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搭配,倒還是挺不錯,我撅着嘴巴看着白凡,也不知道他爲多少個女人這樣解過圍,才能練就這般熟悉的手法。
“以後不要和他再有什麼瓜葛了,他那種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白凡警告着我。
“呵呵,對,你們都是有錢人,覺得所有的東西都可以用錢買到,而我們這些沒錢的人,活該被羞辱。”我甩開白凡的手,好不容易纔對他有了那麼一點點的感動,他卻一句話就能把好不容易積攢的感動全都給打破。
“你要耳朵有什麼用?純屬擺設吧!”他冷眸看着我,“聽不出好賴話嗎?我是擔心你受傷
擔心我受傷!
呵呵,白凡不知道,沒有人可以傷到我,除了他,我不在乎任何人對我的看法,除了他沒有人能夠傷到我,而我愛的最深的人,卻也註定了要傷我最深。
“我還是那句老生常談,我的事和你沒有任何關係,我們之間的契約不過還剩下短短的29天。”
說完後,我繞過白凡,直接走了出去,洗手間外,謝家溪端着一杯香檳饒有興趣的打量着我。
我準備繞過他,直接走出酒會的,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他竟然伸出腳趁着我不注意的時候拌了我一下。
身子猛地向前一傾,將迎面而來服務生端着的酒,全都悉數的打翻在了我的身上,我摔倒在地上,灑在我身上的酒滴答滴答的往下流着。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你這麼走怎麼急呢?”謝家溪勾脣,放下他手中的香檳杯,蹲下、身子,一臉抱歉的看着我。
酒會本來就是很多人在一起暢談的交流會所,我弄出了這麼大的聲響,自然吸引了很多的人過來。
周圍的人越聚越多,其中有一個聲音問道:“誒,謝老闆這不是你帶來的女伴嗎?”
謝家溪蔑視的看了我一眼,回答說:“是啊,不過也不知道她怎麼了?進了趟洗手間後,身上就多了件男人的衣服。”
“什麼啊?這是?”
“還能有什麼?在洗手間裡和人oxx了唄!”
“我草,這麼牛逼。”
......
謝家溪這個男人真的是讓我刮目相看,我到底怎麼得罪他了,他要這麼的羞·辱我,我手緊緊的攥成一個拳頭,很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可是我做不到,雙·腿就像是被灌鉛了一般。
“那衣服是我給她的。”白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女洗手間走出來了,他小步邁到了我的面前。
我低着腦袋不去看他,我的狼狽又再一次的完美無遺的展現在他的面前,我此時多希望他能夠離我遠遠的,至少這樣我所受的腹誹也就會少一些。
哪知白凡不顧衆人指指點點,半曲着身子,朝着我伸出手去,我微擡着眼眸看向了他。
多希望我們能夠像初見一般,彼此無愛,便無互傷,更不用走到這般陌生的田地。
“地上很涼快嗎?”他有些不耐煩的看着我,我將手搭在了他的手中,被他拉了起來。
一個趔趄摔進了他的懷裡,短暫的停頓了兩秒後,我立刻和他保持了距離。
“你們這是在上演偶像劇呢?”謝家溪饒有興趣的打量着我和白凡。
白凡淺笑,陰冷着開口:“謝老闆何必要這般小題大做,只不過是區區的一件衣服,沒必要這麼糾結吧!”
“嘖嘖,看白老闆說的,當然了,我不是糾結這件衣服,而是覺得人是我帶來的,可是現在卻在衆人面前抹了我的面子,這以後要是朋友們在背後笑我謝某人帶個女伴來參加酒會,還被某某人挖了牆根兒,這不是活生生的在打我謝某人的臉嗎?”
謝家溪句句在理,完全佔據了有力的地位,再加上週圍人也不管事實的真相到底是怎麼樣的,只要聽到風便是雨,在這裡面一起和稀泥。
“因爲剛剛上洗手間的時候,我一不小心將水灑在了她的身上,所以這才脫下了自己的馬甲給她穿上,難道這也有問題嗎?”
靠靠靠,白凡編起謊話來連磕巴都沒有,好像事實就像是他說的那樣。
我去,人渣的自我洗白能力也忒特麼的強悍了。
我給了他一記白眼,周圍的人都紛紛向着我投來了求證的目光,看着一個個好奇寶寶,我心中也是萬千的無語。
這個世界上存在最多的一種人就是愛看熱鬧,挑八卦!
很明顯,今天在場的這些人,全部都是!
