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其實你知道的,在我的心裡,我對你的仰慕之情就如那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我...”
“照片,給我解釋一下!”
呵呵噠,總裁現在都不吃這套了?
哎,看來老孃真的要使出殺手鐗了,我伸手勾住了白凡的脖子,撒嬌着說:“嗯嗯,別這麼兇嘛!人家怕怕啦!”
“啊...”
白凡十分無情的將我纏住他脖子的手扒了下來,狠狠的摔向了沙發上。
不是吧,要是連這招都沒有的話,我真的是黔驢技窮了。
容不得我多想,身上一重,睜眼一看時,白凡欺身而上,我吃痛的看着他。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撒起嬌來真特麼的難看!”
我擦,難看你不要看啊!就跟誰稀罕你看似的。
“沒有,哼!”我別過腦袋懶得和白凡在多廢話一句。
白凡俯下/身子,在我的臉頰上用力啄了一下,隨即咬住我的耳垂:“但是我特麼的就是喜歡!”
我心裡一緊,手卻不自覺的纏住了白凡的脖子,白凡繼續開口:“以前不管你喜歡過多少個男人,從今以後你只能喜歡我一個,如若不然,我一定讓你好看!”
我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竟然盯着他的下面,戲謔着說:“是嗎?你是想用哪裡讓我好看呢?”
白凡將手攬住了我的腰部,微微上提拉近我和他之間的距離,“你想讓我怎麼讓你好看,我就怎麼讓你好看。”
明明挺正常的一句話,從他的嘴裡冒出來之後,感覺和以前就完全不一樣了、
我撓了撓耳腮,“是不是有點繞?”
白凡勾脣憨笑,“你的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吧!”
我翻過身子從他的懷抱中脫離出來,雙手抱胸趾高氣昂的回答他說:“你管的着嗎?”
“好好好,我管不着行了吧!”他從後面抱住了我,“既然字面上的你理解不了,那不如我用行動告訴你好了。”
說着,他的吻就直接落了下來,在我的耳邊各處煽風點火,我一把用手擋住他湊過來的嘴巴,“...家裡還有人!”
平時看着他挺高冷一男神,一旦遇到這事兒,立馬準成男神經!
他朝着阿雪房間的方向看了一眼,二話沒說抱着我,拿起他的衣服朝着臥室狂奔,進入臥室後,將我狠狠的扔向了牀上。
我去,這也太粗魯了。
我捂着撞到的胳膊,皺眉看着白凡,他將我壓在身下,胡亂的扯着我的衣服,就在我還在思考着怎麼反抗的時候,忽而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中止了他的行爲。
大灰狼轉性了?
白凡光着身子走到了衣櫥前,好像在找什麼東西。
不一會兒,等他轉身的時候,手裡就多了一件黑色的衣服。
那是...上次去買的黑色蕾絲浴袍!
我去,這貨該不會是想要…
“穿上,我欣賞欣賞。”他將手中的浴袍扔給了我。
我愣在牀上半天,“這...”
他見我猶豫不決,開口說道:“穿上,之前的事一筆勾銷!”
擦!這是在和我談條件。
不過一筆勾銷,這個確實挺誘/惑!
這麼一想,我就自然而然的在他的面前換了衣服,也不知道是誰設計的這款浴袍,自然而下通透無疑。
我就在想穿了和沒穿有區別嗎?
然而,在我看到白凡漸漸紅起來的眼睛時,我知道了,這件衣服的重要性,那就是增強男人的性/欲!
此時的白凡看着我,就像是一頭精壯的獅子,在覬覦着他的獵物,隨時都有可能向着我撲過來。
他的目光愈變愈紅,就好像要將我生吞活剝了一般,房間裡的整個氣味也不一樣了,充滿着香甜,那是...
荷爾蒙的味道!
我緊捂住身上的浴袍,我擦,這全透明式的浴袍無論我怎麼捂都是無濟於事的,遮蓋住了上面,漏了下面,遮蓋住下面,上面又全春光乍現。
我擦,千萬別讓我知道設計這件衣服的人是誰,要是讓我知道是哪個變/態的設計師設計出來的,我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塊。
“白凡你清醒一點,我...啊...”
他突然一個健步猶如草原上的雄獅獵食一般,將我撲倒在身下,張開血盆大口咬住了那顆靈芝草。
“嗷...”我吃痛的用手扣住了身下的牀單。
我靠,你奶奶個熊,這貨屬狗的嗎?
白凡鬆嘴後,伸手輕揉着我被他咬住的地方,喑啞的嗓音說:“疼嗎?”
我眯眼瞪着白凡,擡手勾住了他的肩膀,猛地往身前一拽,將腦袋貼近白凡的耳朵,看着他充滿福氣的耳垂,我用力的咬了下去。
“嘶...”白凡身子猛地一顫,我得意一笑,鬆開了他的耳垂。
伸手觸摸着他被我咬紅的耳垂,學着他的語氣問道:“痛嗎?”
