就是我在廁
所剛出來的時候,看到病房外鬼鬼祟祟的站着一個人,向着裡面望去。
我急忙的把自己的身體隱藏了起來,在一個小小的角落裡看着她。
樂樂的臉上掠過了一絲失望,低着頭離開了。
接下來的幾天在她們放學的時候,我都會去廁所,然後躲在一個小小的角落裡等待着那個人的出現。
每次我都能看到她,她總是像病房裡看一眼,然後就帶着失望離開。
只是讓我不解的是,她爲什麼不進來呢?
看着她離去的背影,我嘆了口氣,從角落裡緩緩的走了出來。
狗子依靠在牀上抽着煙,像個大老爺似的。眼睛微眯着,一臉的享受。
“你不會大便乾燥吧,怎麼每次去廁所都這麼久?”狗子看着我說道。
“滾你丫的,會不會說人話?”我在牀邊活動了一下身體,這幾天在病牀上趟的我都要身體都要生鏽了。
優然看着我責備的說道:“你的傷還沒好呢?還不快點躺下。”
“唉,我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天天在牀上躺着,好人都得臥倒。”我走到優然面前嘿嘿一笑;“你說是不是媳婦?”優然的睫毛真的好長,伴隨着眼睛的眨動一顫一顫的,很是漂亮。
“哎呀,你快坐下吧。”優然一把將我拉到了牀上,我故意重心不穩跌在她的身體上。
優然嬌嗔着瞪了我一眼:“別鬧。”
狗子在一旁大叫了起來;“護士,我要出院。”這幾天只要我和優然有着一點親近的動作,狗子都會大叫着要出院。
“怎麼你要出院呀?”金鵬突然推門而入,一臉笑意的走了進來。
“鵬哥。”我和狗子異口同聲的叫了一句。這幾天金鵬也沒有過來,更不知道去幹嘛去了。給他打過電話,也關機了。
金鵬坐在了牀邊,拿出煙丟給了我和狗子;“怎麼樣?好了嗎?”
“早都好了。”狗子把煙點上;“這消毒水的味道,聞的我都要吐了,就連吃飯都是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他擡起頭:“鵬哥,你的傷怎麼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