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心掛念伊人只系舊日情 , 糊塗君王步步爲營巧設局

{致遠軒}

此時的黑夜如同墨汁撒滿了天空。夜,嬌嗔着,羞澀的撩起濛濛霧水。黑用冷僞裝堅強,夜以靜隱忍蒼涼,即便是喁喁私語,也不會夾雜一絲絲的哀傷,總是那麼自然的透着心甘,亮着情願。這樣的時候,周身的一切,連同東方毓自身一般淒涼。

“篤篤篤……”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音傳進了躲在暗處的東方毓的耳裡,他本不想理會,只想靜靜的一個躲在這黑暗之中,只有在這黑暗中,他不用掩飾自己的脆弱;只有在這黑暗中,才能撕下自己那張僞裝堅強的面具,做一個真實的自己。只有在這黑暗中,他才能卸下所有的包袱,盡情的放肆的發泄。可是當他聽到在外間的傑揆說昭惠求見時,沉寂了一會,他還是將內力匯於掌內,輕輕一揮,因爲他心中太想知曉馮紹民的消息了,就在東方毓將懸在半空的手放下的那一刻,只聽得“啪“的一聲,那原本栓在門上的木栓子應聲掉落在了地上,剎那間,那扇門也隨之變得半開狀。

在外間的傑揆和昭惠二人見如此,就伸手推開那扇門,之後,兩人便撩起下衣襬,前後錯開着走了進了書房,只見此時的東方毓早已從地上站起了身,站在桌案前,機械式的伸手撤去了燭臺上的燈罩,隨手又拿起放在桌上的火摺子將那蠟燭點起,剎那間,原本昏暗的書房變得有一些亮堂起來,傑揆二人藉着燭光,看到書房內一片狼藉,相互對望了一眼,剛想彎下腰去收拾一下地上散落的書籍,誰曾想,在旁東方毓卻大聲的阻喝道:“你們兩個,誰都不許動地上的東西。”

“諾。”聽得東方毓那般言語,傑揆二人便異口同聲應聲答道,之後,就一起退到了一邊,這時,只見那東方毓無力的坐在桌案邊的圓椅上,背對着傑揆二人,那時,東方毓不想以那張蒼白的臉示人,更不想被旁人發現自己臉上的淚痕,就那樣背對着他們,轉動着手中的念珠,極力平復着自己心情,爾後,只聽得他用那嘶啞的嗓音,輕聲的向昭惠詢問道:“昭惠,馮紹民,他……他還好嗎?”

“回少主,當時隨軍而行的老軍醫說馮公子他被重物捶打,傷及肺腑,筋脈皆損,還說什麼若不是馮公子在昏迷前用內力護住自己的心脈,恐怕早已命喪黃泉了,後來還說那個什麼靈龜八法可以救他,閣主聽那老軍醫說的話,便就帶着公主和馮公子,還有我們趕往了一座梅園。後來,在閣主進園之前,吩咐小人先回來給少主報信,說讓少主放心,他不會讓馮公子出事的,還吩咐小人準備一些行裝帶過去。”那昭惠聽東方毓詢問,便畢恭畢敬的雙手抱拳施禮,回答道。

倚靠在圓椅靠背上的東方毓,依舊不停的轉動着手中的念珠,聽完昭惠說的話之後,嘆息了一口氣,並未說任何話語。那一刻,東方毓的心中早已知曉凌宇帶馮素貞去了何處,只見他疲憊的閉上了雙眼,心中默默的祈禱着:素貞呀素貞,你現在還好嗎?但願絡寒兄能保住你的性命。

此刻,書房內悄無聲息,只見在旁的回完話的昭惠見東方毓不吱聲,便有一絲莫名其妙,無奈之下只得給傑揆遞了一個眼色,而站在邊上的傑揆也無奈的搖了搖頭,就在此時,只聽得東方毓悠悠的開口說道:“傑揆,你先帶昭惠去準備一些行裝給他帶去,準備妥當後,昭惠再到書房來,本王還有其他的事情吩咐你去辦。”傑揆二人聽得東方毓那般言語,擡頭望了一眼東方毓的背影,猶豫的朝其躬身施禮應了一聲“諾”,之後便轉身而去,當傑揆走出書房後,只見其轉身伸手將那書房的門關上,繼而,便和昭惠前去打點行裝。

