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裡現在很亂,他們口中的上面到底是指誰?又是誰有這麼大的能力竟然能調動club公司的高層主管?
周師領着我走出了包廂,我低頭看了一眼手機,現在是夜九點多,喜歡夜生活的人,這個時間纔是他們精彩生活的開始。
穿過三樓中心時,我看了眼周圍,那舞池中間裡形形色色的妖媚少女不停的在隨着震耳的的士高音樂,瘋狂的晃動自己的身軀,白皙的軀體在搖曳的燈光裡格外的引人注目,長長的頭髮在左右上下的來回擺動。
霎時間曖/昧的氣息籠罩着整個酒吧。
我被周師領到了一個包間,他讓我在那裡候着,自己也不知道出去做了什麼,我懷着惴惴不安的心在包間裡等待着,我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是錯,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只有這樣我才能取得戴總的信任,纔能有機會接近club公司。
“叮叮叮...”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我劃開屏幕一看,竟然是白凡給我打的,顧不得多想,滑到了接聽鍵。
“在哪?”
“...在家!”
“確定!”
“...嗯!”
“嘟嘟嘟.....”
白凡直接掛斷了電話,握着手機我覺得特別的燙手,將手機收回了包裡,我站起身在包間裡來回的踱步。
門被人從外推開了,我立刻坐回了沙發上,目光緊鎖着走進來的人,首先走進來的是周師,他笑嘻嘻的舔着臉一邊擺出請的姿勢,一邊介紹着我,“白總這是我們戴總專門爲您準備的公主,還請您笑納!”
白總?
白凡!
聽到“白總”兩個字,我的腦海裡首當其衝閃過的就是白凡的名字。
有些話還真是不能說,說曹/操/曹/操/就到。
當週師側過身子,那個給他稱作“白總”的男人走了進來,我瞪大了雙眼看着站在我前面的那個男人。
天吶!我和白凡的緣分簡直是逆天了。
出來約個炮....呸!出來找真相,竟然也能遇見他,我也真是醉的不要不要的。
在白凡的目光落定在我的臉上前,我趕忙的低着腦袋,餘光瞥着包廂的四周,好在包廂裡沒有開大燈,只開了五彩的霓虹燈,光線不是特別的好,再加上我已經畫了厚厚的一層煙燻妝,相信白凡應該不會認出我的。
周師對着我開口說:“那個小楚啊,你還不趕緊的。”
我緩過神來看着周師,一臉的懵逼。
周師沒好氣的走到我的面前,壓低了腦袋小聲的說:“你丫的,是不是出來賣的,怎麼一點眼力色都沒有呢?”
聽到那個“賣”字,我的臉上一下子熱了起來,果然我還是不適合做間諜,還沒開始,光是幾句話都讓我有些受不了了,我這心理素質差的也是沒誰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喝醉酒了一樣,左搖右晃的站起了身子,聽從着周師的話,走向了白凡,腳下一個沒留神,大腿內側直接撞到了桌角,一陣酥麻感從大腿蔓延到了全身。
周師見我出了岔子,趕忙的圓場說:“呵呵,這小妞沒見過大老闆,所以一時間激動控制不住自己,還請白總大人有大量,不要介意纔是。”
周師賠笑站在白凡的身邊點頭哈腰着,白凡的出現讓我很吃驚,雖然我知道白凡現在的生意做的很大,在a市區的名氣也很大,但他怎麼會跟club公司有生意上的往來。
半響,白凡開口說道:“當然不介意,我倒覺得這樣的...更加有味道。”
我捂着自己被桌角撞到的地方,愣怔怔的站在原地,目光在白凡和周師之間飄忽不定,包間裡的燈光太暗,我看不清白凡此時的表情,但聽着他說話的聲音,好像不但不生氣,反倒表現的十分的紳士。
白凡什麼時候這麼的紳士大方了,他對我從來都是斤斤計較的,可是對一個不認識的人竟然這麼的紳士,哼,果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一見美女就走不動路。
等等......
我這是自己在吃自己的醋嗎?
周師拉着我走到了白凡的面前,“白總,這...你就先好好享受享受?”
白凡勾起了好看的嘴角,一把將我拽到了他的懷裡,緊接着他滾燙的熱氣撲打着我的臉,一隻手從一旁擼起了我裙子,將手伸進了我的裙襬下。
我下意識的用手去擋住,愣怔怔的盯着白凡,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人,白凡在外面就是這樣的?
我能感受到他的迫不及待,心裡有些難過,他對生意夥伴送來的女人,是不是都是這種態度,來者不拒。
周師對着我笑着說:“那個小楚啊,你就先陪着白總。”周師將目光落在白凡的臉上,“那個白總,我去幫您去外面守着?”
