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看着我來回擺動個沒停,不耐煩的坐到了牀前,斜着眼睛看着我,一臉不相信的問:“你可別告訴我你不會打領帶。”
我白了他一眼,我既不是小學生又不是男人,幹嘛要會這個東西。
撅起嘴巴,沒好臉色的對他說:“我爲什麼一定要會打領帶啊,我又不用打領帶,幹嘛要學。”
拎着那個領帶,我來回的在手中擺弄着,回憶着以前小學時後怎麼系紅領巾的手法,可是我來來回回的擺弄了個幾遍,這領帶在我的手中死活就是系不起來。
我有些生氣的扔掉了他的領帶,“什麼玩意兒啊!”
白凡搖着腦袋,極度無奈的撿起他的領帶,看了我一眼後,說:“來!”說着,他拉着我的手,將我框在了他的懷裡。
把領帶重新的放在了我的手上,然後細心的一步一步的教着我怎麼去繫好它,我的手隨着白凡的手熟練的動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白凡教的好,還是我天生就聰明,僅僅教了一遍,我就會了,我笑着搶過他手中的領帶,一個翻身鑽到了他的懷裡。
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將領帶從他的衣領後方框到了前方,然後按照他教我的步驟,一步一步的幫着繫着。
雖然系的有點醜,但是總體來說還是不錯的,只不過有一個詞兒叫做“得意忘形”,現在用在我的身上是在恰當不過了。
我一得意在鎖住的時候,用力過猛,直接的鎖過頭了,勒得白凡臉紅脖子粗的,我急忙的鬆開了手,貓着身子警惕性的看着他。
白凡用手扯了扯被我係好的領帶,摸了摸他的脖子,開口:“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我擠出了一個自認爲還是不錯的笑臉,“那個,人家不是第一次嗎?我覺得已經很不錯了,你就不要挑三揀四,挑肥揀瘦的了。”
白凡瞪了我一眼,“敢情還賴上我了。”他整理着自己的領帶,忽地自嘲的說:“看來我確實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我咬牙看着他,不就係個領帶嗎?
“咳咳,放心,我想這個我還是能做好的。”
白凡露出一排整齊的白牙,“好啊,那我拭目以待,期待你明天的表現,不過我現在要去上班了,是不是該給我一個...”
白凡指着他的側臉,對着我壞壞的笑了笑,我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將身上裹着的被子向上提了提。
他看我不主動,有些不悅的伸手一拽,將我拉進了他的懷裡,對準了我的脣瓣啃咬了下去,毫不客氣的碾、磨、吸、吮着......
良久,才戀戀不捨的離開我的脣瓣。
其實他離開的時候,我也挺不捨的,不自覺的輕舔了舔我的脣瓣,白凡看準了時機,將脣又湊近了我,用他的舌頭勾住了我的...
“唔唔...唔...”
我推搡着他,感覺自己快要沒氣了,他才鬆開,輕拍着我的腦袋,無奈的問:“你怎麼還沒學會舌吻,太笨了。”
“哼,你厲害,那要不要我去找別人教啊,我可是很聰明的,一教就會。”
白凡捏住我的鼻子,上下搖了搖,“別人哪有我嘴對嘴的教的好,晚上回來教你,而且最重要的是,我還不收學費。”
我笑着看着白凡,他站起身子,對我道了句“走了”,然後就消失在了我的視線裡,我裹着被單赤着腳走到窗前,看着白凡上了車,我還樂此不彼的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
轉身朝着牀上撲去,這樣的幸福真的很美好,只是不知道能維持多久,如果能夠一直就這麼下去,那該有多好。
然而,理想有多豐滿,現實就有多骨感。
在不久之後,我和白凡又迎來了新的一輪考驗,我們就像海浪中的兩艘小船,在寬闊無垠的大海中,在波要洶涌的海水裡不停的奔波着。
鑑於白凡說我係領帶的技術不佳之後,我去找了阿雪,今天阿雪正好休息在家,我進去的時候,家裡是一片狼藉,什麼襪子鞋子都一起飛到了沙發上。
我不禁搖着腦袋,佩服死阿雪了,然後我很後悔這個時間來找她。
阿雪看見我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硬拉着我坐到沙發上,在我的耳邊軟磨硬泡着,是費勁了口舌讓我和她一起整理屋子。
“小彤你知道嗎?你就是我人生中的救星,黑暗中的蠟燭,迷失方向是的舵盤,我對你的仰慕之情就如那滔滔江水,絡繹不絕,我...”
