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忙着抵住這頭“性”致勃勃的雄獅,剛剛給他的教訓難道還不夠,還要撲過來!
“你...你小心我再爆你jiu花。”我擡起腦袋,惡狠狠的開口,“這一次絕對讓它爆爽!”
我的警告與威脅對白凡來說一點作用也不起,他繼續壓低着身子,如啄木鳥一樣,用他的嘴巴輕吻着我的臉頰。
臉上沒有一處是倖免的,我都不敢摸,臉上溼噠噠的一片,噁心死了。
“你...唔唔...嗯...唔...”白凡最後用嘴巴堵住了我的嘴巴,我想要罵他的話,全都嚥了回去。
“你剛剛說要讓我的二師兄爆·爽,是真的嗎?”白凡咬住我的脣瓣,眼裡帶着我看不懂的意味。
剛剛纔被白凡襲擊了整張臉,現在大腦一片空白,對於白凡說的話,一時間根本都沒有反應過來。
白凡撐着身子,稍稍遠離了我,一隻手熟練的解開我衣領的鈕釦,笑着說:“那現在試試好了。”
看着白凡深邃的眼神,我知道這貨肯定是想歪了。
我說的讓他二師兄爆·爽,是指被我給踢的,可是這貨竟然以爲我是要用那裡讓他爆·爽。
上衣的鈕釦一連被他解開了好幾顆,內·衣都顯露出來了...
白凡清晰的眼神,也漸漸變得迷離,我知道他體內的雄性激素正在急速的分泌着,如果不阻止他,說不定他真的就會在會議室裡把我辦了。
我更知道白凡這個獸慾滿滿的人渣,一旦開始,就會沒完沒了的造作,沒個五六次是不可能停止的。
趁着他去脫自己襯衫的時候,我一個激靈從桌上溜了下來,忙着扣好自己被他解開的鈕釦。
白凡看我自己下來了,很是不滿的樣子,伸手就要來拉我,我搶先一步,將一旁的椅子拖到了我和他之間。
他向前邁出一步的同時,我將椅子擡了起來,用椅子的一角狠狠的壓在了他的腳背上。
“嗷...”悽慘的叫聲充斥着我耳膜,然而我的心情卻是異常的舒坦。
果然,對付非人類,還是得用非常手段,好言相勸只適合於,有教養的文明人。
估計我的力氣下的有點兒猛了,白凡好半天都沒能挺直起身子,他粗暴的扯開臨近着他的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
目光兇狠的看着我,嘴裡的語氣卻還是很平淡的那種,“你不適合做這行,還是趕緊辭職吧!”
末了,他又自顧着說道:“要是沒有合適的工作,我可以幫你介紹。”
我看着白凡,沒有直接的反駁他,現在的他的態度,不再與以往相同了。
更不再是,他負責掙錢養家,我負責貌美如花了。
以前我說要出去工作的時候,他的臉就跟個燒了幾十年的鍋底一樣,黑不溜秋,然而現在雖說不是支持,卻也不再和以前一樣,一提到我要出去工作,立馬就反駁我。
前者和後者有着本質的區別。
而這區別就是,他現在需要負責讓其貌美如花的人,不再是我。
不知道爲什麼,一想到這裡,我的心就跟被蜜蜂紮了一下。
剛一開始感覺不疼,可是隨着時間的推移,漸漸的疼痛感就會傳遍我的整個身體,擾亂着我的每一根神經。
愣了一會兒後,我倒吸了一口冷氣,半擡着眼睛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說道:“我適不適合不是你說了算的。”
白凡拎起我的一隻手,將我向前一扯,我的膝蓋撞到了椅子的靠背上,猛烈的撞擊讓我不覺的皺起了眉頭。
“痛嗎?”他看着我吃痛的模樣,略帶着譏諷的語氣問道。
看着他得意的模樣,我忍着疼痛,甩開了他抓住我的那隻手。
“留在club公司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除了會給你帶來無窮無盡的疼痛,別無其他,所以你要做的就是辭職,遠離club公司,越遠越好,最好永遠都不要涉足。”
白凡的話似帶着勸阻,又似帶着警告的意味,他的一席話,讓我一時間沒有辦法去理解,可是能唯一讓我確定的是,他很不希望我和club公司扯上關係,哪怕是一丁點都不行。
說完後,他拿起了桌上的那份文案塞到了我的手裡,“趕緊回去吧!”
