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了麼,男人,你餓瘦了也休想見我,即便你找到我,我也不會見你!”
“冷女人,你現在越來越可愛了,多說幾句情話讓我聽?”
“西爵種豬!”
“不準掛電話,冷女人,你剛纔明明誇過我,再說一遍,我想聽!”宙斯西爵藍眸得意的揚起。
“什麼時候?”她好像剛纔一直在罵他吧?
“你說我技術好!”男人勾脣暴吼。
“你再吼我,我就掛線!”她真怕,他這樣的脾氣能撫養寶寶?寶寶出來也被他吼回去。
“死女人,是你死不承認,我的技術是不是世界上最好的?說!”
靠!他打電話就要說這種不要臉的事?
“不知道!”
“冷霜凝,你說你很舒服?”
“我又沒比較!”
“你敢比較試試?”
“宙斯西爵,你再沒完沒了聊這種沒營養話題,我就滾到南極去!”她輕撫着小腹,不耐煩。
“死女人,男女那啥是很正常的事!你要給我維持生態平衡!”宙斯西爵勾着脣角,藍眸苒苒閃亮。
這隻大尾巴狼?
“宙斯西爵,你在扯這些有的沒的,我就睡覺去!”
“女人,我需要你的安慰……”西爵boss揚着頭,眉目盪漾的湖光。耳邊是冷霜凝柔柔的呼吸聲……
“呵,這麼晚了,好睏……”
“冷霜凝,不準睡!吻我!”男人霸道的聲音響起。
“兒子也要睡了。”冷霜凝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少扯開話題,冷女人,叫你吻我又不是叫你撲倒我,快點!”
“擱着電話,吻了又能怎樣?幼稚豬,飛機都要起飛了,你開着機,影響其他人!”冷霜凝早就聽見方纔好幾個空姐的聲音,被這種豬暴怒的聲音喊走。
“我的飛機我做主!女人,別等我在牀上扒光你,現在要麼吻我,要麼說幾句情話哄哄我?”
他把飛機買下了?
“暴發戶,你還能更無聊更幼稚點?”
“我幼稚?我無聊?從開始到現在,你除了虐我,氣我,給過我一個好臉色?”她連一句情話能吝嗇給他。
“……”他在訴苦麼?一路走來,他們的愛好像很倉促。直到現在她都不知道他想把她怎樣?
給不了婚姻,她已不怪他。但她很害怕有天他會又把她放逐……
然後他用最溫柔的語言告訴她,“你在島上等我!”
等待?她很怕這兩個字,沒由來的恐懼。還有肚子裡的寶寶,電話裡他連一句問候孩子的話都沒有,他的意圖再明顯不過……
“女人,說話!”叫她說一句情話有這麼難?用的着思考這麼久?
“宙斯西爵……我……想你!”愛字吞嚥在喉頭。
他和她如同兩條刺蝟,刺卻長在了不同的地方。他是一座堅固的堡壘,內心敏感細膩,性喜暴躁,卻是一隻紙老虎,外表光滑,優雅絕美的無以復加。
她是一個內心堅柔的矛盾體,一手持着矛,一手護着盾,矛頭戳穿了他的堡壘,卻又拿着盾保衛自己,甚至不惜一切在外表鋪滿了荊棘,對他若即若離,自己卻無法遁形。
“想我哪裡?”男人瑟瑟揚眉,仰頭靠在椅背上休憩。
“哪裡都想,滿意?”她突地沒好氣,越想胸口越發憋悶,而且隱隱作痛,該死,那種戳心的痛來了……
“女人,下次制服誘惑,女僕裝……”
“我真的好睏,去睡了!”她忙掛斷電話,用手壓住胸口,側眸看着一旁昏睡的舒錦兒,摸索着包包裡的止痛藥。
shit!
不能喝!她懷了孕,止痛藥有大量副作用,是孕婦禁忌! WWW_тtκan_C〇
她緩緩支起身子,蹣跚着步伐到門口,剛開門,一側的人影嚇到了她。
“冷冽,人嚇人嚇死人的!”冷霜凝忍着痛,沒好氣。
冷冽勾脣,舉起手裡的針管,射出幾滴藥水,白色液體噴在她身上,她戒備的退後,捂着心口,“幹什麼?”
“我配的藥,要不要試試?”冷冽一手抓住她的手臂,直接把針頭扎入她皮膚。
“很痛!”該死的,他都沒有消毒!
“你能忍得了錐心痛,忍不了打針痛?”男人不屑的揚眉。
他怎麼知道她承受的痛苦?
“天狼星已讓你百毒不侵,一點點細菌,不過是杯水車薪。”他收起針管。
“……”
“這種藥只能暫時緩解你的痛楚,但不能超過三次,再多和疫苗便有異曲同工的效果。會使你全是癱瘓,直到死亡。”冷冽懶散的勾脣。
“我只想知道孩子有沒有事?”冷霜凝深呼了一口氣,藥效很快,立竿見影。
“他正在吸收你體內的病毒和營養。你明白我的意思?”
她瞟了他一眼,“無論任何,我都會保住我的孩子,誰都休想奪走他!”
“隨你。”冷冽撇開眼,轉身,冷霜凝攔在他面前,“你認識錦兒?”
冷冽突地流光一轉,頓了頓才說,“第一次見面。”
“中午吃飯的時候,你曾三次不經意盯着她看,所爲何?”冷霜凝緊睨着他的眼神。
他閃開目光,“不認識!”
她還欲開口,冷冽疾步邁入屋裡,把她隔在門外。
這小子神秘兮兮?身份神秘?說話也是遮遮掩掩?
還有冷異偉的抗原,他有傷在身,又不能坐飛機,只能把他暫時留在z城……
豪華軟褥的大牀上,銀狼沉沉閉着眼,俊邪的五官越發柔美,女人柔指梳理着他雪白的茸毛,豔麗的脣瓣抿成一條縫,眉眼深情望着懷中的銀狼,“小軒軒,你終於回到我身邊了……”
一大早,舒錦兒揉着剛甦醒的眸子,赤腳踩着地板迷糊而來。擡眸,冷霜凝正站在雕花欄杆前,“霜凝,你起得好早。”
早?都快吃午飯了?這傻貨,家裡後院起火都不知道。怪不得被雷斯欺負到失憶。
她拉過舒錦兒,伸手指向樓下客廳,“那個女人還記得?”
舒錦兒蹙眉,低眸一掃,一個身着靚麗皮衣皮裙的女人正站在雷斯面前,與他對視。
“雷斯,他是你的骨肉,你居然如此狠心?”塔利亞抓住雷斯的手,臉色略顯蒼白。
那個女人懷了雷斯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