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斯沒有抽手,食指壓在她的牙齒間,綠眸波瀾不驚的盯着她。
她真的是下了狠力,當她放手時,他的食指上是一排血牙印。血絲順着他的手指流在他的掌心裡。
他把手指含在脣上,吸了一下,綠眸直直的盯着她。
薄脣立刻塗了一層妖冶的紅,舒錦兒瞪起美眸,旋即撇開眼,冷哼。活該!她應該咬他脖子上的大動脈!
“舒錦兒,你這隻哼蠢豬!”雷斯突地彎腰,打橫抱起她。
“不要不要……壞蛋壞蛋!我不要回去!”舒錦兒小拳頭再次飛舞在他胸口,肩膀上,然他的身體剛如鐵,打的她手痛,旋即她一口咬在他結實的肩膀上……
嗚嗚,好痛哦……
牙都咬酸了。
“舒蠢貨,不想見phoebe了!”雷斯闊步邁在酒店的走廊上,陰陰的放了一句話。
舒錦兒頓時禁語,嘴巴張合了一下。他綁架了phoebe?這個壞蛋怎麼不去死!
“雷壞,你應該下地獄,放開,放開!”
剛走入大廳,她立刻朝周圍的侍者呼救,“殺人啦,綁架啦,救命!”
“……”櫃檯處的侍者們擡頭,瞟了一眼雷斯和他身後跟隨的十幾個保鏢,立刻禁語。故作沒看見。
嗚嗚,羅馬沒有王法麼?爲什麼每次都這樣。
伶俐的目光一轉,竟見男人悠閒地靠在不遠處的石柱上,她欣喜的朝他擺手,“南宮熔,救我,救我……”
“……”雷斯的狼光一掃,對上南宮熔眯起的黑眸,火光碰撞,四射飛揚。
南宮熔擡手到腰部,保鏢立刻上前一步,圍了上去,沒想南宮熔只是撣了撣上衣衣角,轉身闊步朝旁邊的門走出。
砰!
舒錦兒直接被扔到後座上,屁股都摔痛了。雷壞這個更暴力男,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她剛要爬起來衝向車門,被男人一把握住腳踝,拉在身前,“舒錦兒,你他媽敢揹着我找男人,當我死了?”
“……”她撥打着他的胸口,“對對對,你快死,快死……”
死女人,身上安了復讀機嗎?不停地罵他!
雷斯揪住她的頭髮,用力一拽,她的腦袋被迫仰着,一個狂暴的吻落下。
“唔……”好痛,好痛,脣被咬破了。頭髮被扯得也很痛……
雷斯一個傾身直接壓她在椅座背上,瘋狂的脣狂野的在她脣上肆虐。
雙手被絞在背後,無法脫身。
“給我張開嘴!”
她死死咬着牙齒,就是不讓他侵入。
“你自找的!”雷斯綠黑的眸子瞪成鵝蛋,她的胸口頓時一陣冷風搜刮。
“啊?”舒錦兒驚呼,卻讓雷斯得逞。
他得意狂亂的探索着美味,胸口緊緊貼着她起伏不定的軟褥。
“舒錦兒,你又胖了!”住院期間,她渾身瘦了一圈。
“唔……”舒錦兒木呆呆的瞪起眼眸,無法還口。
雷斯要幹什麼,她再清楚不過,可她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寬敞的後車位就是一個迷你臥室,寬闊的座椅放平就是一張舒適的小牀。
前後隔着擋板,根本看不到司機。
舒錦兒在男人身上一頓亂打踢,沒想在雷斯鬆懈之際,一腳踹到了他的身上!
雷斯臉都青了,綠眸黑幽幽的光芒要吃人似的,咬牙切齒地蹦出三個字:“舒蠢貨!”
舒錦兒趁機一個翻身,滾在座位下,往外爬啊爬……
衣服灑了一路!
“想跑?”雷斯抓起她的腳踝,往身下一拉。低咒了一聲……
舒錦兒拍打着地毯,撕開的疼,淚水頓時滾出來,“嗚嗚,好痛好痛,雷壞……我恨你!”
雷斯募得頓住行動,趴在她眼前,狠狠叫囂,“舒錦兒!你是我的!你恨死我,詛咒死我,你也是我的!從你灌了我的姓開始,就算下地獄你也是我的!”
“不是!我們離婚了!我姓舒,纔不要姓你骯髒的姓!”臉貼在地上,淚水滑過眼角,身體的疼痛居然慢慢適應了他的暴虐。
怎麼會這樣?她是不是從前受辱成了習慣,變得下賤了!
“想要離婚!除非我死!”他抱起她軟軟無力的身體,放在車座上,露出兇惡的目光,“不準哭!”
他雙手胡亂的擦着她臉上的淚水。
“不要你擦!”她撇開臉,推開他的手,他執拗的又探上手,強硬的力量突地變得很緩慢,溫柔,輕輕的拭過她的臉,“舒蠢貨,再哭,我就吻到你窒息!”
她抽抽鼻頭,摸索着身下的衣服,蓋在身上,索性轉過身,給他一個氣憤的背影。
“揩鼻涕!”男人蠻橫的扭過她的臉,面巾捂在她鼻孔。
“我喜歡流!走開!”面巾直接甩在他臉上。
雷斯居然不慍不怒,又抽了一張紙,“我不喜歡邋遢的女人!”
“纔不要你喜歡!我更討厭,討厭你!”
“舒蠢貨!你是復讀機嗎?”
“哼!”
“……”
冷霜凝窩在宙斯西爵懷裡,盯着男人手裡的小屏幕,眨動着眼眸,手指在上面,“這個不錯!”
“冷女人,閉嘴!”都叫她不準開口,還敢提意見。
“小家碧玉,楚楚可人,很適合你啊。”冷霜凝仰頭道。
男人快速溜過她的脣,轉了一圈。
她低頭,再次滑動着屏幕,“宙斯西爵,你到底喜歡什麼類型的?”
挑三揀四!
“沒類型。”早上,這女人聽到他和史蒂文的對話,知道老魔頭逼他回去是爲了選妃之事。便硬逼着他打開電腦,說是瞧瞧,結果就變成了她不停地幫他選擇。
她要是故意試探他,他就安心了。沒想這女人沒表現出一點醋意和嫉妒,令他超不爽!
“我這樣的不是類型?當然還有佩羅絲那樣的!”冷霜凝翹眉。
“我不喜歡佩羅絲!”邪氣的藍眸瞥開。
“那我呢?”她扭過他的臉,“西爵boss,選一個嗎?”
宙斯西爵隨手一揚,ipad被他扔出兩米之外,還好地上鋪了地毯。
“宙斯西爵,少幼稚!”扔了,他就不用選了嗎?
“選你!”他低頭,啃咬着她的脖頸。
這男人,總是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