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脖子被他舔了大概十幾分鍾後,才脫離虎口,他站直了身子,勾脣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好好看,我看好你!”他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摩擦在他的脣瓣上。
看着他一想到剛剛他用舌頭舔了我的脖子,我的胃裡就跟一艘大船在波濤洶涌的海面上,突然翻了個跟頭一樣。
我那隻放在後背的手,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痛讓我瞬間清醒了過來。
我勾脣,滿臉歡喜的模樣,“那我一定不負衆望,今天就先走了,明天見,拜拜...”
不等他開口,我說完就立馬走了出去,強行的穩住自己的身形,剛一走出去那扇門,我用手扶住了牆壁,用手一摸我的脖子。
黏糊糊的一片,噁心感頓時襲來,我趕忙的跑去找衛生間,順着指示標的指引,我跑進了女衛生間。
“嘔---嘔---嘔---”
我匍匐在馬桶上,乾嘔了好久,每次想要站起來的時候,胃部就會再一次的作嘔起來。
在衛生間裡乾嘔了好久,直到我全身的力氣都用完了,這纔算是勉強嘔吐完畢。
我都不知道在衛生間裡蹲了多久,反正等我再次起來的時候,我的雙腿都已經麻痹了。
出去了衛生間後,我又跑到洗手池那兒,不停的用水去清洗我的脖子,洗了好久好久,整個脖子都已經被我揉紅了。
看着脖子那片紅腫的地方,我是真恨不得用刀給它挖掉。
一回想起剛剛那個變態對我做的事情後,我就覺得特別的噁心。
這個世界上變態還真是多,還有偏偏怎麼就給我遇上了呢?
我抿脣,用兩根手指將我的脣瓣上提,不管怎麼樣,今天終於是被應聘上了,這倒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如果今天被他揩了油不說,還沒能應聘得上,那才叫悲催。
雙手撐在洗手池上,看着鏡子裡的自己。
加油,夏彤,這是一個好的開始,只要進入了club公司,還愁找不到真相嗎?
忽然我看見鏡子裡出現了兩個男人,那兩個人好像是那晚在嗨翻天把我當做小姐,硬是將我塞給了白凡的人。
我急忙跑進了女洗手間,緊貼着牆壁偷偷的觀察着他們。
“戴總你說那個白凡怎麼就是軟硬不吃呢?上次在嗨翻天他玩的不是挺嗨的嗎?”
“哼,是人就會有弱點,只是我們還沒有找到罷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都約他多少次了,他都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我總是相信時間可以打敗一切,他白凡也不過商人,對,也許他比一般的商人要有那麼一點頭腦,可是誰也別想逃過我的手心。”
“沒錯沒錯,戴總您是商業界最聰明的人,您的聰明才智無人能夠匹敵,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猶如...”
“閉嘴,如果你把用來拍馬屁的精力,一半用在工作上,也不至於到今天還是個助手。”
“嘿嘿,我這不是想要爲您馬首是瞻嘛!”
......
兩人洗了個手後,消失在了我的可視範圍內,看他們都走遠了好久,我才從洗手間裡慢慢的挪了出來。
本來是想要奪過他們的,如果被他們給認出來,倒時候還不知道要惹出什麼樣的麻煩。
可是沒想到我這麼一躲,倒是有了意外的收穫。
聽着他們剛剛的對話,看來他們現在的主要目標就是白凡,他們到底想要白凡爲他們做什麼呢?
爲什麼要千方百計的討好白凡?
我陰沉着個臉對着鏡子,心裡不禁爲白凡開始胡亂的擔憂了起來。
白凡啊白凡,你可千萬別上當,不管club公司給你什麼優異的好處,你都千萬不能夠答應,這個公司根本就是一間害人的公司。
......
出了club公司後,我直接的就回了公寓,回去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阿雪,我回來了。”
“阿雪...”
我喊了幾遍,家裡都沒人答應,脫下高跟鞋,站在玄關處朝着家裡觀望了一眼,家裡一個人也沒有。
自顧着回了房間,放滿了一浴缸的熱水後,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泡了進去,拿起沐浴露不停地塗抹在我的脖子上。
不會回想起之前的一幕還好,只要一想到那個姓應的變態用舌頭舔了我的脖子,我就想要嘔吐。
在水裡泡久了,整個皮膚都已經起皺了,我才從水裡慢悠悠的爬出來,想着家裡沒人,我就隨意的裹了件浴袍,去了客廳倒了杯果汁喝。
坐在廚房的吧檯上,玩弄着手中裝有果汁的杯子,我的腦海裡不禁浮現出周師和那個戴總的對話。
“戴總你說那個白凡怎麼就是軟硬不吃呢?上次在嗨翻天他玩的不是挺嗨的嗎?”
“哼,是人就會有弱點,只是我們還沒有找到罷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都約他多少次了,他都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我總是相信時間可以打敗一切,他白凡也不過商人,對,也許他比一般的商人要有那麼一點頭腦,可是誰也別想逃過我的手心。”
......
