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抵在門上,我緊張的看着他,“記得...鎖好門!”
我實在不理解他這句話的意思,說完後他面帶着笑意將手收了回去,我毫不遲疑的將門關了起來。
靠着門,我聽見了汽車的啓動聲,心這才稍微的沉了沉。
突然的一陣扭動把手的聲音響起,我警惕性的後退了一步。
難道唐哲又回來了?
“叮咚叮咚...”
我緊握着手中的包,咬脣看着不斷振動的大門,正在我考慮到要不要報警的時候,一個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聲音傳了進來。
“夏彤,開門!”
我幾乎都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但心裡的好奇戰勝了內心的恐懼,我邁着步子慢慢的走到門口,伸手扭動了門的把手。
門一開,不等我探出腦袋,一個矯健的身影就向着我襲了過來,緊接着門“嘭”的一聲關了起來。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一團熾熱的氣息包裹,溼潤的吻如沙塵暴一般急速而又猛烈的襲來,讓我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可是那熟悉都感覺讓我放鬆了警惕,口中瀰漫着的清香,讓我知道吻我的人是他,是那個讓我朝朝暮暮,日思夜想的他!
我含着眼淚慢慢的睜開眼睛,白凡俊朗的容顏落入我的眼簾,我擡手捧着他的臉,哭訴道:“是你!真的是你!”
“是我,真的是我!”白凡也含着淚水看着我,不等我再次說話,他的吻的再次襲來,我踮起腳尖主動的勾住他的脖子,迎合着他的吻。
雖然才短短的兩天,可我卻感覺好像是已經過了幾十年,沒有他在身邊的日子那都不叫過日子,而是在煎熬。
白凡伸出右手狠狠地扣住我的下巴,重重地用拇指摩擦我粉嫩的紅脣,深邃的眼像是個黑色漩渦引人不自覺墜入其中,又像是什麼也沒有,茫茫然一片。
忽然他脣角忽然牽起一個弧度,然後像是對待寶貝般虔誠的對着我的粉脣吻了上去,慢慢吸允舔.舐,像被邀請一般。
我緩緩輕啓脣瓣爲他打開方便之門,他溼滑的大舌悄悄滑了進去,像是獨佔似的將我的口腔橫掃了一遍,最後又開始回到最初的粉脣上輕咬舔?舐。
他抱着我輕車熟路的入了我的臥室,將我推到在牀上,毫無顧忌的撕開了我的衣服,這一次我沒有反抗,更沒有露出小女人的嬌羞。
我的內心告訴自己,其實我比他更想要......
三下五除二的我們兩個就從最初的被子上滾入了被子裡,在被子做着一些已經深藏在心中已久的事情。
這一次他進?出的頻率快的無法用語言描述,我不知道在那短短的一個小時裡被他要了多少次,直到身體也再也沒有絲毫力氣去支撐,他才緩緩的退?出。
不得不承認身體上的慰藉纔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交流方式。
我們彼此並沒有過任何的交流,但在那一個小時裡,我已經告訴他我的身體只認他一個,而他也是同樣如此,我們就是一出廠早就已經配好了門和鑰匙,一個門只認定那一把原配的鑰匙,即使備份的再好,卻也做不到像原配那樣的百分百吻合了。
我們運動完後,他緊緊的摟住我,腦袋一直搭在我的肩膀上,好像生怕一鬆手,我就會消失一樣。
“你鬆開點,你這樣我很累的。”我斜着腦袋無奈地看着他。
他用腦袋在我的肩膀上蹭了蹭,“不,我不要,我再也不要放開你的手了。”說完,他又緊了緊抱着我的那隻手。
我無奈的轉動着身子,托起他的臉,才短短的幾天時間,他好像一下子蒼老了許多,我心疼的朝着他的臉頰吻去,從他的額頭一直吻到了他下巴。
突然,他一個翻身再次將我壓在了身下,我緊張的看着他,這貨還不會以爲我恢復精神了,所以又想要了?
“那個...其實我剛剛就是心疼你,我...”白凡伸手堵住了我的嘴巴,看着他漸漸迷離的眼神,我好後悔剛剛的舉動,這要是再來一下,我感覺明天就真的不用下牀了。
雖然我的嘴巴上說不想要了,可是我的心裡卻還是很迫切白凡給我他的滋潤。
女人啊!就是這樣嘴上說不要,其實心裡明明想要的要命。
我並不是個喜歡壓抑自己性子的人,心裡怎麼想的便怎麼去做。
擡手勾住他的脖子,我主動的迎了上去,在他還沒發起攻擊的時候,我自己動了起來,得到他的滋潤後,我忍不住的呻.吟了出來。
“今天竟然這麼的主動?”他壓在我的身上,下面不停地的動着。
我喘着粗氣,斷斷續續的回答着:“因爲...因爲...你想要...所以...我就給你...”