此刻,留在書房內的東方毓,依舊雙目緊閉,不時得轉動着自己手中的念珠,他的腦海中閃過的都是馮紹民爲天香抵擋流星錘攻擊而吐血倒地的那一幕,他無法忍受自己心愛的人爲了另一個人去擋風遮雨,哪怕那個人是自己疼愛的妹妹,他也無法原諒,那時,東方毓心中燃起了熊熊的妒火,他開始有一些無法剋制自己的心魔,往事一幕一幕的侵襲而來,讓他感覺到了不知所措,只見東方毓突然間睜開雙眼,猛的站起身,瘋狂的用力的扯開了手中的念珠,頃刻間,那一粒粒的小圓珠子“噼裡啪啦”的灑落了一地,那清脆的響聲,讓東方毓有了一絲清醒,他嘆息着,用錦帕擦拭了一下臉,爾後便走到了桌案前,展開紙箋,一邊研墨一邊平復着自己的心情,待墨研好之後,便拿起桌案上的狼毫筆開始在那紙箋上書寫着。

就在他將信件書寫好之際,便聽得那昭惠在書房門外言語着求見,此時在書房內的東方毓將書寫好的書信分別裝進了信封裡,還用蠟油將其封存,爾後,便走到了門邊,伸手將其打開,將手中的信件交給了恭候在門外的昭惠,並吩咐道:“昭惠,你將這三封信都交給凌宇,他知道該怎麼做。”

“諾,屬下明白。”那昭惠一邊接過東方毓手中的信件,一邊躬身應聲回道,之後只見其將手中的信件揣進了自己的懷裡,轉身離去,東方毓望着他遠去的背影,將雙手負於背後,擡頭望着夜空,心中暗歎:素貞,我爲你做的只有那麼多了,接下來就看你自己的選擇了。念及此,東方毓只是默默的嘆了一口氣,轉而回到了書房之中,撤去燈罩,吹滅了蠟燭,一切好似恢復到了之前的摸樣,唯獨變的就是此時東方毓的心情。

時至亥時,身處書房內的東方毓大聲叫喚了一聲,在不遠處一直守候着的傑揆,急忙趕到書房門外,恭謙的對着書房內回話道:“屬下聽候少主吩咐。”那一刻,只見東方毓從裡面將門打開,看了一眼,守候在門前的傑揆,冷冷的開口說道:“傑揆,替本王收拾行裝,待馬,本王要連夜回封地。”

“少主,這……諾。”連日來東方毓的奔波勞累他是看在眼裡的,傑揆本想勸阻,可是話到嘴邊,他還是將原本要說的話生生的嚥了回去,因爲他知曉自己主子的脾氣一項都是說一不二的,所以在那一刻他猶豫的應允了一聲,隨後便去準備了。

不多時,只見東方毓換上了騎裝披上披風后,便直徑走到了後門處,接過傑揆手中的馬鞭子,牽過馬兒,一躍而上,就在要出發之際,馬背上的東方毓好似想起了什麼,回首對傑揆吩咐道:“傑揆,若是凌宇回來,而馮紹民選擇回京,你就讓他一路護送其返京,明白了嗎?”說完此話,便揚鞭馳騁而去,只留得傑揆等人站在遠處,躬身迴應了一聲“諾”。

{煉丹房}

“皇上駕到。”就在國師坐在那高臺尋歡作樂,左擁右抱之際,只聽得門外傳來一聲太監的喊叫聲,這使得那高臺上的國師不覺一驚,慌忙的推開懷中的佳人,爾後又急忙喚人將桌案上的美酒佳餚收拾乾淨,自己則是走下了高臺,前去迎接老皇帝。