“停!”我舉起手擋在她和我之間,“你少來這套,家裡被你弄得這麼亂,你還真好意思。”
阿雪做出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樣,抱起沙發上的抱枕用腳輕踢了我一腳,抱怨着我說:“你還有臉說我呢!要不是某人始亂終棄,有了新歡就拋棄我這舊愛,我也不至於落得如此狼狽的田地。”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阿雪,她就是有一種能把死的說成活的神奇能力,“呀!還能愉快的聊天嗎?”
阿雪沒好氣的道:“不能。”
“誒,問你個事兒唄!”我眯着眼睛看着阿雪,“那個你會打領帶嗎?”
“打領帶誰不會啊!”阿雪說的十分的輕鬆,我膽怯的舉着我的爪子,朝着他撓了撓,“我...不會!”
“不是吧,夏彤你可是學霸,怎麼連領帶都不會系啊?說出去我還真不相信。”阿雪一臉驚愕的看着我。
我白了阿雪一眼,“怎麼和白人渣一個鼻孔出氣兒。”
“我和人白凡可不是一檔子貨!”阿雪饒有興趣的看着我,打量了一番後,眯着眼睛問:“什麼情況這是?幹嘛突然這麼問?”
只見她眼珠一轉,問道:“你要給誰系啊?”
我打着馬虎眼,“沒...我就是好奇唄!”
“喲喲喲,在我這兒還裝吶!”阿雪將她懷裡的抱枕扔給了我,“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心裡的小九九。”
我有些心虛別開了她的目光,舔了舔嘴巴,“我...我能有什麼小九九啊,淨胡說八道。”
我向着後面挪了挪,生怕在沾上阿雪,小妮子眼神特別的尖銳,別讓她發現了我的不對勁兒。
果然,事實證明我的擔心絕對不是多餘的,阿雪的目光在我的身上掃來掃去,那姿勢不亞於紅外線掃射,她起身站在我的面前,橫看豎看的。
我不自覺的伸手捏緊了胸前的衣領,阿雪頓有所悟,一把扯開了我的護住的衣領,“呀!女流氓啊你!”
阿雪像是發現了什麼寶貝似的,在沙發上又蹦又跳,“哈哈,我是女流氓,我在流氓也不可能流到你那個地方去啊,要是我老眼沒昏花的話,你那鎖骨是牙印吧!”
我低着腦袋,將衣領捂得更加的緊了,搖着腦袋一個勁兒的否認,“沒...不是,是...是我不小心磕到的。”
“沒...不是,是...是我不小心磕到的。”阿雪學着我的語調重複着我的話,“你啊,自打我認識你以來,只要一說謊說出來的話就是結結巴巴的。”
我看了阿雪一眼,討好着說道:“哎呀,阿雪你就不要再問了,我...還有你千萬不要告訴其他人,太丟臉了。”
阿雪得意的仰着腦袋,指了指她的肩膀,我咬脣無奈的賠笑着幫着她按摩着,“怎麼樣?白雪王后我這兒力道還可以吧?”
阿雪勾脣洋洋得意的開口:“嗯,力道還不錯,但是如果你能再幫我收拾一下屋子的話,說不定我就會忘記剛剛的看到的色//情的一幕了。”
“我...”我舉着拳頭真的很想朝着阿雪的腦袋上捶去,但是當她回頭看我的時候,我立刻又將手放了下來。
阿雪轉過身子看着我,“不如這樣吧,你能幫我打掃房間,我呢,就教你怎麼繫好領帶。怎麼樣?”
我撘聳着腦袋,朝着四周看了一眼,這個屋子簡直就是活脫脫的一垃圾場,也不知道蒼蠅怎麼都不叮阿雪這個奇葩的。
“好,那你保證今天看到的不能告訴第三個人。”我指着阿雪的鼻子說着。
阿雪一把拽着我的手指,挑了挑眉毛,“成交!”
我站起身子,準備去收拾屋子,阿雪一把拉住我的手,問道:“你幹嘛去啊?”
我將腦袋搭在肩膀上,一副疲憊的姿態,“大姐我不得趕緊清掃屋子啊!”
阿雪搖着腦袋,將我拉回了沙發上,她盤起腳,握住我的手,“等會兒咱倆一起收拾,現在呢!你先和我說說你和白凡的事兒,我現在就特別的好奇,你倆現在都進展到哪一步了?”
我雙手環胸的斜靠在沙發上,看着滿臉寫着八卦二字的阿雪,回憶起昨晚和白凡之間發生的事情,突然覺得我真的好色喔!
不對,不是我色,而是白凡真的好色喔!
竟然會想到用牙咬我的那裡,好在阿雪沒有往下扯我的衣服,要不然一會兒有的她鬧了。
阿雪見我久久不回答她,等不及的催促:“快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