“我承認我是很想要,可是剛剛我可沒準備要這個。”
他的這句哈就像是一盆冷水澆在了我的身上,我僵硬着身子看着他,“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伸手扣住我的脖子,“意思就是...”他對着我的脖子上狠狠的吮.吸了下去。
那一口是那麼的用力,我感覺到脖子上的肉都要掉下一大塊來,等他鬆口後,我伸手一摸脖子旁立馬鼓了起來。
我驚嚇的拿起手機對着自己的脖子照了照,這顆草莓可遠比季雲給我種下的要大的多,完全是全方面覆蓋的。
“你...這是草莓嗎?”
白凡幸災樂禍的躺在我的身邊,眯着眼睛很認真的想了一會兒,回答我說道:“是!不過它是被西紅柿母親包裹着的草莓。”
我對他說的話簡直無語,上次新聞上說一位網友在網上曬出了一張被西紅柿包裹的草莓,記得好多網友都在下面評論:
【說什麼西紅柿這是被草莓給強j了嗎?還有什麼這個西紅柿和隔壁的草莓有一腿!】
眼下我脖子上的這顆長着草莓心的西紅柿到底又算是個什麼怪胎?
“你在介意對不對?”白凡之所以這麼做,心裡一定是介意那天看到的吻痕。
我有些心虛的看着白凡,雖然我和季雲並沒有發生什麼實質性的關係,可是回想起這兩天的一幕幕,我還是感覺自己就像是個蕩.婦一樣。
白凡轉過身子抱着我,心疼的說道:“是,我介意。”
他介意,他果然介意!
我顫顫巍巍的鬆了鬆之前抱住白凡的那隻手,我很想和他解釋,其實我和季雲之間什麼也沒發生,可是想說的話就跟魚刺一樣,它卡在喉嚨裡上不來也下不去。
“但我介意的是我...爲什麼沒有保護好你。”
我擡眼看着他,眼淚在那一瞬間都憋不住的流了出來,探出手拍着他的胸口,“...你是結巴嗎?有什麼話不能一次性說完嗎?你知不知道我剛剛有多害怕,我以爲我快要失去你了,你知不知道我...”
“我都知道,你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我知道你愛我,我知道你的心裡只有我...”白凡緊緊的抱住我,讓連動彈都不行。
我趴在他的胳膊上哽咽着,以前我從不會對我有誤會的人去解釋,因爲是我始終覺得相信我的人不會誤會我,誤會我的人都是我不在意的。
可是今天我第一次的感到了深深的恐懼,我害怕白凡誤會我,我真的很害怕他會誤會我和季雲之間發生了什麼不正當的關係。
“我剛剛真的好害怕。”我靠在他的身上,兩眼直勾勾的看着他,“我從來都沒有這麼的害怕過,自從你上次離開我之後,我就覺得不管發生什麼,都不可以讓你對我有誤會。”
“傻瓜,我也說過,同樣的事情我不會再犯第二遍,我們錯失的那兩年對我來說就是血淋淋的教訓。”
只有親身經歷過大起大落,纔會知道原來擁有比失去更加的可怕,當我嘗過糖的甜味,我就會更加懼怕藥的苦澀。
我愛白凡,我想要和他在一起,誰也不能阻擋我想和他在一起的決定。
......
次日清晨,我拎着包照常去了公司。
到了辦公室後,我看見季雲正蓬頭垢面的匍匐在辦公桌上,昨晚他都沒有回去,應該是在辦公室裡的睡的。
我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給他衝了一杯咖啡後,剛想要輕輕的放在他的辦公桌上,可是沒想到就這樣將他驚醒了。
“嗯?!你怎麼來了?”他撐開迷離的雙眼,白色的眼球上充斥了一根根紅色的血絲。
我頓了頓身子,將剛剛衝好的咖啡遞到了他的面前,“來。”他看着我目光裡有些詫異,等他接了過去後,我才解釋說道:“已經是上班時間了。”
季雲轉過腦袋看了看辦公桌上的鐘表,輕嘆一口氣後,抿了一小口,“這麼快,都到了上班時間了。”
“是啊,你...在辦公室裡呆了一夜?”我朝着桌上的文件看了看,我還沒來得及看清楚,他快速將桌上的文件一合,讓我的視線落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