當皇帝走入煉丹房時,只見其撩起道袍,雙手抱拳,單膝跪地,用陰陽怪氣的聲音言語道:“貧道,恭請皇上聖安。”老皇帝見他如此,伸出一隻手,將其扶起,笑呵呵的說道:“國師,辛苦了。怎麼樣,給朕的不老丹煉好了嗎?”那國師見皇帝如此問,心中鬆了一口氣,暗自感嘆:幸好自己早有準備。念及此,便嘴角微微上揚,淡定的開口說道:“皇上,貧道早已爲您準備好了。”從衣袖裡拿出一個木匣子,遞到了皇帝的手中。

那一刻,皇帝從國師手中接過小木匣子,迫不及待得將其打開,從裡面拿出一粒藥丸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繼而皺着眉頭說道:“國師呀,朕怎麼覺得這個仙丹和你以前給朕的沒有什麼區別呀?”

“顏色一樣,但是配方不一樣,功效自然也就不一樣嘍,”那時候,只見那老雜毛滿臉殷勤的湊到皇帝耳邊言語着。皇帝將那藥丸放進木匣子裡,有一些不高興,淡淡的言語道:“呵……有什麼功效呀?”

“敢問皇上,您最近駕馭身體的能力是不是更有進展了?”那國師依舊笑眯眯的對皇帝說道。老皇帝聽得此言,冷哼了幾聲,將那裝有藥丸的木匣子扔給了身邊的小太監,之後便大步朝着煉丹房的正中央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吃了你的藥,就這點見效,有時候還沒完沒了。”

“哈哈……皇上,這精氣是人的本源,精氣旺,則是本源固,本源固壽命自然就長,所以採陰補陽之法歷來都是修煉長生不老術的必由之路,只有……”當皇帝聽到此間,便突然開口打斷了他的話語,問道:“國師,你除了讀黃老之書,讀過史書嗎?”

“貧道只研究長生不老之術,與史書無關。”皇帝聽得他的回答,冷笑了一聲,走上高臺,坐在那榻椅之上,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龍袍,爾後淡淡的開口說道:“可朕與歷史有關,採陰補陽在歷史上,是荒淫無道的昏君的代名詞,朕這麼沒日沒夜的駕馭美人,將來這歷史上會留下怎麼樣一筆啊?”

“這……哈哈……貧道明白皇上的意思了,採陰補陽之術只是長生不老之術的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皇上是高瞻遠矚,既想長生不老,又不想在史書上留下罵名,所以貧道就另外想了一個速成的辦法。”那老雜毛聽的皇帝的話語,突然想起前日菊妃送來的圖紙,知曉此時正是提及此事的最佳時機,便靈機一動順着皇帝的意思言語着。

“有這樣的辦法,國師爲何不早說。”老皇帝聽得他的話語,勾起了他長生的貪念,使得他開始有一些蠢蠢欲動了,急忙問道。在旁的國師見魚兒上鉤了,便朝着身邊的小道童使了一個眼色,不多時,只見小道童揣着這張圖紙趕來,將其交到了國師的手中,那國師一邊將那張圖紙展開,一邊言語道:“皇上您請看,這就是我說的速成之法,不過這法子需要花很多銀量,不到萬不得已之時,貧道是不敢說的。”

“朕堂堂一國之君,不就是多花幾兩銀子嗎?”說完此話,皇帝便不再理會那國師說的話語,只是呆呆的望着那幅畫,口中反覆唸叨着:“接仙台,接仙台。”其實在他看到這幅畫的時候,便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不論是它的畫工,還是接仙台三個字都好似出自一個熟人之手,此刻他不知爲何卻想起了自己已逝的十三弟,因爲太像了,皇帝隱約間總感覺着背後隱藏着一些什麼,就在那剎那間,他下定決心要將着背後之人引出來,所以他現在必須要有足夠的耐心去等待,等待着馮紹民回朝,等待着那一些人慢慢的浮出水面……念及此,老皇帝便滿口答應那老雜毛提出的那一些要求,說道:“好,這個東西,朕喜歡。”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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