“嗯。”白凡給了周師一個語氣詞後,不等周師離開,他就迫不及待的對我發起的進攻,他粗魯的將我摁倒在桌上,一隻手扯掉了我披在肩上的西服。
當他的觸及到我光禿禿的後背時,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我看不懂的意味,下一秒他撤下了我的外套,粗糲的大手毫無顧忌的在我的背部遊走。
我有些牴觸白凡,心想他怎麼能這樣,就算以前他一直是這樣生活着的,可是他現在已經不是一個單身的黃金漢了,難道他不知道結婚了是要揹負着責任的嗎?
我的抵抗對他來說根本不值一提,他壓在我的身上,用腿別住我的兩隻腿,熾熱的脣不斷的落在我身上的各處。
周師見我和白凡已經打得好熱,笑着倒退着走了出去,還好心的幫着我們緊合着包間的門。
我見周師走了過後,便開始對白凡不客氣了,先是用手扣住了白凡的脖子,另一隻手頂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仰面。
但是他好像一早就知道我會有所動作一樣,在我還沒來得及動作前,他就率先用手扣住我的食指,另一隻手抱着我的腰坐到了沙發上。
他用兩隻腳牢牢的夾住了我的兩隻腿,我半蹲着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兩隻手鎖住我的手腕,他的嘴巴也沒閒着,還在不停的在我的身上落吻。
“你...”我想罵他來着,但是估計到我現在是楚俏俏的身份,我改口道:“白總這麼活躍,不知道白總家的老婆要是知道了,會不會傷心呢?”
白凡停下了他的動作,饒有興趣的看着我,他鬆開了我的手,一隻手挑起我的下巴,“我想她應該不會。”
我眯眼看着他,心裡早已經把他拉出去槍斃十幾分鍾了。
對,我不生氣,我爲什麼要生氣。
白凡捏着我的下巴,咬脣了我的脣瓣,“因爲哪有人會跟自己生氣。”
我瞪着眼睛看着白凡,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趁着我晃神之際,他將我放倒在沙發上,用手撥開我散落在胸前的長髮,“今天的這身打扮還不錯,不過以後只能在家穿給我一個人看。”
說話之際,白凡已經用手解開我裙子上的鈕釦,我白乳酪般的胸脯就這樣赤條條的呈現在了他的面前,“...你...唔...”
他狠狠地碾磨着我的脣瓣,“什麼時候改的名字,你老公我都不知道。”
白凡說完這句話,我就更加確定了我的心中的猜測,他已經知道我是誰了,我用手擱在我和他之間,爲我自己撐出一點小小的空隙,質問道:“既然你知道,爲什麼還...”
白凡擡手輕颳着我的鼻樑,略帶溺愛的說:“送上門的,不吃白不吃。”
“你...啊...你輕點...”
我抱怨着白凡,他有個毛病,那就是每一次在上前/戲之前,總會掐一下我的腰,也不知道他是哪裡學來的壞習慣。
“你...既然知道,爲什麼...”
依照白凡的性格,要是知道我在這裡做這個,還不得大發雷霆,今個兒怎麼轉了性了呢?
白凡將我的長髮別到了腦後,“當然要懲罰,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如果今天恰巧不是我,那你怎麼辦?”
白凡的話給我一種模棱兩可的感覺,恰巧不是他?
難道一早他就知道會出現在這裡嗎?
他指着我的臉,嫌棄的說道:“還有你這個妝真心的不怎麼樣,跟大熊貓似的。”他的手從我的腰部遊走到了我的後背,“不過今天穿的很性感!”
白凡的思維跳躍也太快了一些,我有些跟不上,但是無論如何,我還是挺感激白凡的,多虧了今天是他,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用手勾住了白凡的脖子,問道:“你喜歡?”
白凡眯着眼睛看着我,“你每次要是能主動一點,我會更喜歡。”說着,他又掐了我的腰部一下。
我吃痛的皺眉看着他,微怒的問:“你這掐腰的動作和誰學的?什麼毛病這是?”
白凡擺出一副委屈的模樣看着我,回答着說:“我在電視裡看的,說是這樣可以增加彼此的身體契合度。”
“什麼電視,簡直是誤導,疼都疼死了,還增加契合度呢!”
“怎麼?你不喜歡?”
“廢話,要不要我掐你腰試試,我看你喜不喜歡。”
白凡護住他的腰部,警惕性的看着我,“不行,要知道男人的腰還是不可以掐的,否則會出大事的。”
我不屑的看着白凡,反問:“會出什麼大事兒啊?”
白凡捏住我的嘴巴,警告着說:“要知道和男人對着幹,就只有兩個後果。”
我眯着眼睛看着白凡,“哪兩個?”
白凡斜揚起嘴角,將腦袋覆在我的耳邊,“要麼被打,要麼被艹!”
我別過腦袋,伸手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肩膀上,早知道就不問了,沒一句正兒八經的話,“你下來。”
白凡不僅不下來,反而貼我貼的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