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爲什麼不給我打個電話呢?而且那時候說要分手,也是從你的手機裡發出來的。”我有些激動,以至於說出來的話都略帶着顫抖。
白凡搖着腦袋,“不,等我上了飛機,才發現手機丟了,我本來想要到了國外再給你一個電話的,可我也不知道當時哪根筋搭的不對,竟然想要消失一陣子,然後突然出現在你面前的時候,那時候你的表情會什麼什麼樣子,我每天控制着自己,讓自己不要給你打電話。”
...
我掩面而泣着,這一切真的是誤會,劇情竟然如此的狗血,而我們竟然因爲這個誤會相互折磨了整整兩年的時間。
這兩年可以說是我生命中最黑暗的兩年,每天我都不敢休息,一旦閒暇下來,腦子就會想到以前和白凡的種種過往。
曾經甜蜜的回憶,在那兩年裡回味起來,就猶如吃了黃連一般,苦不堪言。
“你知道嗎?當我知道不是你主動提出和我分手的時候,我有多麼的開心嗎?”說着白凡激動的將我攬入懷裡,可我依然是一臉的懵逼。
不是他主動提出的分手,分手費也不是白凡要求給我的,那麼他的媽媽應該最清楚我沒有拿他們家的錢,可爲什麼他的媽媽今天還要說我是拿錢不辦事呢?
我抹掉臉頰的淚水,哽咽着,“可...可你媽媽說我拿了你們家的錢,這又是怎麼回事?我真的沒有...”
“我知道不是你。”白凡打斷我的話,“是我們家司機,當初他收到的是死命令,如果錢你不收下,他的工作也就會丟了,那時候我們家司機家裡正好出了事情,家裡所有的經濟來源都只有靠他這份工作,後來你不死活不肯接,他又怕回去之後被辭退,權衡之下,自己獨吞了那張兩百萬的卡,回去之後,他就說錢被你收下了,這才鬧出了這麼一出。”
我挑眉不可置信的看着白凡,他口中說的這一切是多麼的戲劇化,一系列的誤會最終導致了我和他的分開,現在看來我們錯失了兩年的感情,此時讓人覺得更加的彌足珍貴。
“那...那你一早就知道了,爲什麼之前還要那樣對待我?”畢竟之前他那樣羞辱我也是真的。
白凡略帶尷尬的笑了笑,捧着我的臉,笑着說:“不知者無罪,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
我冷眸看着他,用手使勁的拍打着他的胸口,“當初你要是給我來一電話,也許我們之間就不會有這麼多的誤會了,如果這兩年裡我嫁人了怎麼辦?”
我使勁的捶打着他,白凡挺着胸口任由着我,直到打累了我才停下,淚水啪啪啪的落下來。
白凡幫着我拭去眼角的淚花,“對不起,對不起,但是我相信你不會嫁給別人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問:“你以爲你的魅力辣麼大,我告訴你這世界上的好男人多了去了,你以爲就你一個男的啊!”
白凡將我捶打着的他的手放在了脣瓣上,“不啊,我知道這世界上的好男人多了去,但是能夠受得了你這暴脾氣的,怕也只有我一個男人了。”
我去,說到底還是我佔了大便宜了。
“哈!我暴脾氣,我告訴你我...唔...”白凡趁機咬住了我的脣瓣,用嘴巴堵住了我即將要爆出口的話。
我和白凡彼此深愛着,如果不是依靠我們彼此的愛,相信我們現在也不會再一次的走在一起,此前我們之間也許還有隔閡,可是現在唯一的隔閡現在全部都清除了。
我們有着對彼此更加熾熱的愛,吻在不斷的加深,這一次我幾乎都快喘不過來氣,可是我仍然不想要鬆口。
直到...車窗外傳來了“咚咚咚”的聲音,我和白凡不約而同的看去,一個身穿交警服裝的中年男人此時正站在我們的車外。
呃呃呃...我忙着低着腦袋,好丟臉啊!
白凡的臉皮果然很厚,被人看見就好像和沒事兒人似的,剛剛的激吻難道我是跟別人吻的嗎?
我靠靠靠,果然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交警叔叔請問有什麼指教?”白凡的心情貌似十分的不錯。
那位交警粗着嗓子開口:“咳咳,我知道現在的年輕人激情四射,但是也得分場合不是,這大馬路上的那個,有損市容啊!”
“是是是,交警叔叔教訓的是,我的錯,我立刻就走,不好意思了。”白凡一個勁兒的道歉着,弄的那名交警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擡眼看着白凡,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頑固不化的渣男嗎?
交警尷尬的笑着開口:“那個小夥子,前面不遠就有幾家不錯的賓館,你們???可以...”
我暈,敢情這名交警也不是個正經的貨色。
兩人一句我一句的相互交流着心得,我不好意思的捂着臉擋在他們的中間。
握草,好尷尬呀!
相互討論了有一小會兒後,白凡才啓動着車子離開,“手可以放下來了。”
我撅着嘴巴問:“呀!你是不是特得意啊,竟然在大馬路上和人家交警討論什麼撩妹技能,看把你給能的。”
白凡勾脣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哪有啊,我這不是做好事不留名嗎?人一老大難,我作爲一個愛國的人民,不得爲我國勞動力發展做出一點微小的貢獻啊!”
