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張強上幾天砍了他爸之後,在裡面待了沒幾天就出來了。聽說現在他爸已經不管了,並且和小三過上了,準備在生一個孩子。
男人有錢就變壞,這話說的還沒錯。心裡對張強還有點同情,自己的媽媽自殺了,然後爸隨手就娶了另一個女人,這打擊卻是有些大了。
“嗯,哪個醫院,我現在也馬上過去。”我沉聲說道。
“三院。”俊哥說完就掛了電話。我急忙的站起身,拿過衣服幾下子就套在了身上。
樂樂有些失落的看着我:“你又要出去。”
聽她這麼說,心裡泛起了一絲愧疚。現在有錢了,發現自己卻沒有時間了,甚至在忙什麼有的時候自己都不知道。
伸手摸了摸她的臉;“狗子,讓人砍了,我得去看看。”
“啊?嚴不嚴重,我和你一起去。”樂樂有些焦急的說道。
“你在家乖乖等我吧,應該不是很嚴重。”對着她的額頭,我輕輕的吻了一下:“我很快就回來。”
走到靜靜的房間,對靜靜又交代了一句;“靜靜,在家和你樂樂姐乖乖的,哥出去一下,晚上你早點睡,別玩太晚。”
靜靜坐在電腦前擺弄着鼠標,看都沒看我一眼;“嗯,我知道。”
穿上鞋子我就跑了下去,車窗外飛馳的景物在眼前斑駁流轉,浮光掠過。
誰能想到僅僅是一年,我們竟然就會變成這個樣子,曾經在寢室無話不說的兄弟竟然走到了今日的這個地步。
莫名的感覺到有些可悲。
把車窗打開,任憑清風從我的臉上掠過,帶來了陣陣微涼的感覺。
來到三院,俊哥豆豆大帥都在手術室門口急的團團轉。許諾雙眼通紅,臉上還帶着一絲紅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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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怎麼樣?”我急忙的問道。
“應該沒什麼事,現在在裡面正縫針呢。”俊哥嘆了口氣。
看着許諾我問道;“怎麼回事?”
許諾抽了抽鼻子;“我和狗子剛從商場出來,路過一家飯店的時候,就看到張強他們好幾個人從裡面走了出來……然後狗子上去就對張強冷嘲熱諷……後來他們幾個就拿刀給狗子砍了。”她說的斷斷續續。
可我還是聽明白了,狗子肯定說了什麼難聽的話,張強受不了了。這小子也是傻,他們那麼多人你還過去得瑟,豈不是找死嗎?要是他一個人怎麼都行了。
不過由此也看的出來,其實張強在狗子的心裡還是很有地位的,之所以這樣無非就是因爲不解和痛苦。
這時手術室的門開了,幾個小護士推着狗子走了出來,這小子閉着眼睛,似乎睡着了一樣,嘴角還帶着一絲笑意,似乎夢到了什麼好事。
我們跟着護士,一起把狗子送進了病房。
“麻痹的,等會我一定去砍了張強去。”大帥坐在病牀上冷冷的說道。
俊哥看了他一眼:“等狗子好了再說吧。”他低着頭,聲音有些沙啞:“現在這兩天都不太平,最好別惹事了。”頓了一下,他繼續說道:“我們的事情你們儘量少攙和。”
“什麼意思?”豆豆有些不悅的說道:“你說這話還特麼的是兄弟嗎?”
俊哥笑了笑:“我怕你們踏進來就走不出去了,而且你們現在還沒有走進來了,有些事情若是你們攙和進來,金哲很有可能不會管你們的。你們和我們不同。”他有些無奈的說道:“從始至終,我就沒有想讓你們走進來。”他看了我一眼,我兩對視了一下,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感覺這輩子他們幾個這樣的兄弟真的很知足了!
“這是什麼意思?”大帥很是不解的撓了撓腦袋。
斟酌了一下,俊哥說道:“關於鑫鑫的事情你們肯定也都明白了,這樣跟着金哲肯定不是長久之計。”
“你特麼的怎麼越說我越糊塗了。”豆豆和大帥都是一副摸不着頭腦的樣子。
我一旁開口說道:“跟着金哲本身就不
是長久之計,我們肯定得有自己的事業,因爲別人所賦予的一切,就是沙子堆積成的城堡,看似宏偉壯觀,實則風輕輕一吹就會坍塌。只有掌握在自己手裡的,那麼才真的是自己的。”
在這個世上沒有任何一根稻草比溺水之人的手腳更要管用了。
而且我隱約的感覺到了金哲似乎已經明白了什麼,現在我們在他的手下還有利用價值,若是利用價值沒有了,那麼恐怕他就會毫不猶豫的踢開我們。如果真到那時,不需要金哲動手,就單單李飛他們都不會放過我們的。
豆豆恍然般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和大帥在明面上管理着場子。”
“對,到時候你們依靠我們的名,而我們依靠金哲的。”我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李明媚說的沒有錯,這個世上所有的一切都是相輔相成的,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利用,金哲利用我們給他做些事情,而我們卻利用他同樣也來壯大自己。
“我明白了。”大帥說道;“那咱們應該從哪裡入手呢?”
“酒吧,或者是KTV,洗浴也可以……”我淡淡的說道。
“可是這需要很多錢的,咱們幾個的錢湊在一起也不夠呀。”豆豆皺着眉頭,有些憂心忡忡的說道。
我自信的笑了笑;“錢到時候我來想辦法。”李明媚的那張卡在我的手裡呢,今天上午無聊的查了一下里面的金額,竟然是兩千萬。我給她花了兩千,她給了我一千倍的回報。
雖然這筆錢現在不能流到我自己的手裡,但是等金哲走錢的時候,我大可以從他哪裡暗中的走出來。並且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因爲他走錢的數目都是很大的,不可能做到事事鉅細。
“行,我知道了。”豆豆開心的笑了笑。
“嗯,所以這兩天沒事的時候,你和大帥儘量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場子。”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是兄弟,榮華富貴一起享,刀山火海一起走。”
大帥輕輕的打了我一拳;“那是必須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