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破譯古裡塔爾組織的通聯電碼,一直以來就是探析該組織核心內幕,爭取徹底瓦解他的教派組織及武裝指揮核心的關鍵所在。(哈十八純文字)此次抓捕t先生行動的成功無疑讓我們看到了破譯電碼的希望。
我邊喝着酒邊說道:“古裡塔爾邪教組織雖然掌握着別國無法企及的高科技術,但戰爭到最後終歸還是人與人之間的戰鬥。我始終相信,他們的武裝力量是一羣沒有純正信仰的烏合之衆,如果盟軍各國能夠摒棄一切利益衝突和私心,真正的聯起手來,打一場徹底的戰爭,就一定能夠瓦解古裡塔爾武裝組織。”
傑森說:“去他媽的混蛋戰爭吧。泥鰍,我們還是別再想那些煩人的事情了吧!反正你我左右不了戰爭, 那就不如讓那些政治家和首腦們去勞神考慮吧!我覺得我們除去談戰爭和死亡之外,還可以換個話題,比如說說女人。不如我們聊一聊那位金髮碧眼的法國女郎,或者聊一聊迷人的亞麗沙吧。”
“亞麗沙……”聽到傑森說起這個名字,我不自覺的自言自語地重複了一句,可是卻不能一下子記起她的容貌了,腦海中只是那柔順的長髮和甜美的笑容。
“泥鰍,你在想什麼呢?”愣神中的我忽然被傑森問起。我淡淡地一笑說:“沒什麼,只是在回憶亞麗沙長得是什麼模樣。”傑森說:“很美……泥鰍,亞麗沙真得很美,她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姑娘!她的身材是那樣的高挑婀娜,皮膚是那樣的白皙,她的眼睛裡總是含着笑,她總是在忙碌着……哦!我的上帝呀,忙碌中的她真是太迷人,她是一個戰地天使,是我在東南亞戰場上的唯一的美麗回憶!”
“傑森,你說得真好,就像是在作詩!是啊,亞麗沙的確是一位美麗的姑娘。”我淡淡地說着,並隨着喝了一口罐裡的啤酒。傑森問:“泥鰍,你想過把亞麗沙娶回家當老婆沒有?”
“什麼?”聽到傑森的問題,我差點把剛剛喝進嘴裡的啤酒噴出來。“什麼?娶亞麗沙當老婆?傑森,你在開什麼玩笑,像我這樣每天徘徊在死亡邊緣的人,哪有資格成立家庭,更何況我和亞麗沙又分屬兩個國家,我們倆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怎麼可能走到一起成立家庭呢!而且更重要的是,我把亞麗沙是當成姐姐看待的。”“當然……”我又補充說:“當然亞麗沙的年齡比我小,但是從情感上我確實是這樣看待的。”
“好了,泥鰍!”傑森笑着說:“再不要說什麼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這樣的話了,你總是說跟這個人或者那個人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可是你還記得原來北京奧運時候的一句宣傳語嗎?叫做‘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夢想’!我們都是一個世界的人,不要總是把自己孤立出人羣。而且泥鰍,你把亞麗沙當姐姐看,可她卻不是把你當弟弟看的。我就不相信了,你對亞麗沙就一點感覺都沒有?就沒有想跟他上牀的衝動嗎?”