白凡伸手框住我的腰際,用力掐了一下,“痛,但我樂意,要知道古人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倏爾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不等我反應過來,他的金箍棒就直搗長龍,殺我一個措手不及。
那種痛就好比當敵人拿來一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而你準備接受死亡的命運時,他卻放下了手中的想要殺死你的刀。
當你以爲你可以從他的刀下生還時,他卻用那把鋒利的大刀狠狠的刺向了你的心臟。
白凡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身/下的痛讓我不由的狠狠的將指甲嵌入了他的後背,既然也痛那就一起痛。
我已經記不得自己和白凡在這樣青天白日下做過多少次了,曾經我還是一個純情少女的時候,總覺得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兒,必須得在晚上並且是在主臥室裡的大牀上完成。
然而,事實證明,只要有激/情,打哪都可以來一火包!
只不過火包有時效性,而我們沒有,白凡的那一火包從發射到結束用了整整三個多小時,什麼叫做狂風暴雨,我現在是真正的體會了。
躺在白凡的咯吱窩下,我都不敢喘粗氣,我和他的鼻息間都還存有着濃濃情/欲的味道,我害怕我稍微一動,那味道會衝擊白凡的感官。
靜靜躺着躺着,之後我竟然睡着了,我想我可能是真的很累,從搬進白凡的公寓以來,我所有在外面的兼職全都被他給勒令停止,我在家做了個全職的太太。
哦,不,我應該不算是,全職太太起碼還會洗洗衣做做飯什麼的,而我就純屬於那種吃吃飯,陪陪/睡。
沒錯,在公寓裡除了吃飯,就只剩下睡覺了,能做的運動僅有的也就是牀上運動,也難怪我的身子這麼的經不起折騰。
我趴着白凡的胸膛上,斜着腦袋問:“凡你覺得我現在在這個家到底是什麼?”
白凡被我問的有些蒙圈,看着他迷茫而又迷人的小眼神,我好心的解釋着說:“嗯,那這麼問吧,我的意思是我在這個家裡最大的功能好像就是陪/睡!”
雖然很難以啓齒,可是事實好像就是這樣!
白凡噗呲一笑,齊白的牙齒亮瞎我的狗眼,他輕拍着我的肩膀說:“好像確實是這樣,不過我有錢有房有車,你要的我都能滿足你,我什麼也不缺,就只缺一個能夠承受我二師兄的人。”
我撇了嘴巴,翻身將腦袋反扣在白凡的懷裡,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貌似白凡說的都對,只是我怎麼心裡這麼的不舒坦呢!
“那如果有一天,我不讓你插/你的二師兄了,那我豈不是什麼作用也沒有了?”我撥弄着我整齊的指甲,暗自焦急的等待着他的回答。
畢竟懷孕後五個月是不能進行房事的,再一聽白凡這樣的回答,我的心裡有些虛虛的,最關鍵的是白凡的獸、欲總是那麼的強悍。
我還真擔心他會去找其她插二師兄的地方,我的底線就是別人用過的男人,我纔不稀罕了呢!
“嗯,那我就收起二師兄,扎進褲腰帶!”
我轉過身看着白凡,他那一副不正經的樣子,我纔不相信呢!
我冷眸對着他,白凡捏着我的鼻子,問:“不相信?”我不理會他,他舉着手,作出一副要發毒誓的姿態,“我發誓如果我白凡碰了別的女人,做了對不起夏彤的事兒,讓我腎臟衰竭,直至...”
“好了,好了,我又沒有說不相信你,你幹嘛發毒誓啊!”我也不是那麼的講理,我知道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有時候確實難以控制,我也就是心裡上不大平衡,也沒想要白凡真的對我做出什麼實際性的保證。
白凡拉下我捂在他脣瓣上的手,“我說的都是真的。”
我有些抑制不住的欣喜,還不等我高興完,白凡扳正我的腦袋,義正言辭的說:“不過你也得答應我,以後不準和其他的男人來往。”
“你以爲我是你啊,獸、欲強到無處揮灑嗎?要知道本姑娘可是很保守的,念一段情,只守一個人!”
“獸、欲強到無處揮灑!”白凡重複着我剛剛的話,我嚥了咽口水,剛剛一着急就順口說了出來,可是我重點是要強調後面幾個字兒的。
我朝着白凡憨憨的笑了笑,他一個鯉魚躍龍門般的翻身將我壓在了身下,“我可不是隨意揮灑的,我從來都是從一而終的。”話罷,他拎着二師兄就衝了進來。
我擦,每一次都是他攻我受,真特麼的窩火呀!
完事兒,大概都是下午時分了,浪漫的星期天竟然就這樣在牀上度過了,白凡的手機響了起來,半天他都是安靜的聽着,直到最後才問了一句話。
他問:“你在哪裡?”
我睡在白凡的手機的另一頭,聽不清電話裡的聲音,但是白凡接完電話後,神色變得沉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