“切,把自己說的多偉大似的。”我鄙夷的看着路的前方。
大腿內側有什麼東西爬了過來,我低着腦袋一看,用力一拍,“還能好好開車嗎?剛剛被交警叔叔教訓的還不夠啊!”
白凡抿了抿嘴巴,手卻沒有收回去,被我打了了一下後,倒轉了方向,從下攻變爲了上擒。
我將他的鹹豬手從我的衣服裡拎了出來,放在嘴巴里狠狠的咬了一口,聽到白凡嗷的一聲後,我才鬆開。
末了,我還故意的在他的面前呸呸呸了幾聲。
白凡瞪着我,問:“你屬狗的呀?”
“對啊,你被狗咬了,要不要去醫院打狂犬疫苗?”我調侃着他。
然而,調侃他的後果就是,他聽從了那名交警叔叔的建議,就近的找了個環境不錯的賓館xx了我。
也許是因爲心無旁騖,我們比之前更加的有默契,彼此之間的身體熟悉程度也進一步的加深。
這一次他沒有橫衝直撞,而是很溫柔的進入,在我的體內停留了好一段時間後才退出,儘管如此,雙腿之間的痛楚仍然是不減。
幾個小時後,我是豎着進去的,出來的時候,卻是被他抱在了懷裡,他去櫃檯退卡的時候,那些服務員們都紛紛朝着我投來了羨慕的目光。
我將腦袋鑽進了他的懷裡,心裡有着一種異樣的感覺,這感覺好奇怪,一方面覺得很有意思,另一方面卻又覺得很尷尬。
我晃動着雙腳,在他的懷裡小聲的說:“喂,我能走,你趕緊放我下來吧!”
白凡咬了一口我的鼻子,“不放,你現在給我乖乖的養精蓄銳!”
“養精蓄銳?”我嘟着嘴巴看着他,這句話怎麼聽起來那麼奇怪呢?
白凡的嘴角咧着好看的弧度,回到家後,我才明白他在賓館裡說的“養精蓄銳”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將我放在了大牀上,身子就迫不及待的壓力過來,粗重的呼吸代表着的是他飢餓的層度。
他迫切的扯開了我的衣服,我用手撐在他的身前,“你...你還沒要夠嗎?”
白凡的瞳孔漸漸變成了紅色,喉結在不斷的上下滾動着,低啞的聲音回答道:“不夠,對於你,我永遠都要不夠。”
只見他伸手抓着我的衣服,隨意的向空中一扔,落在地上的是我衣服...
我們的身體相互糾纏着...
期間不知道相互要了對方多少次,每一次的更深處就無法自拔。
身體很痛,但心裡卻很愉悅,承受着白凡給我的痛與樂,我在白凡的懷裡沉沉的睡去。
這一夜我睡的格外的踏實,嗅着帶着白凡獨有的味道,我樂此不彼,就連夢裡都咯咯的笑個不停。
清晨醒來的時候,就聽見廚房傳來鍋碗瓢盆相互打架的聲音,明明是噪音,但在我聽來卻格外的悅耳。
我裹着白凡的睡袍走了出去,斜倚在門上欣賞着眼前的美男圖。
“醒了!”白凡端着他準備的早餐走了過來,他對着我招了招手,“過來!”
明明我想要酷一些不理睬他的,誰讓他昨晚那樣折騰我,可是腳十分的不聽話,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正準備在他一旁的位置上坐下,他伸手一拽將我拉到了他的大腿上,環抱着我,拿起刀叉給我餵食。
其實白凡並不會做什麼飯,尤其是和季雲相比,更是要自慚形穢,好在我好養活,不挑食,不然估計我早就被他身亡了。
白凡今天做的早餐是意大利麪,雖然賣相不怎麼樣,但是味道倒還是可以。
“你不吃嗎?”因爲是坐在他的大腿上的,我只好斜着腦袋問。
“我吃其他的味道。”說着白凡又給我餵了一大口。
其他的味道!
難不成他還藏了好東西,想要等我吃飽了,再拿出來吃?
我邊咀嚼着他餵過來的面,問道:“什麼其他的味道?”
“想知道?”他問。
廢話,老孃要是不想知道,還會問嗎?
你當我口水不要錢啊!
心裡這麼想的,但還是裝作一副乖巧的模樣,朝着他點了點腦袋,白凡將鋼叉放下後,用手摁住了我的腦袋,對準了我的脣吻了下去。
好半天,世紀般的長吻才結束,我愣怔怔的看着他。
白凡點着我的腦袋,“好吃嗎?”
這就是白凡說的‘其他的味道’?
我草,我怎麼感覺我又被他給坑了呢?
他浴袍裡的某物忽的聳起,狠狠的頂了我一下。
“來,趕緊吃,不然一會兒都涼了。”他將意麪送到了我的嘴邊。
可是我卻怎麼也張不開嘴巴,身下的某物還在不斷的一柱擎天着。
這讓我怎麼吃的下去啊?