我笑着搖搖頭說:“沒有,至少沒有想要把她娶做老婆和上牀的想法。”傑森說:“泥鰍,你絕對是一個怪人,那麼漂亮的姑娘向你投懷送抱,你竟然無動於衷,難道你從來就沒有想過討老婆嗎?”“你呢泥森?你想過討老婆嗎?”我沒有回答傑森的問題而是反問他道。
傑森說:“想過,當然想過了。只不過我想這個問題的角度跟你不一樣。我現在還沒有玩夠,所以不準備找得太早。嘿嘿……”傑森說完又呵呵地笑了起來。
我淡淡地說:“傑森,說心裡話,我還真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也許你覺得我的想法很奇怪,當然我也覺得有點怪。不過當兵之前我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哦?”傑森好奇地問:“說說,你當兵之前是什麼樣子的?”我說:“當兵那年我19歲,19歲的我應該算是一個壞小子吧,年紀小小的就開始在學校找女朋友了,而且還找過好幾個。不但如此,我還經常爲女同學跟人打架。可是後來我當了兵,又上了軍校,並參加了戰爭。如今一晃**年的光陰了。現在的我已經再也找不回曾經的自己了,更沒有了原來那麼多年少輕狂的想法。”“嗨!”我嘆了口氣,接着說道:“我現在的最大願望就是戰爭快些結束,而我能夠在戰爭結束後,與我的戰友們一起,永遠地駐守在祖國的塞外邊關。”
“可是……”傑森說:“可是你們中國的革命前輩不是常說要培養革命的接班人嗎?如果大家都像你這樣,不結婚不生孩子,哪來的什麼革命接班人,沒有革命接班人你們革命先輩打下來的基業豈不是後繼無人了嗎?”我笑着說:“傑森,你真是太有意思了,竟然還說出了革命接班人這樣的話來。”
“哈哈哈……跟你這樣一位腦袋生鏽的中國革命軍人在一起,不瞭解點中國的革命文化怎麼能行呢?可是……”傑森說着忽然話鋒一轉問:“泥鰍,你難道就真的捨得讓亞麗沙這麼漂亮溫柔的姑娘在將來投入別人的懷抱嗎?”我笑着回答說:“如果亞麗沙能夠找到她的幸福,我當然願意祝福她了。”
傑森喝完罐裡的啤酒,啪得一下又重新打開一罐,並接着說:“我可跟你不一樣,我捨不得,多麼好的姑娘呀,一想到她將來要躺在別的男人的懷裡,我就想一槍把那個男的給斃了!”
我當然知道傑森是在說笑話,但還是勸說他道:“行了傑森!如果你真的覺得亞麗沙那麼完美,那就要用心去愛她!當然,對於她的生活給予祝福也是愛的一種表現。如若不然,你就想辦法把她娶過來當老婆吧。”傑森搖搖頭說:”不,那可不行!亞麗沙不能被被我娶回家,因爲她是愛你的,這一點我心知肚明,所以把她娶回家的人應該是你。當然,也只有你泥鰍這樣英勇的戰士纔有資格擁有她。”
“亞麗沙愛我……”傑森的話令我頗感意外。我淡淡地對傑森說:“傑森,亞麗沙的愛是對所有負傷的戰士的!不僅僅只對。”“不!”傑森說:“她對你的愛跟對別得戰士的愛是不一樣的,真得,我對這一點深信不疑。泥鰍,你可以試着考慮一下,如果哪天你完成了你的使命,就去找亞麗沙吧!讓她成爲你的愛人,與你一起生活在那邊關哨所。”
我笑着搖搖頭說:“好吧傑森!如果我真能活到那個時候,我會考慮的。不過現在的我真得沒有考慮這個的心情,更沒有考慮這個的資格,必定我的身邊走了太多的戰友,相對於他們,我仍然活着並且還在這裡喝酒談天就已經算是最大的幸福了。”我說着輕輕抓起羅斯賓達的骨灰,然後又想起了捷、桑言等犧牲的戰友們,一股酸楚和疼痛隨之涌上心頭。
傑森又一次喝光罐裡的啤酒,隨後對我說:“泥鰍,不要再說了!聽我的,對自己好點,也對我好點!別讓我們今晚的談天再次陷入痛苦!”說着說着,傑森竟然有些哽咽了……
我看着傑森,他沒有了剛纔的調皮,取而代之的是沉默和無言。
我又喝了一口酒,隨後陪着傑森一起陷入了沉默和無言。我們屬於不同國度,出生在不同的家庭和成長在不同的環境,但我們同樣是軍人,這使我們擁有了同樣的靈魂。
過了一會,我舉起酒對傑森堅定地說:“來吧傑森!再陪我幹一個吧,希望我們和我們的戰友們都能夠很好的活下去。”“好!”傑森重新打開一罐啤酒,與我一碰.然後倆人脖子一仰咕咚咕咚地……一同將罐裡的啤酒喝了個一乾二淨……
夜,更深了。
傑森已經進入了夢鄉,而我也在酒精的作用下昏昏欲睡。也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在什麼時候,我也睡着了。
在夢裡,我又見到了我的戰友,他們對我說:“泥鰍,你終於回來了,我們可想死你了!”我不說話只傻傻地笑……
我也夢見了我的父親,他幫我收拾好行囊並對我說:“兒子,現在你的翅膀硬了,勇敢地去飛吧!”我不說話只傻傻地笑……
我還夢見了亞麗沙,她雙眼閃着迷人的光澤對我說:“泥鰍,你的名字真有趣,我好喜歡你呀!”我不說話只傻傻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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