我看着手裡的文案,再次擡眼看他的時候,他已經站起了身子,擺了擺西服的領袖後,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會議室。
沒錯,是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我就像個傻子一樣被他愚弄了半天,結果什麼也沒有做成。
我曾不止一次懷疑,白凡就是上天派來折磨我的,不管我做什麼都會和他扯上關係,更要命的是,他每一次都是很不爽我做的事情。
而我每一次也都會因爲他的不爽,丟失本屬於我的工作。
握着手裡的文案,我的心就像是被掏空了一樣。
無論如何,這一次我絕不屈服,這件事情的重要性,遠比我的生命安危還要重要,不管是需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都不會退縮。
“我不會放棄的...”我衝着白凡離開的方向嘶吼着,我知道他早就已經不知道走到哪裡去了,根本不會聽到我的怒吼,可是我還是忍不住。
坐在會議室裡,直到我的情緒平穩了下來,我才挎着包,抱着那份文案,離開了白凡的公司。
漫無目的的走在路上,我的耳邊聽不到任何的聲音,眼裡也看不到任何的人,我感覺周圍的一切都好像是禁止了一樣。
我只是想要找到屬於我的真相,爲什麼就那麼的難呢?
途徑公園的時候,我坐在了噴泉對面的長椅上,目光直勾勾的看着白凡的那份文案上,頓時火冒三丈,直接就把那份文案給撕成了兩半。
我將文案撕開後,扔在了地上,我嫌不夠解氣,用腳狠狠的踩在上面,猛跺了幾腳後,心裡才舒服的多。
一陣風揚起,被我撕碎的文案隨風而起,我慌不擇路的趕忙的撿起了散亂在地上的那幾張紙。
等我撿完後,才發現少了一張紙,左顧右盼了一會兒,缺少的那一張紙飄在了噴泉裡。
我將零散着的文案收進了揹包裡,走到噴泉旁,伸手就要去撈,可是噴泉裡的水是不斷涌動着的。
不等我把那張紙撿起來,那張紙就順着水流遊遠了,我一路跟着那張紙走着,眼看着那張紙就要被吸入噴泉眼裡。
要是那張紙被吸入了噴泉眼裡,先不說會不會造成噴泉堵塞,這要是明天去朵瑞亞那裡覆命,朵瑞亞要是看見了,肯定又會找理由把我給踢出公司。
不行,絕對不行!
我來不及多想,一個健步就直接跳進了噴泉裡,伸手一把將那張抓住,手握住那張已經溼透的紙,我興奮的歡呼了起來。
周圍的路人都紛紛朝着我投了來異樣的眼光,還有一些人更是停下了腳步,對着我指指點點。
我低着腦袋,用手遮住半張臉,從噴泉池裡爬了出來,低垂着眼簾看了看自己,真的是狼狽的不得了。
走到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我就直接回了公寓。
我現在的這個樣子要是回公司,朵瑞亞這個老女人還指不定會怎麼嘲笑我呢!
回了公寓後,剛一進門,阿雪就朝着我投來目光,等我換好鞋子走到客廳的時候,阿雪忙着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咦,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阿雪向着我走來,目光從我的臉上落到了我的身上,看着我身上溼嗒嗒的一片,扯過我的胳膊,連忙問道:“呀!外面這是下雨了嗎?”
我張口還沒來得及說話,她就朝着外面瞄了一眼,“沒下雨啊!你該不會是掉水池了吧?”
我扯開阿雪的手,朝着我的房間裡走去。
阿雪緊跟其後,“小彤你到底怎麼了?難道是那個老女人把你欺負成這個樣子的?”
她胡亂的猜測着,我感覺疲憊不已,所以也就沒有回答她,自顧着走進了房間,本來想要關上臥室的門的。
可是阿雪跟在我的後面,走到我的臥室前並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我看着她輕嘆了一口氣,也懶得去理會臥室的門了,阿雪跟着我走進了我的臥室。
我從一旁的櫃子裡取來了浴袍,然後就去了浴室。
放了滿滿一缸的熱水後,我準備脫衣服進去泡澡的,可是我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那就是浴室裡還有一大活人杵在這兒呢!
我斜着腦袋看着阿雪,很無奈的開口:“阿雪,你能不能先出去?我要泡澡。”
阿雪不屑的看着我,雙手環胸靠在了牆壁上,“你洗你的,我問我的,再說了咱倆又不是沒看過對方。”
阿雪回答的倒是很輕巧,可是我總感覺很尷尬,以前我們在一起共浴,那還不是出租房裡一到冬天,熱水就供應不足,不一起洗的話,最後一個洗的就沒有熱水了。
但是現在這棟公寓的設施齊全,根本就不用擔心這個問題,況且現在是六月天氣啊!
我坐在浴缸旁,用手劃開平靜的水面,就這樣來回划動着。
這會兒,倒是阿雪按耐不住了,她一跺腳,直立起了身子,眯着眼睛看着我,“好了啦,真是怕了你了,但是我可告訴你,我就在外面,你不說我是不會離開的。”
我側目看着阿雪遠離浴室的背影,暗自的鬆了口氣,脫下溼漉漉的衣服,泡在了熱水裡,溫熱的水浸沒了我的皮膚,瞬間我全身都感到十分的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