白凡也將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直射着白凡的時候,我多想告訴大家,白凡是個大變態,竟然闖到女洗手間裡想要oxx我,但是眼下的這個狀況,貌似這麼一說,估計能被他們吐槽的連渣都不剩。
我嚥了口口水,昧着良心的點了點腦袋,“是的,多虧了白老闆。”
末了,又給了他一記白眼。
所有的事情都分兩面,周圍的人有相信的,當然也有不相信的,他們的津津樂道,現在都跟我沒有多大關係。
我抖了抖身上的灰層,朝着那些名流投以我自以爲還比較真摯的笑容,準備腳底抹油時,小人謝家溪特麼的又開始造作了。
“等等,你說你是因爲弄溼了衣服才穿了白老闆的衣服,可是不知道這件馬甲下的禮服到底是因爲激情過猛被扯壞了,還是真的是被水給淋溼了呢?”
霧草,我的禮服是被扯壞了的,他也知道?
聽着謝家溪的話我有些不大淡定了,向着白凡看去,他倒是一副身經百戰的模樣,從他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情緒變化,更別提畏懼了。
也是,他有什麼好害怕的,就算是他插進了這灘爛泥裡,也沒有人會說他白凡一個字的壞話,頂多都是把矛頭對準了我,說我浪蕩什麼的。
哎,悲催的世界啊,總愛欺負弱勢羣體。
“謝老闆好像話中有話!”白凡接腔。
“沒有,我只是覺得單憑你們兩個的話,好像不足以服衆。”謝家溪又在給我們挖坑了。
這一次我搶先在白凡的面前說:“謝老闆您什麼意思啊?要知道我現在可是您的女伴,看到我丟臉,您很開心嗎?”
我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僞君子了,表面上裝作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背地裡盡使壞招,一肚子的壞水,一波接一波。
“你也承認了,你是我帶來的女伴,也就是代表你是我的女人,可是現在我的女人揹着我被別的男人給猥褻了,我難道不應該追究到底嗎?”
我擦,這貨倒是越演越來勁兒。
“謝老闆我拜託你,能不能不要說的這麼清高,第一我不是你的女人,第二我更不是你們兩個人的炮灰,我之所以會陪您來這裡,裡面的原由,難道您不清楚嗎?”
謝家溪聽完我的話,臉色明顯的不好了起來,他斜提起嘴角,“我當然記得,我以爲是夏小姐忘了,如果夏小姐願意說出實情,道出剛剛在洗手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幫夏小姐去除污漬。”
我冷笑着看着謝家溪,污漬!
想必是指那張我被他蹂·躪拍下的照片,他以爲這樣我就會感到害怕,而後乖乖的屈服,做他的棋子。
可是我偏不!
“謝老闆千方百計趁着我昏迷的時候對我做出不禮貌的事情,該不會就是爲了讓我換上這套禮服站在這裡被您稱讚吧?”
“夏小姐不要太芥蒂這件事,酒會過後,我會爲此向夏小姐道一個真摯的歉的,用來表達我利用夏小姐的歉意。”
......
播放了我和謝家溪的這段對話後,他臉色愈發的不好,指着我的鼻子怒道:“你...你這個賤女人,敢偷偷錄音,你特麼的是活得不耐煩了嗎?”說着,他伸手就要來搶我的手機。
但我夏彤也不是吃素的,在他一個健步向着我襲來的時候,我側身一躲,完美的避開了謝家溪的手,然而悲催的是,高跟鞋一崴,整個人也徑直的朝着地面摔去。
預料的疼痛並沒如期而至,相反,腰部一緊,身子停頓了,睜眼一看,是白凡將我攔腰抱住。
“看吧,我就說這兩個人之間有姦情,現在都敢我們的面前摟摟抱抱了,還特麼的敢說自己清白。”
白凡將我扶正,冷冽的看着謝家溪,張口剛要說話的時候,溫欣從圍觀的人羣中擠了過來。
她將目光落在我和白凡的身上後,毫不顧忌別人的眼光,直接上來就扯開了白凡搭在我胳膊上的手,並且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冷哼着雙手環胸背對着溫欣,卻也正好看到了謝家溪的目光。
謝家溪全神貫注的盯着溫欣,他的眼裡全是濃濃的愛意。
我操,現在我終於是明白了原來謝家溪和白凡不是商仇,而是情仇。
靠,踏馬的,謝家溪是不是近視啊,都什麼標準竟然會看上溫欣,而且看他那個眼神,明明就是喜歡了很久了。
我歪斜着腦袋看着他倆,貌似一場好戲就要上演了。
“欣兒,你...也來了。”
嘔!!!
欣兒,我看是應該是大猩猩的猩吧!
我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繼續觀摩着。
“你能來,我爲什麼不能來。”溫欣沒好氣的回了謝家溪一句。
呃呃呃...
有戲!!!
“不是,我只是...”謝家溪想要解釋,但溫欣卻一副懶得聽。
“你別說了,我懶得聽,我只想知道怎麼回事兒啊?幹什麼都圍在這裡,而且還臉紅鼻子粗。”
溫欣看了謝家溪一眼後,又將目光落在了白凡的身上,挽着白凡的胳膊,臉上是難以言表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