也不知道白凡能不能夠識破那些人的陰謀詭計,光是看樣子那兩個人就不是什麼好人,我想白凡那麼聰明,應該不會上他們的當吧?
“啪嚓啪嚓!”安靜的客廳裡突然傳來了鑰匙扭動的聲音。
我擡手按了一下放在吧檯上的手機,手機屏幕顯示了三點零五分,這個點,不可能是季雲,況且季雲也沒有鑰匙,難道是阿雪嗎?
我輕手輕腳的走到了玄關處,躲在大門的後面,只要阿雪開着門一進來,我就立馬撲到她的身上。
門的把手在旋轉了幾下後,推開了,我一個健步躍到了開門人的身上,一切都是按照我預期的那樣進行着。
只不過,唯一不同的是,我撲倒的人不是阿雪,竟然是...
“抓到你啦!哈哈哈...”我笑着擡起腦袋看着被我撲倒的那個人。
當看到他的臉時,我吃驚了,瞪大了雙眼看着他,“怎麼...是你?”
白凡陰沉着臉看着我,此時我的浴袍因爲剛剛的舉動,所以已經稍微的展開了一些。
“那你以爲是誰?季雲嗎?”
看着他那要吃人的眼神,我張口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低頭繫好了我的浴袍,我知道眼下的這個情況,任誰看了都會有所誤會,所以我也懶得解釋。
“...那個你怎麼來了?”
“你當然不希望我來了,是不是破壞了你的好事?”
他一臉怒氣,那眼神就像是一個老公在看一個紅杏出牆的老婆。
看着他那模樣我覺得特別的好笑,且不說我和他之間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就算是有,出軌一方也好像是他,不是我,現在倒好像一切錯的都是我。
我雙手交叉纏繞在胸前,“你說話別那麼陰陽怪氣的,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滾蛋。”
白凡點着腦袋,冷笑了一聲,一把將我抵在了我後面的牆上,巨大的衝擊,讓我全身都酥麻酥麻的。
我不就說了句“滾蛋”嗎?有必要這麼大的反應嗎?
他用手抵住我的身子,我想要掙開,沒想到扯開了浴袍的領子,只見他滿眼怒火的看着我,低吼着說:“你們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我很不解,剛剛白凡還沒那麼大的火氣,可是這是怎麼了,怎麼就突然火山爆發了呢?
“你在胡說些什麼啊?”我不滿的推開他,走到了客廳裡,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後,悻悻的問:“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白凡邁着沉重的步子,繞到了我的面前,將手中的那串鑰匙放在了我的面前,“這個是你的吧?”
我瞪大了雙眼看着他手裡的鑰匙,這不是被保安大哥撿到的嗎,怎麼會跑他手上去了?
那他豈不是也知道了是我劃爛了他的車子。
我去,銀魅啊,就算是把我整個賣了,估計也賠不起的。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他收回了鑰匙後,冷冷的開口。
我擡眼看着他,有些心虛的抿了抿脣瓣。
他也一副怒火中燒的模樣,“你在想我這鑰匙是怎麼落到我手裡的?還在想現在該怎麼辦?我會不會也同時知道了是你劃壞了我的車?”
聽白凡說完這一連串的話,我瞬間就像是被開水澆過的花朵,瞬間就焉掉了。
“那你今天是來興師問罪的?”
他用目光自上而下的掃了掃我,將手中的鑰匙扔在茶几上,鑰匙和茶几摩擦後,發出清脆的聲響,迴盪在客廳裡。
我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總感覺白凡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我。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沒錯,你的車是我劃壞的,所以你想怎麼樣?”我十分橫氣的看着他。
反正事情已經敗露了,那個打死也不承認的方法在他這兒指定是沒用了,倒不如干脆的承認的好。
“你膽子倒是不小,不過腦子不夠聰明。”他冷不丁的拋給了我這麼一句話,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他冷笑着看着我,“停車場的監控也是你給弄壞的吧?”他似乎並沒有想要等我的回答,繼續着說:“不過難道你不知道我的車裡有行車記錄儀嗎?”
行車記錄儀是個什麼梗?
“...不...不是,那東西不是...”我結巴着,一句話都說不利索。
“結巴也沒用,難道你還想賴賬不成?”他問的倒是很輕巧。
我當然是想賴賬了,可關鍵是我現在賴的了嗎?
“行車記錄儀裡可是清楚明瞭的記錄着你每一個動作和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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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夏彤是會賴賬那樣的人嗎?”我後退一步,沒好氣的說:“有什麼大不了,我賠你就是了。”
我話剛一說完,白凡立馬就答應着:“好啊!那你賠啊!不過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我那車可是...”
“很貴的嘛!我又不是瞎子,有眼睛都知道,沒必要在我這兒炫富。”
“那你告訴我,你要怎麼賠?”我張口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就搶先一步搶走了我的臺詞,“不會是又要分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