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看你忙嗎?我老公都這麼幸苦了,我怎麼能因爲這一點小事在打擾你呢。”
“你呀。”我寵溺的掐了掐她的臉。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將近十點了,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就放開了她,我站起身;“媳婦,你一會兒先去電影院等我,我現在有點事,等會我直接就電影院找你去。”
樂樂點了點頭:“嗯,行,我在那裡等你。”
在門口我換上鞋子就走了出去,坐在車裡有疲憊的仰起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拿出電話給狗子打了過去:“喂,你們在哪呢?”
“在飯店剛吃完飯,準備去陳普,我今天的他特的要剁了張強。”狗子狠聲說道。
我笑了笑;“你下的去手。”
沉默了一下,狗子冷聲說道;“哼,他都不把咱們當兄弟了,有什麼下不去手的,打我可以,但是特麼的竟然把許諾給打了,這是絕對不行的,身爲一個男人連自己媳婦都保護不好,那算個屁的男人。”
“行,我馬上過去。”說着我就掛了電話,把車子啓動了,順着車窗像樓上看了看,在窗戶處站立着一個倩影,似乎是在看着我。
車子緩緩形勢,走出了小區,那一道倩影也看不到了,似是模糊在了黑暗之中。
來到了我們經常吃飯的那個飯店,就看到他們幾個蹲在路邊抽着煙呢,偶爾哈哈大笑兩聲,路上的行人無不側目,但都是離得遠遠的,有些厭倦的皺着眉頭。
“什麼時候去呀?”我坐在車裡問道。
狗子看了看時間,把煙一丟;“現在就走。”他和俊哥拉開車門就坐了上來。
阿振和子衿一腳油門率先出動了。我緩緩的跟了上去,向着陳普而去。
眀燦的路燈閃爍着車子疾馳而過的身影,向着黑暗處漸漸駛去。
“對了,上幾天我看到老黃了。”我說道。
狗子把頭先前探了探:“臥槽,老黃?他特麼的不
是和天宇去外地打工了嗎?”
“回來挺長時間了,好像在外地給人幹了,具體我也沒問。到時候改天一起聚聚。”
“哈哈,我就知道那小子不帶消停的,果然深的我的真傳呀。”狗子興奮的說道。
隨着向着陳普的不斷接近,路上的車子也越來越少了。道路兩旁成熟的莊家,帶來了泥土的芬芳。
有的野草都已經枯黃了,無力的掙扎着最後的驕傲。
摸過手機,我就丟給了狗子:“狗肺,去找你的黃心去吧。”俊哥在副駕駛也笑了起來。
“滾你丫的,這他嗎的當時在初中誰這麼說的。”狗子找到了老黃的號就給打了過去。
等了好一會兒,他才喂了一聲;“喂,老黃,知道我是誰嗎?哈哈……我怕就知道你小子忘不了狗哥……必須的,這兩天有時間到時候咱們就出來聚聚,對了,把吖佩領出來,我還真挺想她的,如果不是你下手早了,吖佩還能落到你的手裡……”
阿振他們在路邊把車停了下來,我也慢慢的減速,停在了旁邊。打開後備箱,從裡面抽出刀子,森然的刀刃折射着冷冷的寒芒,看的人不寒而慄,映照而出是我越發冷漠的雙眸了。
這一雙眼眸終究還是不見了曾經的稚嫩和單純了。
狗子也掛了電話,拿着刀子很是霸氣的說道:“走,跟着狗哥打天下去。”
在前面的幾輛車子,車門打來,數十個人從裡面走了下來,領頭的是李飛,而在他旁邊就是張強了。
僅僅是這些天沒見,張強給我的感覺已經很是陌生了,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一片冷漠。
“你麼的,張強。”狗子大罵了一句,直接拿着刀子就衝了上去,我們也緊隨其後。
瞬間兩夥人就亂在了一起,在夜色下雪花的飛濺,宛如彼岸花凋零的落紅,留下的最後的痕跡。
彼此刀子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偶爾有着火花迷離了雙
眼。
奔着李飛我就砍了過去,他拿刀一擋,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一腳就踢在了我的肚子上,我不由的後退了兩步。面前劃過的森然,帶着異樣的寒芒閃爍在了我的眼前。
我本能的側了一下身子,李飛的刀緊貼着我劃過,在那一瞬間我都感覺到刀身上的微涼了。
冰冷的刀身,所能溫熱它的只有血。
“尼瑪的。”我上去就是一刀,從李飛的胸前劃過,帶起了一道小小的血痕,一腳就給他踢到了一邊。與此同時後背陡然傳來了一陣微涼,我瞬間轉身,那小子愣了一下,一刀就讓我砍倒了。
“剁了他們。”狗子意氣風發的大叫了一聲:“今天狗哥帶你們找小姐去。”
“哈哈,我要找兩。”阿振哈哈的大笑着,手中的刀玩命似的向着他們砍了上去。
狗子一刀就砍到了一個,伸出腿狠狠的踩着那個小子;“老子給你找十個,讓你精盡人亡。”
真是服了他倆了,在這樣的關鍵時刻還能扯犢子。
和李飛我們兩夥人都差不多,但是還是我們這面乾的猛一些。無論是阿振還是子衿這都屬於戰士,早就已經千錘百煉了。
狗子一刀就給張強砍倒了,再次舉起刀奔着他就砍了過去,張強一躲,刀子直接就砍在了地上,瞬間火星四濺。
李飛把張強從地上拉了起來,不停的向後退去。
我拿着刀剛要去追,電話就響了起來,我的腳步也不由的頓住了。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我並沒有接聽,李飛他們那些人早就已經跑到了一旁了。
猶豫了一下,我一把將我的脫了下來,胡亂的纏在了後背的傷口上,走到狗子的面前他衣服就讓我扯下來,然後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特麼的要幹啥呀?”狗子光着膀子對我說道。
“我有點事,先走了,你們受傷的也快點去醫院吧。”說着火急火燎的我就向着車跑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